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歐因為受到王招弟的巨大威脅,所以她輕信了李奇,接受了李奇的邀請,到李奇的家中做客。
但是李奇早就在家中埋伏了很多高手,徽歐和他酒到半酣,李奇藉口說出去小解,離開了酒席,李奇一走,立即有很多火箭亂射徽歐,徽歐雖然吃了不少的酒,但是她的意識還是非常清醒的,她很快就意識到,她中了李奇的詭計,李奇欺騙了她,將她騙到家裡來,目的是要殺了她。
徽歐冷哼一聲,道,「想要殺我,可沒那麼容易,我既然敢來,就沒怕你們!」
徽歐說完之後,將面前的酒案一掀,然後原地一轉,她身上藍光閃耀,很快便幻化出一件藍色的法袍,她手中也多了一根單手法杖,另一隻手裡,則多了一面圓形小盾牌。
這三件裝備,是徽歐作為古武之祖,法師的極品裝備,那件藍色的法袍,名叫法師鎧甲,那根短的魔法手杖,名叫渦流,那面圓形的小盾牌,名叫金色護罩。
徽歐變身完成,她已經被烈火包圍,而出口只有一個,她立即施展瞬間移動,向出口處閃爍而去,但出口處有火箭攢射,這些射箭的弓箭手,顯然都是一流的射手,他們射出的火箭,力量很大,徽歐用手裡的盾牌擋住之後,便完全不能夠向前移動半步,徽歐急中生智,她將手裡的盾牌,轉換一個角度,讓火箭射中了她的盾牌之後,便被反射出去,打中左邊的牆壁,左邊的牆邊本來是非常堅實的石頭牆,但是被力量極大的火箭射了一通之後,就被打出一個凹槽來。
徽歐在集中自己的全部力量,發動手裡的魔法手杖,對準那已經凹下去的地方,猛烈的發動雷擊,於是轟隆一聲,那面石牆,居然被打出一個巨大的缺口,徽歐心裡一喜,立即一個閃耀,從這全口閃現出去,到了房間外面。
徽歐暫時安全了,她脫離了大火的包圍,但是她很快就發現,她又面臨著另外的巨大難題,因為她發現,在她身邊,有數量龐大的刺客,這些人如同潮水一樣向她湧來,用各種武器來殺她。
徽歐沒有選擇,她只能夠發動雷雲風暴,將所有靠近自己的刺客全都電死,但是她無論殺死多少人,也不能夠突破重圍,李奇似乎埋伏了上千個刺客,專門來對付她一個人。
徽歐見殺之不盡,只好全力的衝突,想要奪路而走,她打開一種叫做碎冰裝甲的魔法護盾,然後便不顧一切的往外面沖,所有刺客一靠近她,便感覺渾身冰冷,如果用兵器打中她,立即便被她身上的碎冰裝甲凍住,暫時失去行動的自由。
但是徽歐也不好受,因為碎冰裝甲雖然可以將攻擊她的人凍住,但是碎冰裝甲的防禦,也非常薄弱,往往那些威力大的重擊,還是能夠讓徽歐的身體,受到傷害,這些傷害都是內傷,外表看不出來,但是卻損傷了她的筋骨。
徽歐一路狂沖,居然從密密麻麻的刺客人群裡面,沖了出去,她衝出之後,抬起頭來一看,眼前居然是一座冰山,這座冰山她以前從沒有見過,但是她卻聽說過有一個地方,長年積雪不化,任何東西都是冰封的,這個地方叫做冰河路徑。
傳說冰河路徑裡面,非常的危險,任何人都不能夠踏入,如果踏入,便不能夠活著出來,所以冰河路徑向來都是沒有人敢闖入的,徽歐看到眼前的這一望無際的冰天雪地,似乎就是傳說的冰河路徑了。
後面黑壓壓的刺客追擊而來,徽歐回頭無路,只好硬著頭皮跳入冰河路徑,後面海量的刺客追擊上來,到了冰河路徑的邊上,便全都止步不前,因為冰河路徑,他們是絕對不敢闖入的,他們可不想送死!
於是這些此刻留下很多人守衛在冰河路徑的邊緣,然後派了人回去稟報李奇,很快李奇便來了,他看了看冰河路徑裡面,然後問身邊的一個刺客,道,「她真的跳入這裡面去了?」
那個刺客恭敬的答道,「是的,主公,我們所有人親眼看見,她跳入了冰河路徑!」
李奇點了點頭,道,「好吧,她既然跳入了冰河路徑,那和死了,也沒什麼區別,你們功勞不小,我全都有重賞!」
所有刺客都齊聲謝恩,然後簇擁著李奇,返回了李奇的宮殿中。
第二天,長老會依舊舉行,但是卻沒見到徽歐出席了,眾人等待了很久,徽歐也沒有出現,眾人都竊竊私語,猜測徽歐可能發生了意外,因為徽歐是很守時的人,她從來沒有缺席過一次長老會,今天居然破天荒的缺席了。
王招弟也感覺奇怪,因為徽歐昨天占盡了優勢,以她的個性,今天一定會乘勝追擊,徹底的將她擊倒,她也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徽歐居然沒有來參加長老會。
幾個長老,調集了很多守衛,開始到處尋找徽歐,但是什麼地方都找遍了,也找不到徽歐的人,眾人便都焦躁起來。
李奇首先對王招弟發難,他指著王招弟的鼻子,大聲的問道,「是不是你殺了徽歐?」
明明是他想要殺死徽歐,最後逼迫徽歐跳入了冰河路徑,他卻惡人先告狀,污衊王招弟殺了徽歐。
因為昨天他已經表明了立場,支持徽歐,所以誰也沒有懷疑會是他殺了徽歐。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王招弟,因為王招弟昨天已經輸給徽歐,所以情急之下,將徽歐暗殺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王招弟很無辜的看著眾多長老,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沒有殺徽歐,我怎麼可能殺她呢?」
但是一個長老冷哼一聲,道,「你說沒有殺,就沒有殺嗎,你昨天已經一敗塗地,所以你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徽歐暗殺了,對不對?」
王招弟受了冤枉,立即大聲的回擊道,「不對,我沒有殺人,我是大院長,即便是真要殺人,我也光明正大的殺,何必偷偷摸摸的暗殺!」
李奇哼了哼,道,「你是大院長,但是徽歐卻手握實權,你如果不進行偷偷摸摸的暗殺,你能夠殺得了她嗎?」
王招弟冷冷的盯了李奇一眼,很厭煩的說道,「李奇,聽說你以前和徽歐一直是死對頭,怎麼現在,你突然對徽歐這麼忠心耿耿了,這麼執著的要為徽歐討還公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