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嬌嬌之前總往這跑,不管裝修,她樂意倒騰別墅前的院子,那是薄晏清特意規劃出來,留給她隨意造的,自從開始沾手這片院子以來,南嬌嬌偷摸的往霧園跑了很多次,薅了許多草藥和花過來,連江毓從薄晏清那兒得到的碧血草,好不容易養活了幾棵,她連根帶土全給拔了,氣得江毓追著她打,煙鍋都杵壞了好幾個。
越到結婚前,陸臻臻就不讓她去了。
哪有要出嫁的新娘子,天天眼巴巴的朝婚房跑的。
南嬌嬌可心疼她那些藥草了,偷跑幾次沒成功,後來總算去成一次,發現薄晏清請了幾位護理師照顧,她那些藥草才都沒死掉。
車開進別墅,停在前院。
今晚的婚房燈火通明,每個房間的窗口都亮著燈。
南嬌嬌試著扶了一把薄晏清,沒扶動,但把他給推醒了,他自己醉得不成樣子了,還非要將南嬌嬌給抱回房間裡,電梯也不坐,一步步的踩上台階。
剛把她放進床里,薄晏清也躺了下來,南嬌嬌趕緊翻身起來,用手肘支在彼此中間,擔憂的看著他,抓過手腕探脈搏。
「你醉得好厲害,頭是不是很疼?」
薄晏清輕眯著眼,抬手在她吹落在肩膀的髮絲上挑了挑,他手的走向很浮,像是沒有多少力氣支撐似的,輕微晃了兩晃才捧住她的臉兒,「不用,我緩一緩,就好了。」
他一定是喝了好多白的,但是在人前還能撐住,現在後勁上來了,加上在車裡還睡了一覺,酒勁就更上頭了,不頭重腳輕才怪。
「不行,我幫你扎兩針,給你褪褪酒。」
南嬌嬌說著就要去找銀針,被薄晏清拉回來,「乖乖,我真沒醉。」
南嬌嬌趴他心口上,嚇得趕緊支棱起來,「什麼沒醉,醉了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她醒他是沒醉得多厲害,不然哪裡來的力氣能把她的腰給扣得那麼緊,可身上的酒氣和他因酒精催發而一再升高的體溫是騙不了人的。
反正他現在的力氣也比不過她,南嬌嬌索性把他手掰開,跳下床去,拿了銀針又再回來,找准穴位給他扎了幾針,一直守在床邊等時效,而後再將銀針一根根的取下來。
「好了,你躺著別動,緩一會兒,待會兒就沒那麼難受了。」
薄晏清輕哼了聲,他扶著坐起來靠床頭上,手搭在心口,摸著逐漸平緩下來的心跳,他看著飛快走回來的南嬌嬌,笑了,「今晚上這麼折騰,都浪費多少時間了,嗯?」
南嬌嬌突兀的紅了臉,瑟縮了下脖子,頗哀怨的瞪著他,「自己都難受成這樣了,你怎麼腦子裡就只想著那種事」
「哪種?」
薄晏清把她拉過來,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他雙手壓被子上,將她給困在懷裡,「我不太懂,乖乖說給我聽聽?」
南嬌嬌被撩得頭皮發麻,咬咬唇,那股羞意直往腦子裡躥,尤其不能看他的眼神,一對視上,她分分鐘感覺自己能溺過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