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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了個巴子的,我是誰,我是村里最最厲害的女民兵!」
張建華得意地大笑,不停地大叫,緊接著,張建華對著雜毛猴和黃黃道:「呵呵,當然了,再厲害的女民兵,也得到了你們兩個的幫忙是吧?謝謝哦!」
雜毛猴和黃黃只是看著張建華,並不出聲,只是目光里,有些耐人琢磨。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在這時候,巨型蠍子的尾部,突然一個大甩賣,緊接著,突然就是一聲沉悶的爆炸。
妖蠍子的屍體完全裂開,肚子裡面,竟然是無數個棗子一樣大小的鬼嬰!
黃黃一見,立刻衝過去,大口一張,將無數個鬼嬰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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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和戈把式、戈蘭蘭回到戈家大院時,卻見婦女們先一步回了家,正在收拾院子,把涼了的菜餚重新加熱。
戈把式看到那隻落在院子裡的無辜犧牲的白毛紅冠大公雞,走過去,彎腰把它拎在手裡。
戈把式沉默一下,道:「原來這真是張小花家的大公雞,被姓張的利用了,張家娘們當眾說是她心甘情願讓姓張的拿槍來打,紅嘴白牙說謊話,也好,就算是張家白送給我家的吧!哈哈,蘭蘭媽,去,把雞毛退了,給外鄉妖人燉鍋雞湯喝!」
要不一直以來,在農村,家家戶戶都想當村頭呢,當了村頭,說話辦事就是霸道。
金童估計,張小花家也不會上門來索要這隻倒霉的大公雞了。
真是節外生枝,經過這麼一折騰,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多了。
金童向天上看看,今晚的月亮很圓、很大、很亮,輕柔的風不時從灣坑那邊吹到院子裡,濕潤潤的,清爽極了。
戈把式怕月亮光線不夠,便像過年時一樣,從屋裡的電燈線上扯出一根燈線來,把一個100瓦的電燈泡掛在屋門口,將小飯桌這兒照得雪亮雪亮。
運河邊上的這個北方大平原,氣候異樣,白天姝熱,晚上涼爽,而一些過冬蚊子,早早地準備好了,這種過冬蚊子,可是個頭大,嘴巴尖利,戰鬥力極強。
戈把式怕過冬蚊子過來騷擾,便點上一堆半乾的蒿子草,草上壓了帶潮氣的碎樹葉,為的是不讓蒿子草燃起明火,只讓其生出濃濃的悶煙。
這種煙霧繚繞起來,蚊子便不敢來襲擊了。
不一刻,蒿子草的獨特香味,便瀰漫了整個一院子,這又增添了一份溫馨的氣氛。
「來,外鄉妖人,剛才這樣一鬧騰,倒把肚子裡的酒菜全消化了,正好再多吃點,多喝點!呵呵。」戈把式端起酒杯來,沖金童笑道。
戈把式這樣說,自然是想把被剛才的風波沖淡的酒興再扇乎起來。
要說剛才那起事件,還真的不算小,戈家女人們中,膽小的,心理受到了不小的衝擊,重新坐回到飯桌上時,一個個地,臉上掛著驚魂未定的神色。
金童見了,心想,無論如何,今天戈家是對自己的一片厚意,應該用自己的上佳表現,讓戈家人都高興才是。
於是,金童整理好自己的臉色,也端起杯來,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興高采烈地道:「好啊,我的肚子,還真地又餓了,來,喝酒喝酒!」
女人們見外鄉妖人又有了好酒興,一個個便恢復常態,漸漸地就把剛才的事丟到了腦後。
院子裡,歡聲笑語,月光微風,氣氛營造得大好起來。
在這種氣氛之下,不光金童又喝了不少酒,而且女人們也喝了不少,一個個喝得臉上像紅花朵朵一般。
帶著濃濃的酒意,戈把式突然說道:「哎對了,外鄉妖人,我聽蘭蘭說,前些日子,蘭蘭在菜地里,認你作師父了?」
金童聽了,微微一愣,接著就想解釋,那天本來基本上是鬧著玩的,是一句帶有玩笑的話,你老人家又何必當真。
金童哪裡知道,戈把式顯然早就成竹在胸了,沒等金童開口說話,就立即道:「呵呵,既然蘭蘭有意做你的徒弟,這可是大好事啊,還請外鄉妖人不要嫌棄蘭蘭,你就正式收了這個小徒弟吧!外鄉妖人,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圓,星星多亮,天空多藍,平原鳳多柔,顯然是個大好日子,不如就在今天,讓戈蘭蘭正式拜你為師吧!」
金童聽了戈把式的一番話,下意識地看一眼正笑眯眯地瞅著自己的戈蘭蘭,想說此事不要操之過急,哪知道戈把式卻立刻就對戈蘭蘭下了拜師令:「蘭蘭,你還等什麼,快快端起杯來,敬你師父三杯酒啊!」
如今的戈蘭蘭是何等的機靈,聽了爺爺的話,嗖地一下站起來,端起杯子,一陣輕風似地踅到金童的面前,笑臉如花,道:「師父,請你喝酒!」
金童腦子飛快地轉了三百六十圈,看看可愛至極的戈蘭蘭這個鄉村小萌萌,越看越喜歡,覺得依了戈家的心意也是無妨。
自己現在雖然並不是以仙人的身份收徒,可自己教給戈蘭蘭的卻是仙人功夫,對這個平原小村一個小萌萌來說,也是相當了不起了。
金童的心意一決,便要接過戈蘭蘭敬過來的酒,哪知這時候,桌子那邊的老壽星,卻是輕輕的咳嗽一聲。
金童以為是老壽星有異議,便向老壽星看了過去。
老壽星正拿手向他的兒子戈把式,不停地比比劃劃。
就是戈蘭蘭,也不知道老爺爺是什麼意思,當然,戈家其他人,也不知道老壽星心裡想的是什麼。
只有戈把式明白了他老爸的手勢含意。
「呵呵,蘭蘭啊,你老爺爺的意思是,這拜師酒不是這個敬法的,你要單腿跪在地上,兩手把酒杯高高地舉過頭頂,用這個姿勢連敬三杯酒,這才叫正宗的拜師酒啊!」
戈蘭蘭聽了,微微愣了一下,原來敬拜師酒還這麼麻煩啊。
不過,她當然要依老爺爺的旨意行事啊,於是,戈蘭蘭「撲通」一聲,單腿跪在地上,小身子正好跪在了金童的面前。
金童哪裡有這個思想準備,一個含苞待放的小萌萌,竟然當著一家人的面,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金童頓時不些不好意思了,不過,他的內心深處,不知是哪根神經,滋滋地,生出一絲絲快意來。
金童細看跪在自己面前的戈蘭蘭,審視著這個十二歲的鄉村小萌萌。
此刻,戈蘭蘭的小圓臉蛋上,紅雲微染,一雙夜星般的黑眼睛,流露著幸福、滿足和愜意。
戈蘭蘭那單腿跪在地上的動作,是現排現演的,有些生澀,有些滑稽,不過這種天真的造型,就更加地可愛極了。
金童心中,便湧上陣陣喜悅,不由自主地,便也現排現演,調整一下坐姿,正襟危坐,目光端莊,在戈家一家人眾目睽睽之下,規規矩矩地喝了三杯戈蘭蘭的拜師酒。
這三杯非同尋常的拜師酒喝過,戈家十幾口子人,便山呼海嘯起來,由於內中,大多數是女人,這聲音就更加地響亮了,真是一浪高過一浪,把個院子都快撐爆了。
鄉村白酒,畢竟勁大,又這麼多人來敬金童,到快吃完飯的時候,金童竟然有點暈暈乎乎了。
金童以為吃了大餅,喝了白酒,也平息了村裡的風波,又品嘗了大公雞湯,還正式收了戈蘭蘭作徒弟,這頓飯的節目也就完結了吧。
金童哪裡知道,真正的**還在後頭。
只見戈把式給戈蘭蘭一使眼色,戈蘭蘭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妖魔般的小身材一閃,就到了老壽星住的屋子裡,不一刻,搬出一個大黑罐子來。
金童看去,只見這罐子是個鼓形的,有架子鼓那麼大,抱在體態婀娜的戈蘭蘭懷裡,本身就是一景。
戈蘭蘭輕輕地把罐子放到金童面前的桌上,臉上又有幾分得意浮現出來。
而且,戈蘭蘭看向金童的眼神,自然又是一種模樣。
金童不解,這大餅也吃了,白酒也喝了,已經酒足飯飽了,怎麼,還要再來一罐子酒,讓我打包帶走?
難道戈家是讓我吃不了兜著走,這罐子酒作為戈家的拜師禮物?
見金童臉上迷惑,戈把式呵呵一笑,道:「外鄉妖人,今天請你來,第一呢,是嘗嘗戈家的萬層大餅,這第二呢,便請你嘗嘗戈家的九龍湯。」
九龍湯?!
金童的目光,此時雖然放在戈把式的眼睛上,卻能感覺得出來,戈家的老小,兩個老男人,十三個老少女人,眼睛都在齊刷刷地看著他。
金童便明白,喝這九龍湯,才是戈家請自己來吃晚飯的壓軸戲。
「戈爺爺,這九龍湯,是一種補品吧。」金童說著,禁不住拿手摸摸那通體漆黑的罐子。
戈把式道:「你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一種補品,不過,這種補品,和一般的補品,卻是大不一樣啊。」
「哦,這種補品,它有什麼特殊之處呢?」金童一邊說著,一邊啟動透視能力,向罐子內部看去。
只見裡面,酒液呈現一種深褐色,給人既粘稠又透明的感覺,有點像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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