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龔心軟的時候,只聽見外面大聲喊得饒命啊,李久久第一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母親,打不的跑出去看,是李淵在的人在打她。
李久久跑到李淵的身邊,眼睛還有些濕潤,喊著:「住手,爹爹,你放她走吧。」
「對,你放我走吧,我不會在來了。」
「一切已晚。」
秦龔看著女人,知道她的心腸軟,對著旁邊的傭人點點頭,示意他們去阻擋,李淵望著李久久問道:「你真的要我放了她嗎?」
李久久點點頭說道:「就當沒這人的存在好了。」
李淵點點頭,王府的護衛拖著已經打暈的蔣蝶到一個巷道,一盆水潑去,不管人醒沒醒都走了。沒人顧她的死活。
李久久轉身向屋裡走去,李淵看著秦龔點點頭示意他去吧,不用管自己。
秦龔大步跟上,因為李久久就是他的寶,是他的肝,是他的全部。
劉氏上前一步小聲的叫道:「老爺,我們現在回去還是?」
李淵看看陪自己多年的劉氏,點點頭,欣慰的笑了笑,只有這女人一直支持他,不過問他的一切,也不追究他的過去。
李久久在屋裡抱著枕頭哭,秦龔怎麼勸都不行,小不點見母親傷心,憋著嘴,也開始哇哇的哭著,秦龔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而哭的都是他最為重要的人。
秦龔聽著哭聲,從來沒有今天那麼煩人過,今天算是體驗過開心和陰霾,手捏著拳頭咯吱咯吱的響,這一切都是哪個叫蔣蝶的女人造成的,這一切都要討回來。
冷冷表情,冰住了女人的眼淚,李久久看看秦龔的表情和捏的死死的拳頭,小手搭在拳頭上,看著秦龔,似乎是安慰他,不要這樣。
秦龔對著她笑了笑,但拳頭沒有一絲鬆動,李久久兩隻手忙活著,妄想搬開拳頭,讓大手舒張開來,力氣沒那麼大。
「鬆開,把拳頭鬆開。」
女人很有威嚴的喊道,著是命令,是女人的命令,充滿了霸道和擔心,她在擔心自己。
秦龔看著李久久鬆開拳頭,抱住李久久的肩膀說到:「你在關心我嗎?」
似乎被說中了,李久久低著頭,秦龔笑了笑,但是手掌被自己掐出了血,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而是心痛,痛的是自己生命最為重要的人在哭,不是因為他,不是因為這個家,而是因為一個外人,以傷害她的女人的人。
李久久把搭在自己肩上的那隻手抓住問道:「疼嗎?」
看著女人的樣子,秦龔笑著說道:「你們的淚才是我的痛。」
李久久看著秦龔,這個男人,臉不由的起來紅暈,孩子還在抽泣,李久久看著小床的孩子,用手戳戳秦龔的腰上的:「你抱抱孩子,這時候安慰他,也算是培養你們父子的感情。」
秦龔滿滿的走過去,還回頭幾次,不自信,因為他覺得這孩子很小氣,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一不小心碰到這小不點哪裡,就哇哇的哭哭。
李久久總是笑著鼓勵,這孩子在小氣還不是你秦龔的種,也是遺傳到你,你總不能永遠不碰他吧。
李久久看著男人笨拙的抱著孩子,那張冰冷的臉擠出笑容,看著那對父子相處還算和諧,李久久就放心了,靜下來想著,王府的拘束,門外的護衛站著,做什麼都不方便。
李久久發呆的樣子秦龔看在心裡,不過自己抱著兒子,重視血脈是所有的人的特點,孩子揮著手,呵呵的笑著,秦龔只能陪著笑,兩張冷峻的臉綻放出笑容。
李久久看著父子兩開心自己也開心的說到:「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糕點,我們吃點東西吧。」
看著女人想吃點東西,那當然好啊,秦龔巴不得她多吃點,這麼瘦,還要餵這娃的奶,吃多點長胖些也有肉肉的感覺,這樣皮包骨,像是誰虐待她似得。
李久久去廚房找糕點沏茶,傭人們都不讓她碰,怕傷到哪裡,又怕被秦龔知道責罰,總是怕東怕西,不讓李久久在廚房碰這些東西,都是打感情牌,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們來弄,李久久根本不用動手就有食物到手。
李久久端著食物悶悶不樂的回到屋裡,兩父子在小床邊呵呵的笑著,李久久端著站在門口看著,看著這個家,看著那個男人,自己似乎已經對他動情的男人。
不知道站在門口多久男人看著她,看著她在門口發呆,慢慢的走過去輕輕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罰他。」
話里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至少對李久久是這麼的,李久久望著男人,搖搖頭說道:「沒有人欺負我,我只是覺得······」
不自在,在這就像牢籠樣,李久久停住沒有說出來後半句,後面的的詞,她不想讓這男人傷心,不想讓孩子沒有父愛,也不想自己生活在沒這男人的溫度的地方。
秦龔看著李久久沒有說後面半句,但自己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呢?先不都好好地,怎麼去廚房回來就這樣了,秦龔著急的問道:「到底怎麼呢,你說啊?你覺得什麼啊?」
聽著話語的急切和擔心就知道這是真心的愛著自己,愛著自己的,李久久不想讓秦龔失望,忍著沒有說,愛總是要有人付出的,她不能自私的讓秦龔跟著自己出鄉野之地住,這樣他處理事情也不方便。
既然如此,那就安心的坐下來,李久久吐吐氣說道:「真的沒什麼,就算有什麼都隨那口氣吐出去了,你就放心吧。」
看著女人笑著,秦龔也沒有什麼說道,畢竟他只想讓女人在他的身邊,好好地和他一起生活,幸福的生活。
晚飯的時候,李久久面對山珍海味,只是慢慢的吃著,似乎不合胃口,汪冬陽笑著問道:「嫂子菜不合胃口嗎?」
在秦龔的面前,汪冬陽不敢叫李久久為久久,李久久的食慾,秦龔也看見了,在鄉野之地的時候,他知道李久久的飯量,給她夾一個雞腿,霸道的說到:「必須把這吃了。」
李久久望著男人,聽得出來著是命令,霸道的命令,但是李久久望著他,表情露出吃不下,飽了的表情。
怎麼會吃飽了呢?秦龔是不會相信的,直接的問道:「是不是想回去?」
「告訴我,你想回去,是不是?」
整個飯堂都籠罩著寒氣,氣壓十分的低,李久久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說到:「我只是覺得這裡沒有鄉野之地自由,我想帶著孩子回去,哪裡的空氣新······」鮮。
還沒說完,秦龔立即吼道:「夠了。」
看的出來秦龔今天很生氣,今天他沒有動粗,已經是第二次刷新他的底線,先是蔣蝶,李久久的勸,再是現在。
李久久的小手按住那青筋冒起的大手溫柔的說到:「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是我現在也不習慣在王府,還記得才生了孩子我說的話嗎?我不是原先的那個李久久呢。」
的確是,她會瘍醫,而且很精湛,像行醫幾十年的老大夫,手腳麻利,還會,暫時還未發現。
秦龔皺皺眉看著一旁的林伯說道:「備車。」
李久久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這男人連留都不留下嗎?就這般絕情嗎?李久久直直的盯著秦龔的眼睛,希望能得到答案,二秦龔只是轉身回房,丟下的是背影。
男人的背影,看上很寬厚,李久久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思緒很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呆呆的看著碗裡的那個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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