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帝沒想到貝心會突然襲擊他,本能地往後傾斜,堪堪只來得及避過貝心的殺招。更新最快
貝心另外一隻擊向他胸口的手快到跟前了,尤帝抓住沙發布套,腳尖一蹬,人騰空而起,旋轉離開了他的位置,避開襲向他胸口的手。
&孩子動手動腳,太過粗魯不好看,要淑女點,萬一磕著碰著了那得多疼,男人吶,嘴裡說著不在意,其實喜歡的還是溫柔可人的女孩。」尤帝嘴裡說著勸慰的話,人卻撲向了貝心,出手招招狠辣無情,一手鎖向了貝心的咽喉,一拳攻向了貝心的腹部。
貝心豈能被他襲擊,身子輕飄飄一扭,似泥鰍從沙發上滑開了,化勾為掌格擋尤帝的鷹爪,一手鎖住他擊向她腹部的手腕,抬腿踢向尤帝的下陰。
這一腿真要讓貝心踢中了,呵呵……
尤帝以後是不是男人,真不好說。
尤帝也發現了貝心的企圖,擰了擰眉,溫文爾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龜裂,陰沉沉地看著貝心,「女孩子還是斯文點好,太流氓了會嚇著男人的,以後可就真沒有男人敢靠近你了。」
&不嚇著,關你屁事。有沒有男人喜歡我,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誰知道今天過後還是不是男人。」貝心意有所指瞄了眼他的褲襠。
尤帝被她的話氣笑了,御開格擋貝心的進攻,調侃道,「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
客廳被兩人當做了戰場,你來我往,過了幾十招,順手能拿的東西都當做了武器,砸向了對方。沙發踢翻倒了,電視機砸爛了,地上全是花瓶的碎片,枕頭、鮮花到處都是,茶几柜子都翻到在地,客廳好像十幾級的飆風颳過,慘不忍睹。
&下。」尤帝人往後退開,示意暫停,貝心還保持這攻擊的姿勢,聽到他喊停下,沒有動。尤帝見她不攻擊了,左右看了下,走到一旁翻到的沙發扶起來坐下。
&打了,不打了,」沒有形象躺在沙發上喘氣,小丫頭太彪悍了,打了這麼長時間的架,挨揍的人都是他,這裡一拳,那裡一腿,小丫頭看著嬌嬌柔柔,力氣大的要命,一拳打在他身上,感覺骨頭要斷了,疼死他了。貝心他連衣邊都沒挨著,再打下去,他真要掛了。
貝心不動,是想看他幹什麼,見他躺沙發上休息,冷笑,你說不打了就不打了,她偏不。人似炮彈衝過去,撲在尤帝身上。尤帝沒有反抗的意圖,由著貝心的膝蓋用力砸向他的肚子,胸口結結實實挨了貝心一拳,巨大的痛楚席捲了全身,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憋暈了過去。
貝心泰山壓頂,壓在尤帝身上,兩手掐住他的脖子,只要她輕輕地用力一掐……
好半響尤帝才回過神,臉上那副虛偽的溫文爾雅面具已經卸下,神色平靜地看著她,蔚藍似海的眸子中,有著難以訴說的複雜情緒。
貝心沒有動,掐著他脖子的手也沒拿開,直勾勾盯著尤帝。她先偷襲的他,被揍的也是他,到現在尤帝對她都沒有惡意,這才是貝心沒有下手殺他的原因。
貝心想不通,尤帝剛被綁架來的那天,看破軍飛翼的目光冷冰冰的,像看死人。見到她時,有驚訝,有愕然,唯獨沒有恐懼,惡意還是有一點的,是從什麼時候消失的呢?
貝心想了下,好像到了印西蘭之後。
「……紅姐。」
飛翼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貝心壓在尤帝身上,從他的站立的角度,好像兩人在接吻。門口的飛翼,掃了眼客廳里,颱風過後一地的殘局,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更可惡的是,小白臉真的在勾引紅姐啊!
飛翼氣壞了,伯爵也不喊了,直接稱呼尤帝為小白臉。太不要臉了,好歹還是個伯爵呢,怎麼能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太不把他們當回事了。
他跟破軍兩人還沒被紅姐寵愛幾天,一個兩個的跳出來跟他們爭寵,什麼玩意。早知道當初不綁架他了,飛翼後悔的場子都青了。
不對,紅姐沒寵愛過他跟破軍,是看重他們倆。他被小白臉氣糊塗了。
想了想,不能走,他走了,豈不是給小白臉機會,更親近紅姐了?
不行,不能給小白臉機會,從今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他要時時刻刻盯著小白臉的一舉一動,絕不能讓他接近紅姐,贖金的事,他要儘快解決,然後將人送走,看著他的臉就想揍他一頓。
貝心尤帝聽到門口的驚叫聲,兩人轉頭看過去,看到震驚過度一副嚇呆了的飛翼,貝心眨巴眨巴眼,忽有所悟,低頭瞅了眼兩人曖昧的姿勢,好像是不太妙哈。
尤帝渾身上下散發著頹廢的氣質,身上敞開的白襯衫,裸露的胸膛,凌亂的頭髮,蒼白的臉,嫣紅的嘴唇,氣息奄奄,命懸一線地躺在她身下,好像剛剛經歷過一場情事,被人狠狠了蹂躪一番。
貝心整個人都不好了。
&吧,你留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最後說實話,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貝心收緊了手上的力氣,凶神惡煞地問。
&能有什麼目的,別忘了,是你的人綁架了我,要不然我現在還是京大的老師,過著悠閒的日子。」尤帝根本不在意脖子上越收越緊手,笑看著貝心,不是虛偽戴著面具的笑,這個笑容真實了很多,是發自內心的笑。
貝心不信,也沒有辦法,尤帝沒有惡意,她又不是神經病,無緣無故就殺人,不太情願地拿開手,從尤帝身下下來,坐到了旁邊。
眼下不是逼問的好地點,掃了眼周圍狼狽的環境,旁邊虎視眈眈盯著兩人的飛翼。
貝心突然站起來,抓住尤帝的衣領,想拖死狗拖著往樓上去,不忘回頭交代飛翼,「派人收拾好這裡。」
尤帝非常配合貝心,
飛翼張了張嘴,倒不敢喊住貝心,眼睜睜看著小白臉被貝心拖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