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感謝各大媒體來見證我和嬌嬌的婚禮,我很想給我妻子盛大婚禮,但她低調慣了,在我有限能動的腦筋內,這是最折中的法子了,我很珍惜我妻子,雖說婚禮只是形式,但這形式我求了很久,所以今日只請了一部分親朋好友,沒有到場的,我們提前送去了禮物,這段時間也收到了很多祝福,再次,薄某人萬分感激。」
薄晏清一番話說下來,字字清晰,沒有半點停頓。
他甚至將自己給放在卑微的地位。
他牽著妻子的手,可半個身子卻是朝向她的,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都好似是將她護在懷裡。
若不是真愛,怎麼會做到這個地步。
他可是薄晏清啊。
這一畫面要是報道出去了,不知道要倒下多少夢女。
記者們剛要把提前準備好的問題拋出來,就聽薄晏清說:「就到這兒吧,之後的婚禮流程,我不想媒體在場,招待不周還請見諒,給各位準備了薄禮,待會兒在出口那兒會交到大家手上。」
什麼意思?
之後的就不公開了?
記者們一個個都不甘心,但能被邀請到內場來的,憑的全是自家和薄晏清多年的交情,比起蹲守在外面那些,他們能在第一現場拍到一手料,已經算好運了。
既然主家堅持,就沒理由非要死纏著留下的必要。
也合理的解釋了,為何廳內還空那麼多席位,感情人家就沒邀請多的人,能來的都是交情深的。
記者們四下對視幾眼,紛紛說著祝福話,收拾東西,有人會領他們出去,走之前還抓緊多拍了幾張照片。
等兩扇厚重的木門一關,會聽內所有的視線都朝台上看來。
燕遲等人躍躍欲試的想找薄晏清說話,問問他找不到下落這十多個小時都去哪了,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問話的場合,人到了就行,只要婚禮能順利進行,被的都不需要他們操心,站台下的他們隨便拎一個出來,對付一場婚禮,就和工作一樣簡單。
別人暫時問不了,但南嬌嬌直接就問了:「受傷沒有?」
薄晏清眼皮跳了一瞬,「不問問我去了哪裡,就關心這個?」
南嬌嬌抬高手,薄晏清習慣性的彎腰來將就她,當南嬌嬌的手放在他額頭上的時候,他往上抬了下眼皮,寵溺的笑了,「這是玩什麼?」
「我看看你是不是出什麼意外腦子壞掉了,或者失憶了。」
薄晏清問:「什麼意思?」
「你要是沒失憶,為什麼會覺得我只會關心你的去向,不在乎你的安全了?」
薄晏清還以為她要說什麼俏皮的話,甚至回來的路上,他一直緊趕慢趕,頻繁看時間,就怕她會生氣,或者等得焦慮了,難過了,他都做好了被當眾揍一頓的準備了,可南嬌嬌三兩句話,就讓他心尖兒軟得一塌糊塗。
他這輩子何其有幸,能娶到她。
薄晏清牽著她的手,放在心口上貼著,「沒受傷,很順利,我也沒事,我帶回來的人就在門口等你,現在見嗎?」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