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玉麟想要的畫並未畫成,在江雲秀看來,這泉州國的公主與這地兒的女子不同,倒是聽張良多少說了些泉州國的風俗,那邊的女子並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子三從四德倒是沒甚的差別。
江雲秀正打算給泉州國公主作畫,夥計便上了樓來,說是張家二少爺來了,在樓下等候。
聽了這話,江雲秀只得作罷,道。「還請公主稍等,我去去就來。」
玉麟一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了,道。「誰家的公子,豈能讓本公主在此等候。」說完便出了去,江雲秀瞧著這般,不禁眉頭一皺,倒是緊著隨了出去。
張少懷不是一人來的金紡,還有詹林也隨著一道來了。
離著上回過來已過了一陣子,張少懷平日裡也忙著生意的事兒,在京城耽擱不上幾日便去了別的地兒,這才從荊州那邊回來,便急著來了金紡。
江雲秀與玉麟下了樓,瞧著張少懷與詹林坐在樓下,兩人面帶笑意在說道甚,不等江雲秀開口說道話兒,這泉州國公主面帶怒意幾步走到桌前,往桌上一拍,喝道。「你還敢出現在本公主面前,看招。」說完,一腳踹向了坐著的詹林。
詹林可是堂堂將軍,瞧著泉州國公主朝自個打過來,身一轉便離了桌,道。「公主,你為何執意這般對在下,上回的事兒過去了好幾日,難不成公主還未消氣?」說來,上回兩人撞上,也不是他的錯處,乃是這泉州國公主急急忙忙的撞了他不說,反而還找他麻煩。
玉麟聽了這話,面上是又氣又惱,她如何能不氣惱,這無恥下流之輩。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抓了她的腳裹,若是傳了出去,她這公主的臉面往哪擱?
江雲秀自是知曉泉州國公主和詹林相識,上回方錦能回來也是靠了他。倒是現下不知曉兩人為何會這般對上。
「張大哥,這是怎的回事?」江雲秀走過去坐了下來,絲毫不擔心這兩人大打出手會如何。
張少懷瞧了瞧打的正歡暢的兩人,道。「我今日一回京城,便聽著詹林與我抱怨,說著泉州國公主過於蠻橫無理,怕是因著前幾日兩人無心之下撞上了,這才惹了泉州國公主不悅。」
聽了這話,江雲秀不禁一笑,道。「沒想著這泉州國公主的性子還是個烈性子。」
「泉州國那邊的女子與我們這多半不同。」張少懷也算是對泉州國那邊了解不少。隨後接著道。「雲秀,這回來找你,是有事兒相托。」
「何事?」
「郡王爺下月大壽,便想另外再送過去一幅繡品,這繡品也只有你這兒才有。所以才來托你這事兒。」
「郡王爺大壽?錦雲城的郡王爺?」
「定是錦雲城的郡王,對了,這是郡王妃托我交給你的請帖。」說完拿出了帖子,江雲秀瞧了瞧,疑惑道。「郡王妃為何要請了我去,可是與你說道了甚?」
「並未說道別的,只不過是讓我交給你。」張少懷也暗暗猜測著郡王妃與雲秀之間的交情。可據他所知,雲秀與郡王妃並不熟道。
江雲秀點了點頭,她並不喜著上錦雲城去,想到郡王妃,倒是想起了那隻鐲子,鐲子被三嬸拿走了。可後邊也一直沒尋著下落。
這般說來,郡王大壽之時,尚書夫人定是會去,她上了京城來,還一直未去尚書府拜訪。
「啊...」玉麟被詹林一掌打在後背。整個人朝江雲秀這邊撲了過來,江雲秀暗叫一聲不好,快速的接住了玉麟,隨後皺著眉頭瞧了瞧詹林,這乃是泉州國的公主,即便詹林是少將軍,若是傷了人,怕是會惹了大麻煩。
詹林也是一時失手沒收住,誰知曉這泉州國公主較不得真。
「公主,你沒事兒罷?」
玉麟沒理會江雲秀,站穩身子,指著詹林道。「你給本公主記著,回頭定是饒不了你。」
「你...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現下我給你賠不是,成了罷?」詹林說完便行了禮,道。「在下無意冒犯公主,還請公主恕罪!」
「公主,少將軍確實是魯莽了,還請公主大人有大量饒了少將軍。」江雲秀有些頭疼。
玉麟見著詹林這般,撇了撇嘴,道。「讓本公主饒了他也成,江雲秀,你答應給本公主作畫,既然如此,本公主命你就畫了這無恥下流之輩求饒的模樣。」
聽了這話,詹林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江雲秀點了點頭,道。「是。」
玉麟本是想故意為難江雲秀,倒是沒想著她應了下來,見著沒別的事兒了,打也打不過,現下略占了風頭也就作罷,隨後朝詹林哼了一聲便上了樓。
等她一走,詹林這才苦著臉,道。「少華兄,你可是瞧見了。」
「泉州國公主貴為一國公主,能有此秉性也是理所當然,怪就怪在詹林兄不懂得如何謙讓女子,若不然豈會惹惱了公主?」張少懷倒是沒替詹林說道話兒。
江雲秀笑著搖了搖頭,道。「既然應了公主的事兒,定是得坐,不知少將軍可是要讓我瞧瞧你那求饒的模樣?」
「雲秀,你可不能這般做。」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過了也就過了,江雲秀倒是想知曉,這泉州國公主何時回泉州國去,一來,公主當初救了方錦一命,乃是救命之恩,她怕著公主拿了這事兒出來說道。
江雲秀多少是過於擔憂,當初泉州國公主救方錦不過是舉手之勞,方錦雖是受傷,可也被人護送到了安全的地兒,這才被路過的泉州國公主所救。
郡王爺大壽,張少懷讓江雲秀畫出一幅好的繡品作為壽禮,可江雲秀自身也要去祝壽,總不得兩人都送了這繡品才是。
再說,上回太后大壽,江雲秀的八仙祝壽的繡品送往了宮裡,這郡王爺哪能比得上太后,繡品自是不能將太后的比了下去,免得給金紡帶來麻煩事兒。
至於泉州國公主讓她畫了畫兒,她雖是應下,可著實不大好畫,後邊想了想,還是用宣紙畫上了一幅求饒圖。
上邊的女子叉腰,男子單膝跪地的模樣。
拿了給公主瞧了後,江雲秀還以著這公主定是會不滿,倒是沒想著,公主反而滿臉歡喜道。「江雲秀,你怎的會畫這般圖?」
江雲秀一愣,這圖是有點類似於現代動漫的畫風,道。「公主問道的是何意?」
「本公主在宮裡的書庫裡邊就尋著了一本帶著這畫兒的書,上邊全都是畫兒,這般瞧來,你所畫的雖有些差異,不過倒是很相似。」
聽了這話,江雲秀卻是不知曉作何回答,她未曾見著過那本書,也不知曉是如何,不過她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地兒曾經一定也有現代人來過。
見著江雲秀不說道畫兒,玉麟接著又道。「你給本公主多畫些,等回宮時,定是要將這些都帶回宮去。」
江雲秀點了點頭,道。「不知公主何時回泉州國?」
「父皇許下時日乃是三個月。」不過是三個月,等方錦傷勢一好,他們便回遙城,至於李家那邊,她暫時也未想出何等法子,能力有限。
莫言未將朝城李家說出,那也是因著莫老爺即便是知曉此事,也拿不出法子去對付李家,都是經商世家,固然莫家這邊依仗著尚書府和郡王爺,可不過都是臣子,太后為大。
也正是知曉這點兒,莫言才未聲張出去。
「少爺,李源上錦雲城來了。」
「為的何事?」
「別的沒查到,不過大概是因著郡王爺大壽的事兒。」莫言派莫勻去徹查,好些日子過去了,這李源倒是安安分分的在朝城待著,並無異常。
聽了莫勻的話兒,莫言點了點頭,道。「郡王爺的大壽在下月十八,李源此番提前上錦雲城來,定是還有別的事兒,你派人好生盯著。」
「是。」莫勻得了話兒,立刻下了去,梅兒見著人離了院子,這才端著飯菜送進書房,莫言身上的傷勢還未好利索,回來後便未出院子,梅兒瞧著正坐著看賬本的莫言,面上扯出一抹笑意,道。「夫君,該用飯了。」
莫言見著是梅兒進來了,微微點頭,便沒再瞧她一眼。
梅兒從未覺著自個那點兒比不上江雲秀,論起手段,她自是要比江雲秀精明,可即便如此,她卻是拿捏不住自個夫君的心。
飯菜擱放後,梅兒並未著急著離了去,反而是坐了下來,見著莫言並未放下手中的賬本,便道。「夫君身上的傷還未好利索,何必這般勞累。」
見著梅兒還未離去,莫言不禁皺了皺眉,瞧著他皺眉,梅兒不覺心裡苦澀,站起身走了出去,瞧了瞧不曾睜眼瞧過自個的莫言,順手帶上了書房的門。
她不該動了這心思,娘死前交代她的事兒她還未辦妥,莫氏現下還活的好好的,老夫人怕是要命不久矣了。
若不是莫氏當年將自個娘打的沒了半條命,娘豈會那般去了,不止是娘,還有義兄也被無辜牽連,無依無靠的她含恨活了下來,得了機會進莫府,能到現下這般,說起來,還真是多虧了江雲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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