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久和秦龔吃完飯叫大家回去午睡,晚點再開工。
秦龔抱著李久久,李久久懷裡有小丞丞,一家三口在床上享受著美好的午覺,但意外往往是不能預料的。
門外大煙蓬蓬的,護衛們和御林軍的人大步的跑出來,一堆火上面蓋著新鮮的草,大煙隨風吹進屋子裡,李久久咳喘了一聲,一家都醒了。
李久久抱著孩子跟在秦龔的後面,大步大步的走出去,林伯站在飯堂,看著秦龔和李久久出來了,對著秦龔說道:「現在正在追那個人,是個女的,向深山那邊跑去了。」
秦龔點點頭,眉毛皺皺,不知是誰這般大膽大,看看得出事一場惡作劇,不知道是報復還是什麼才鬧出這場惡作劇。
李久久看著秦龔,小聲的說到:「昨天不是抓了李寡婦,是不是放出來了?」
這不可能,秦龔讓人送進去的不可能不通知一聲就放出來了,秦龔搖搖頭說道:「不可能。」
聽得出秦龔的話很堅定,相信自己,縣官不敢有這般大的膽子隨意的放人。
李久久皺皺眉,搬到這裡這麼久還沒得罪過什麼人,不是李寡婦會是誰呢?
李久久望著秦龔,小聲的問道:「難道是什麼仇家想報復?」
秦龔搖搖頭,這女人的頭腦真的夠簡單的,報復就這樣子的嗎?最起碼是燒房子,夜襲,殺全家什麼的吧。
看著李久久一副擔憂,秦龔笑了笑,抱李久久攬在懷裡,笑著說道:「放心吧,本王爺會保護你和孩子的,一會調集王府的護衛,加強巡邏。」
這不是擾民嗎?誰還敢靠近啊。這裡又不是什麼軍機要地,有這必要嗎?李久久望著男人,表露出自己的心思。
秦龔笑了笑,小聲的說道:「這樣才能保證你們母子的平安,只有我久寶在,牛村就在,否者本王爺那著牛村賠賬。」
秦龔的話,屋子裡的人都能很清楚的聽著,話語有這麼足夠的霸氣和一絲絲難以抗拒的冷意。
秦龔看著林伯說道:「讓牛伯來見我。」
六個字,讓林伯小跑出去叫護衛去叫牛伯來見這位冷臉王爺,多次囑咐要快。
是的,要快去快回,不然我們的王爺生氣會受到杖責的,護衛直奔牛伯家而去。
何苗和牛二夫婦兒子走過來,看著黑著臉的秦龔,悄悄地移到李久久身旁,何苗問道:「妹子,你們家是怎麼了?」
李久久看著何苗,小聲的說到:「何嫂子,你有所不知,先有個人在門口燒火,那些新鮮的草蓋在火堆上面,弄得的整個屋子都大煙,聞著很難受。」
聽著李久久的講述,何苗和牛二兩人大概是明白了秦龔為什麼黑子臉,看著李久久問道:「那個人抓到沒有?」
「還沒有,不過護衛們跑出去的時候看見是個女的,向深山跑去了,現在正在追。」
李久久的話一落,何苗皺皺眉說道:「不會是村裡的那個李寡婦吧?」
李久久看著何苗,你也覺得是李寡婦,其實自己也也覺得是,但是李寡婦怎麼出來的,李久久不解。
「不可能,王爺派人送進去的,縣官不可能不聽從安排啊。」
李久久的話有道理,畢竟秦龔位高權重,不得不說著發生的概率幾乎為零。
這一可能排除了還真的不好說是誰做的這件事,何苗看著李久久:「久久,不會是誰嫉妒你深受全村,不,全國人民的愛戴而教訓你吧?你說你一個弱女子有這般的成就,肯定是這樣的。」
李久久揮揮手,回答道:「怎麼可能,我有不會什麼琴棋書畫,就連女縫也是才學的,誰會嫉妒我啊?」
說的也是,自古以來,女人學點什麼琴棋書畫,刺繡什麼的就好了,這什麼都不會的,有聲好嫉妒的。
但話說回來,李久久的技術不亞於男人,甚至於高於男人啊,還是有人嫉妒的,還沒點點頭說道:「怎麼沒可能,你的拘束在全國數一數二的水平,怎麼會沒人嫉妒,佛光寺的聽說在造你的尊相,肯定是嫉妒。」
李久久望著何苗,笑著說道:「何嫂子說的好像是個理,但會是誰呢?」
牛二一直站在傍邊,秦龔黑著臉,汪冬陽在一個角落坐著,免得著黑臉王爺發火誤傷自己。
李久久和何苗在一邊嘀咕著,沒男人願意去聽他們說什麼。
護衛領著牛伯來到飯堂,牛伯聽到這事發生在牛村,護衛一路催促快些,果不其然啊,這王爺有些怒意,牛伯小心翼翼的說到:「草民參見······」
「不必多禮,我今日叫你來是有事要問你,我家周圍從開始入住到現在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是陌生的人進過牛村?」
「牛村地處偏避,從來沒有人願意來牛村。」
聽見牛伯的回答,秦龔皺了皺眉,那會是誰午睡時間在自家門口打亂呢?那女人向深山跑去,據護衛來報,女人在深山很輕車熟路的樣子,依據判讀應該是牛村的人。
「慢點畫師回來畫那人的背影,你拿著挨家挨戶的排查,對牛村的深山熟悉的人必定是牛村的人,務必找出來。」
這話是命令,不是商量,這就是男人的威嚴,不可抗拒的威嚴。
林伯在一邊監督畫師和護衛,一幅畫很快就要完工了,牛伯走過去看了看,心裡想到昨天耍潑的李寡婦,但不是被抓取官府了嗎?
牛伯小聲的說到:「感覺有點想李寡婦。」
李久久和何苗望著牛伯,同感,李久久也猜是李寡婦,何苗這麼說,現在村長也這麼說,李久久望著秦龔,小聲的問道:「要不要讓人去縣衙問問?」
看著李久久,自己的女人,秦龔點點頭,既然這麼多人都說像,那就讓人去問問吧。
林伯點點頭,大步的走出去,安排人去縣衙看看,李寡婦應該不會在秦龔沒應許的情況下放出來吧。
秦龔看著牛伯冷冷的說道:「拿著副畫,挨家挨戶排查。」
語氣很冷,整張臉也沒有表情,就像冰庫,給人寒冷的感覺。
李久久看著牛伯小跑出自家的院子,看看在凳子上坐著的男人,有這麼可怕嗎?又不是老虎會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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