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洗漱完畢,叫人通報曹操,説我要見他。//www、//
曹操命令文武百官夾道歡迎我,我見那麼多人都我如此恭敬,頓時不由地飄飄然。曹操親自出來相迎,笑著對我説道:「水谷先生!水谷先生!得你何愁周郎不破?」
「那可不一定的。周郎善於用兵,這個是天下皆知的。而我不過是一個閒散慣的庸人!」我笑著對曹操説道。
「先生何必過謙呢!我和先生相交已經不止是這次了。先生請,大帳之內已經備下薄酒了!」
曹操笑著請我進大營之內,我一聽笑了,搖了搖頭説:「不急,丞相,我想觀丞相用兵,看丞相軍容如何?不知可否?」
曹操一聽馬上叫人備馬。
我和他觀看營寨,曹操用兵真的是名不虛傳,營寨的布置錯落有致,依山伴水,進退均可。我笑著點了點頭,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那麼多士兵的營寨。大有國慶大閱兵。
那些士兵見了曹操都紛紛行禮。我看有些士兵氣色不佳,還有些典型已經病了,可是還是……
「丞相,聽聞軍中多患瘟疫,為何不治?」我望著那些士兵回頭望曹操説道。
「可惜軍中並無良醫!莫非先生有法可治?」
「哈哈。東吳的十萬軍隊的瘟疫就是我治的。此次我來此,也是從東吳偷偷過來的。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救此間瘟疫的士兵。丞相,你肯信我否?」我一聽哈哈大笑地説道。
「先生,我若不信先生,怎會帶先生觀我營寨?」
「我看軍中,將士雖然打扮都和東吳士兵一般,都穿白衣,但是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此話怎講?」
「軍中若想消除瘟疫,必須按我的意思去辦。其一:用水銀兌水,按一比一千來兌水,每天讓士兵用此水擦拭身體,不生病的人每天要飲用半瓶米醋。其二,死者的屍體一律統一收在一起用火焚燒掉,當然也包括死掉的動物。其三,給軍士每人每日更換衣服外套,還有口罩,就是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每人要定做三套。外套和口罩都要眉頭回收統計用沸水煮過,晾乾,再發回到戰士的手中。其四,已經生病的士兵要馬上隔離開來,看病情的輕重,重馬上焚燒,輕者可用金針渡血法把我配置的藥水渡到身上,若是病勢減輕,繼續治療,若不是,就要馬上焚燒。這次的瘟疫非比尋常。其五,按我這藥方,抓藥大鍋煮之,放在每個營寨里,每人每日都要飲用,當然包括文武百官和丞相你。」我説完把藥方遞給了曹操。
曹操一聽大喜過望,他這半個月來就是因為瘟疫頭痛不矣,如今這個水谷來了,竟然就解決了這個問題。他高興地説:「我想封先生為軍師中郎將。」
「丞相,你的手下人才濟濟,我不過是一個閒人,不敢有此奢望。」
「唉,不可。先生莫非無意於我?」
「既然如此,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們回到了大營里,曹操馬上吩咐下去,按我剛從説的去做,然後對眾人説:「我得水谷先生相助,何愁周瑜不破?」
此時在席間的徐庶盯著我,望著我,仿佛有千言想説,卻説不出口。
我望著他微微地笑著。
我突然又對曹操説:「丞相,北方戰士多有生病,可知為何?」
「均因不慣大江風浪所致。」
我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刷地一聲拔出了自己的佩劍。頓時嚇得在場的將軍都馬上喝酒的杯子都給掉在地上了,抓住劍把望著我。
我微微一笑,望著他們説:「莫慌。」然後對曹操説:「丞相,你看。」我把劍架在兩個酒杯之間,笑著説道:「如果兩隻船或者三隻船,或者更多的船連接在一起,那麼……就不會顛簸了。丞相可以命人將船用鐵鎖連起來,或者五十為一排,或者八十為一排,如此任憑江浪顛簸,卻如履平地。」
曹操走了下去望著兩個酒杯上的劍,思考了好久,頓時哈哈大笑説:「真是天助我也!先生此計甚妙!」
「丞相不可!若如此,敵人若用火攻,我們當如何是好?」
「哈哈,先生此言差矣!先生可知用火攻得要藉助風力。丞相,大家可以請出外一看。」
我帶著眾人走出營寨外,我指著軍旗説道:「丞相,諸公,大家可以看此旌旗是指向何方的?」
「東南方的。」
「既然如此,周瑜若用火攻,是燒我們還是燒他自己啊?哈哈!」我笑著望著他們説道。
「這!」
「此時是隆冬時節,只有西風北風,何來東南風啊?」
「水谷先生所言甚是,諸公無復多言!」曹操望著旌旗點了點頭,然後對身後眾文武説道。
如此三計,曹操更加對林夜佩服得不得了。這個人的才華真的比郭嘉有過之無不及。如此之人能為己用,真是天助我也!曹操望著林夜,這個人永恆看他都是二十上下的,等等這次看他發現他的頭上竟然有幾縷白髮,看來是最近他操勞過度所致。
我到軍營的軍醫處,教那些軍醫怎麼配置青黴素的藥水,然後親自教他們配置洗滌用的藥水,把他們都教會了,我才放心離開。
我回到營中,脫靴上塌休息。曹操去檢查工匠們打造鐵鏈了。還把有關瘟疫的一切大小事務都交給了我。忙了我好半天,我以為我可以休息的時候,徐庶卻來探望著我。我吩咐下人門都下去。
「先生如此救人,又害人。真令庶不解!」徐庶望著我説道。
「有何不解的。我可沒害人哦!」我請他坐下來,笑著説道。
「先生休要騙我了。你獻計讓丞相把船都連接在一起了。若是周瑜用火攻,這里的豈不是一片火海?」徐庶搖了搖手説道。
「用火攻要風力,如今那裡來的東南風?」
「先生,你當初傳我們奇門遁甲的時候,可是傳過如何改造天地造化的七星陣術的。孔明在江東,他肯定會用此陣法祭風的。」徐庶一聽馬上説道。
「呵呵,那也不是我的錯啊。是孔明祭風的,與我無關。」
「可是此間芸芸眾生當如何是好?」
「各安天命吧!」
「先生,若此間火起,將是一片汪洋火海。我們當如何脫身呢?」
「哈哈。這個才是你擔心的吧!」
「先生莫非想玉石俱焚?」
「當然不是了。曹操所慮必然是西涼韓遂、馬騰。若是我們在軍中散布西涼馬騰舉兵殺向許都,你説……」
「先生此計甚是高。到那時我們就可以假借守隘口而脫身了。」徐庶一聽頓時豁然開朗説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説:「小子,不錯嘛!一點就會。」(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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