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半天,可是就是找不到怎麼樣提煉青黴素的方法。全\本\小\說\網暈啊,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辦法提煉出青黴素嗎?就在我頭暈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一陣涼風吹得我暈暈欲睡的腦子頓時清醒了。既然我在這里找不到,那麼我為什麼不憑我的記憶去試驗呢?哎,反正死馬當活馬醫了。
過了三天,我拿著一瓶透明的液體,興沖沖地回到了軍營。我衝到軍營的時候,就看到諸葛亮,他見我那麼高興,連忙問:「師父,你怎麼那麼高興?」
「都説了,不能叫我師父。我可能能讓鼠疫的病人全部得救。不過,我不知道我的提煉出的青黴素有沒有用。」其實我的記憶里只知道青黴素是特效藥,可是它對鼠疫有多少療效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這樣提煉的方法到底對不對,我也不清楚。
「先生,軍隊的疫情不是已經控制住了嗎?沒有人再死了,不是嗎?」諸葛亮不明白地問道。他望著我,覺得很奇怪。
「我雖然制止了瘟疫的蔓延,但是我沒辦法救那些已經感染的病人,每次我想起那些感染的病人那雙怨恨我的眼神,我就心寒。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我嘆氣地説道。
「師父,你太善良了。哎,難怪你有滿腹才華,卻甘願空老於林泉。」諸葛亮嘆息地説道。
「呵呵,你也太悲天憫人了。就算我不善良,見到那麼多人受苦,我能無動於衷嗎?那豈不是心如鐵石?」我笑著説道。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心臟又痛起來了,我捂住胸口,跪倒在地上。該死,為什麼這個時候心口痛。
「師父,你怎麼了?」諸葛亮馬上低下身來扶起我,關切地問道。
我死死地拽住藥瓶子,望著他説:「這個藥瓶里的藥……比黃金還貴……幫我用在鼠疫那裡,用金針渡血法,把這個藥輸進病人的體內。」
諸葛亮見狀幫我拿住了藥瓶,然後馬上説道:「來人,快來人,把林先生扶進屋裡。」
我望著他,眼前一黑馬上暈倒過去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窗子外月亮明亮得要命。我揉著眼睛,望著窗外。就在這個時候,從月亮旁邊一道紅光飛來,落在了床邊。
紅光化成一個手拿葫蘆穿紅衣的老頭,他望著我説:「汝就是遏制這次瘟疫的凡人?」
「正是。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南斗星君吧?」我説道。我望著那個老人,他的氣態非常,我料定這個人肯定是神仙,而且此人的一臉注生像,肯定就是傳説中的南斗星君了。
「哈哈,司天神監就是司天神監,什麼都懂。」他摸著鬍子説道。
我一聽馬上很鬱悶地説:「掌管天上無字天書的司天監?你説我是司天監?怎麼可能。我是一個凡人。」
「林夜,我來此,是想告訴你,你要找的素紗就在曹營里。」老頭説道。他望了望我,嘆氣地説道:「本來我以為你會在經歷百世的歷練會變得心如鐵石,沒想反而比開始更加悲天憫人。如此,你何日才可以回天庭呢?」
我一聽馬上説:「奇怪了,你們神仙不是以救人為本嗎?不是一個兩個都悲天憫人的嗎?」我不解地望著他説道。
「哈哈,那是對別的神仙而言。你是掌管無字天書的,照管三屆天數的。有時候,天數如此,非人力可以改變。而你因為不忍心見下界百姓受傷,擅自篡改無字天書。弄得三界混亂。所以才被天帝罰下界受難。」
「……等等,」我望著他,好久才説道:「你這次來這里是不是想説我這次救人又違背天意了?」
「不是。你救人也是天意如此。哎,天意如此。你好自為之。」老翁説完,化作一道紅光飛走了。
我知道南斗六星君,正是管理世間一切人、妖、靈、神、仙等生靈的天官。南極長生大帝玉清真王,是南斗六星君的頂頭上司。因此南斗六星君的六宮都隸屬於南極長生大帝管轄。第一天府宮:司命星君;第二天相宮:司祿星君;第三天梁宮:延壽星君;第四天同宮:益算星君;第五天樞宮:度厄星君;第六天機宮:上生星君。
這次他來找我,意思是要我去曹營,天意讓我去曹營,那麼我就不能逃避了。難得天意和我的思想統一,呵呵,明天就去找曹操。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突然從門外穿來丫鬟的驚叫聲和臉盤掉落在地上的瓦盆聲。
我問道:「何人?」。
「妖怪啊!救命啊!救……」又從門外傳來女子驚叫聲。
我想下床的時候,門被撞開了,進來的是誰?我望著那個進來的人,不,他不是人,因為他是蛇鹿身人頭。他渾身是血,身中數箭,他抬頭望著我説:「救我。」
我趕緊爬起床,立起身來,趕緊去扶他。
就在我手碰到他的那一刻,化作一頭鹿了,渾身是血的鹿,暈倒在地了。我把那隻鹿抱著懷裡,它好重,我步履蹣跚地向床上走去,然後將它放到我的床上。我拿出了自己的醫箱,準備好一切。
我檢查它的傷口,暈,那個人那麼狠心,傷他傷得那麼嚴重。我幫他把箭拔出來,還好,沒有毒。我馬上給它上藥,馬上給它紮起繃帶。可憐的鹿。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門又被人推開了,來了一隊士兵,他們望著我説:「林先生,你沒事吧?」他們又望著床上那隻鹿,説道:「哇,有鹿肉吃了。」那隻鹿一聽人那麼説,頓時睜開了眼睛,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我,它怕我真讓他們吃了它。
我一聽頓時冒汗説:「這個不能吃。你們流行瘟疫。還想殺生,真是的。」我這麼一説,他們頓時摸著頭笑了,為首的説:「開玩笑的。呵呵,先生」(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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