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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晚棠杏眸里一閃而逝的沉重與悲痛,薄時禮修長的墨眉緊皺起來,鳳眸幽沉複雜地看著她,「什麼意思?」
其實晚棠不願再回想那天的畫面。
她站在包廂門口,看到他和蘇靜雅相親。進了洗手間後,肚子一陣刀絞般的疼痛。
儘管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但回想起來,還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雙手環住自己纖瘦的身子,仿若只有那樣,才會不那麼冷,她聲音沙啞的道,「你相親那天,我去過帝都大飯店!」
聽到晚棠的話,薄時禮清俊的臉龐,驟地一沉。
他知道她話還沒說完,緊抿著薄唇沒有打斷她。
晚棠微微仰頭,將快要劃破眼眶的淚水,逼退回去。
她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你知道那晚我經歷了什麼嗎?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裡並不好受,我去了趟洗手間,那時肚子突然開始疼了起來!」
「熱液湧出來,我流了好多血。我嚇得手足無措,第一個想起的,卻是你!」
想到這裡,眼眶裡盈著的淚水,實在沒忍住,從眼角滑落到了臉頰上。
她抬起手,胡亂的將淚水擦拭掉。
「我給你打電話,可接電話的,卻是你的相親對象。偏偏那個時候,洗手間外面又來了狗仔,你知道那時候我有多害怕嗎?」
「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找傾傾幫忙。關鍵時刻,閨蜜比男人靠譜多了!」
「傾傾送我去醫院後,我做了人流!」
「薄時禮,那一刻,我是真的恨你,恨透了你!」
看著眼淚無聲流淌,纖細身子顫個不停地晚棠,薄時禮腦海里一片空白。
幽深的鳳眸里,閃過訝然、震驚,還有一絲慌亂。
喉嚨像是被只無形的黑手緊緊掐住了一樣,讓他澀啞得好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
晚棠視線模糊地看著他,唇瓣微微發抖,「薄時禮,你欠了我的,不是嗎?」
不知過了多久,薄時禮從沙發上站起身。
他走到晚棠跟前,修長的大掌將她纖瘦的肩膀按住。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晚棠推開他按在她肩膀上的雙手,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她長睫輕顫的看著他清雋淡漠的臉龐,只覺得熟悉又陌生。
「薄時禮,你應該早就知道我弟弟需要換骨髓的事,你也早早就準備好陷阱讓我自投羅網!」
「我現在向你坦白一切了,你可以放過我了嗎?可以當成你的愧疚,幫我這一次嗎?」
薄時禮清俊的輪廓緊繃,過了許久,他才聲音暗啞的說出一句,「晚棠,你跟著我,能得到更多!」
「不,我提出跟你結束之後,就沒有想過再在一起!」她的眼神,很決絕。
薄時禮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大步一跨,頎長玉立的身子,佇立到了她跟前。
他大掌一伸,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晚棠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吻,就洶湧而來。
晚棠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她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他怎麼還如此大膽的吻了她?
他唇腔中還帶著淡淡的紅酒味以及菸草氣息。
曾經她迷戀過的味道。
他另只手將她纖細的腰肢摟住,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他撬開了她的唇齒,想要更深一步,然而——
惱羞成怒的晚棠,用力朝他一咬。
彼此唇腔里,嘗到了鐵鏽般的血腥味。
晚棠揚起手,朝男人俊臉上甩去。
啪的一聲。
寂靜的空氣里,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晚棠看到硬生生挨了她一巴掌的男人,翩躚的長睫顫了顫。
以前她最羞惱的時候,不是沒有伸出利爪打他。
但每一次,都能被他制止。
他從不會讓她打到他。
薄時禮唇角破了皮,絲絲縷縷的鮮紅涌了出來。
他眼尾泛著一抹紅,此刻的模樣,看上去少了分清雋,多了分詭異的妖冶,與危險。
晚棠心裡有些害怕,她清楚的知道他發起瘋來有多可怕。
「薄時禮,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說出來,不是讓你吻我的,我——」
未說完的話,被男人低啞清寒的嗓音打斷,「我答應你。」
晚棠怔住。
男人上前,拉住晚棠的小手,撫上自己被她打了一巴掌的俊臉。
「棠棠,這一巴掌,算是我對你的賠罪。」從他吻她,她的反感,他能看出,她是真的想要跟他一刀兩斷。
他薄時禮從不曾強迫女人,就算有過,也只有她一人。
她如此決絕,他也沒必要再強迫她什麼。
「你弟弟需要的骨髓,我會安排。」薄時禮拉著晚棠的手,低下頭,薄唇在她掌心,落下薄如蟬翼的一吻。
「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你。」
他從錢包里掏出一張支票,「這個,早就想給你,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晚棠看到支票上的數額。
一千萬。
呵。
薄總還真是大方啊!
晚棠並沒有像小說里或是電視裡的女主角一樣,接過支票後直接撕碎,以此展示自己的清高和傲骨。
她跟在他身邊兩年多時間,拿他這點錢,應該不多吧!
晚棠點頭,「謝謝薄總,我收下了。」
這些錢,正好可以拿去跟網紅公司解約。
薄時禮深深地看了眼晚棠後,轉身離開。
直到公寓門被關上,晚棠才身子不穩地將自己扔進沙發上躺下。
她看著天花板,鼻翼一張一翕,唇瓣微微顫抖,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下。
……
魅色酒吧。
接到薄時禮連環奪命call的燕栩和傅硯,匆匆趕了過來。
傅硯身上還穿著一套救援服,顯然剛出完任務。
「二哥,你來這麼快,出任務的地方不會就在酒吧附近吧?」
傅硯低低地嗯了一聲,「我來看一眼,磊子還在外面等我。」
燕栩踹了踹已經喝了半瓶洋酒的薄時禮,「不會又被女人甩了吧?」
薄時禮沒有說話,俊臉輪廓繃得緊緊的。
「你金屋藏嬌的那個女人不就是個山寨版嗎?我跟你說,你的正版薇兒姐離婚了,不久後就要回國了,兄弟,你的機會來了!」
薄時禮聞言,握著酒瓶的大掌,微微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