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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初傾上午拍了個雜誌廣告,下午接受了電影頻道的採訪。
結束工作後,她接到傅硯電話,他來電視台接她了。
化妝室里,顏初傾換回自己的衣服。
靖姐走過來,將一條精緻的手鍊戴到了顏初傾的細腕上。
「靖姐,你這是做什麼,這條手鍊是大牌限量款,好幾十萬——」
顏初傾話沒說完,就被靖姐狠狠瞪了一眼,「我妹子結婚了,我送條好看點的手鍊怎麼了?」
靖姐不僅送了昂貴的手鍊,她還拿出一個袋子,從裡面拿出一條相當性感的紅色睡裙。
「晚上穿這個,保證你家傅隊,被你迷得不要不要。」
顏初傾看著布料少得可憐的睡裙,嘴角不禁抽了抽。
「太露了吧?」
「露什麼,你身材好,皮膚白,穿著肯定好看。」
顏初傾唇角勾起,帶了點意味不明的壞笑,「靖姐怎麼突然懂這些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瞞著我呀?」
「什麼好事,你個臭丫頭別亂說!」
顏初傾挽住靖姐手臂,朝她眨眨眼,「你是怎麼說服我心理醫生刮鬍子的,颳了鬍子超帥,你倆天天同一屋檐下,有沒有——」
話沒說完,手臂就被靖姐用力擰了一下。
「我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我現在還留他住我那裡,是為了你。」
「我猜測他是故意裝瘋賣傻,我想讓他幫你治病,找出你患上心理疾病的根源,但他除了吃飯時出來跟我坐在一起,其他時候都將自己鎖在房裡。」
「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顏初傾點了點頭,「不要逼迫他,順其自然。」
沒多久,傅硯就開車過來了。
顏初傾跟靖姐告別後,上了傅硯的車。
傅硯將車駛出一段距離後,發現副駕駛的女人有些心不在焉,他微微皺了下劍眉,「怎麼,工作上遇到了不開心的事?」
顏初傾跟傅硯說了心理醫生現在的情況。
她其實有些著急,想要快點治好自己的心理疾病,她害怕自己會一個不小心,再次傷害到傅硯。
傅硯騰出一隻握方向盤的大掌,牢牢握住顏初傾的手,「等司修出院,我去向他打聽心理醫生以前的情況。」
聽到司修的名字,顏初傾反應很大的從他大掌抽回手。
她一點也不喜歡司修。
若不是他,她和傅硯之間,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她的第二人格也不會跑出來,打傷了他!
傅硯看出顏初傾眼裡對司修的排斥,他黑眸幽沉地道,「除了他,暫時沒有人知道心理醫生的身份,你想要好起來,還得藉助司修的力量。」
顏初傾貝齒用力咬了下唇瓣,「他曾用我威脅你,想要你的腎,那種人,我真是不想再有任何交集了。」
「其實他真正的盤算,是要我父親給他換一個腎,他若是主動向我父親提起換腎的事,肯定會遭到拒絕,但通過我來操控這件事,他的勝算就大很多。」
「他那個人,是典型的利己主義者,為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但一旦達到了目的,他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壞。」
顏初傾抿了下唇瓣,「反正,我對他沒什麼好感。」
「我和你一樣對他沒好感,還有唐菀月,前些天,她將他氣得進了急救室。」
顏初傾聞言,眼睛頓時一亮,「真的嗎?」
傅硯點頭,「她狠狠甩了他兩個耳光,還在他手背上扎了好幾個針孔。」
顏初傾忍不住笑出聲,「菀月真是太猛了。」
「菀月?」傅硯眯了眯幽深的黑眸,「你和她什麼時候這麼熟了?上次她在我面前,也叫你初傾。」
顏初傾自然不會告訴他上次黑市賽車的事,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會訓斥她一頓。
「我和菀月做不成情敵,難道還不能做朋友嗎?」
傅硯,「……」
顏初傾戳了戳男人手臂,笑意盈盈,「你不會連女孩子的醋都吃吧?」
「我有那么小氣?」
「你不小氣,我明天約菀月出來見面,你沒反對意見吧?」
傅硯緊抿了下薄唇,「傾傾,若不出我所料,我家裡人應該知道我們領證的事了,我打算明天帶你回去一趟。」
顏初傾聞言,心跳不自覺地加速。
有些慌亂,也有些緊張。
但她知道,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她朝他點點頭,明艷的小臉上露出笑容,「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車子又往前開了一段路,顏初傾發現有些不對勁,「你要帶我去哪裡?」
「等下你就知道了。」
傅硯將車開到了帝都最高檔的高層小區。
他帶著她到了樓王棟的最頂樓。
頂層只有一戶,四百多個平,裝潢精緻考究,是她喜歡的現代簡約風。
三百十六度全景落地窗,朝外看去,能俯瞰大半個帝都夜景。
華麗又壯觀。
顏初傾一臉訝然地看向男人,「這裡是你新買的房子?」
男人握住她纖細的小手,「準確來說,是我們的婚房。」
他拉著她,在房子四周進行了參觀。
他為她準備了七八十平一間的衣帽間,裡面掛滿了吊牌沒有拆的衣服。
他還為她準備了影音室,影音室里掛著她出道後拍過各種的海報。
準備這麼一套婚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起碼要花上一年時間。
也就是說,他很早就計劃給她一個家了。
顏初傾鼻頭忍不住發酸,她垂眼長睫,淚水不受控制地掉落了出來。
見她哭了,男人走到她跟前,骨節分明的長指替她將淚水擦拭掉,「怎麼還哭了?」
顏初傾伸出雙手環住他勁瘦的腰,將小臉埋進他胸膛里。
「你怎麼瞞得這麼好,我居然一點也不知道你準備了這套房子!」
男人從抽屜里拿出房產證,顏初傾看了一眼。
上面只寫了她一人的名字。
「這也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顏初傾內心震驚。
這麼大一套房子,在帝都最高檔的小區,是要上億的。
他居然只寫了她一人的名字!
她內心的震驚還沒有緩過來,男人又拉起她的小手,朝客廳陽台走去。
一出去,顏初傾看到外面的景象,不由得睜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