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只見一位養眼小姐姐文秘,站在門外輕輕地叩門道:「遠總您好,說是您家裡頭闖進了一位怪異稀客,您看這」
「好,請進,不要慌!」
遠山和顏悅色地道:「有甚麼事兒進來坐下後再說,不遲嘛!」
這時歲月如梭!
時光荏苒!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五年光陰!
遠山此刻正坐在集團總部大廈的一間開闊辦公室內,聽到輕輕的叩門聲和溫柔的說話聲,抬眼望了望門外!
其實辦公室的門兒並沒有關起來!
而是大敞大開著!
但由於倉廩實而知禮節!
衣食足而知榮辱!
所以養眼小姐姐文秘,並未徑直地闖進來,而是先輕輕地叩了叩門兒,然後才柔聲細語地說話!
叩門也有講究!
先輕叩一下,再輕叩兩下,然後再輕叩三下!
說話的時候也有講究!
要先說您好,然後再說核心和重點,最後再作請示!
至於細節,不問不說,問了才說!
尚且遠山也不急於問話!
而是先邀請養眼小姐姐文秘,從門外走進來,悠美地坐到一款神泉水沙發上之後,再一五一十地說事兒,問事兒!
這同樣是因為倉廩實而知禮節!
衣食足而知榮辱的緣故!
雖說只是這寥寥幾字,但已然蔚然地成為了遠山控股集團公司的核心文化之一,既然帶了之一,自然還有更多的核心文化!
「是是是是是!噢汪噢汪噢汪汪!」
小花我也倉廩實而知禮節!
衣食足而知榮辱,趴在遠山的腳旁說道:「不要慌裡慌張的,有話進來說嘛,小姐姐乖哩!」
「你說的是闖進?!」
遠山的大眼睛,一瞧那位養眼小姐姐文秘已然走進了辦公室內,悠美地坐在了一款神泉水沙發上,便問道:
「而且是怪異,難道是那人麼?!」
啊哈哈哈,噢汪噢汪噢汪汪,對呀對呀,難道是那人不成哩?!
小花我倒真希望是那人哩!
畢竟那人對我們倆有天大的恩惠,而且那人也夠怪異的嘛!
「是的是的!遠總!」
那位養眼小姐姐文秘,當即伶牙俐齒地匯報道:「這都是您母親大人,專門打電話過來,親口囑咐我的!」
隨即又詳細匯報了一番!
嗯嗯嗯!噢汪噢汪噢汪汪呀!你說奇怪不奇怪?!
婆姨有事兒,往往不直接找遠山!
而是轉著圈兒地先找各位養眼的小姐姐文秘們,今天找這位,明天找那位,讓她們代為向遠山轉告家裡頭的一些事兒!
固然這些養眼小姐姐文秘們!
都是超級膚白貌美的,超級美麗大方的,要美貌有美貌,要家教有家教,要高學歷有高學歷,要門戶有門戶!
甚至還有不少是跨國招聘過來的!
尚且待人接物!
更是超級有禮有節的,超級會來事兒的!
更兼是超級知冷知熱的!
可以說她們幾乎都是婆姨親眼過目把關,從集團內外精挑細選上來的!
簡直像是選妃子似的哩!
也不曉得婆姨到底是甚麼意思嘛,反正總是這樣,不過遠山對此倒是見怪不怪,無所謂一般!
「哈哈,真是有趣兒!」
遠山聽後隨即大笑,掐指算道:
「眼下算來是三年加五年,加起來攏共八年都過去哩,沒想到這筆賬他還記著呀,真是耿耿於懷,念念不忘呀!」
啊哈哈哈!噢汪噢汪噢汪汪呀!
小花我聽後,也不由地大笑起來!
是呀是呀!看來不是那人!
而是另有他人呀!
可是眼下距離我們倆成功地趟路神泉歸來,已經是整整三年加五載,八年光陰都過去哩!
卻沒想到這位稀客卻還記著這筆賬那
那就回家瞧瞧,該平賬平賬吧!
「那麼眼下他怎麼著哩?」
遠山又問又叮囑道:
「可千萬不要傷著他呀,雖說那時我沒有親眼見過這人,但他絕對不是壞人,頂多是個怪人,而且很熱情好客!」
「報告遠總!」
那位養眼小姐姐文秘道:
「絕對沒有傷著他,只是家裡頭的保安和保鏢們把他拿下摁住哩,因為他太怪異哩!」
「哈哈!那就好!備車!」
遠山笑著吩咐道:「我這就和小花趟進車裡頭回家,親眼當面,好好地瞅瞅這位怪異稀客,不過不要讓任何人跟著!」
那位養眼小姐姐文秘聽到特殊指示!
當即麻利照辦!
也不著令一大群養眼大哥哥保鏢們,只秘密地吩咐一名養眼小哥哥司機,接送遠山和我趟進豪車內返回家!
很快!
我們倆趟進去的那輛豪車,車門一關,就風馳電掣地開到了我們家的田園庭院家門口兒!
「放開我!放開我!」
啊哈哈哈,噢汪噢汪噢汪汪呀,簡直是笑死小花我哩!
剛到田園庭院家門口!
遠山和小花我還未趟下車來,透過車窗,就見一堆的保安和保鏢們,緊緊地摁住一個人在大門外的地上!
只不過摁住和圍住他的人實在太多!
小花我瞅不到那人的模樣!
料定遠山也瞅不到!
但那人被摁在地上後,嘴巴里不斷地發出大喊大叫,喊聲如雷道:
「放開我!放開我!」
哎呦我媽呀!
這聲音忒也似曾相識了呀!
想必那人也開了一輛豪車過來,早已停放在了我們家的大門口,可惜論檔次品味,比我們家的豪車差遠哩!
而且款式都老掉牙哩!
但是那輛豪車!
小花我分明也似曾相識呀!
因為它曾經是我誤以為不枉此生的地方呀,我曾經在它裡頭困過一覺呀!
「哇塞,豪車到底是豪車呀!」
本花我剛剛爬進去,四隻小蹄子,剛剛踩著裡頭的真皮座椅時,就發覺忒也舒服哩!
「噢汪!嘖嘖嘖!」
它的座椅好軟和呀,好有彈性呀,而且空間超大,超級寬敞!
這簡直是太棒了呀!
是不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呀?!
「來,先蹦躂它兩下再說,就當成是蹦蹦床,蹦躂兩下,好好地體驗一番!」
「噢汪!嘖嘖嘖,果然是不錯哩!」
「所以今夜,我勢必要待在這輛大豪車裡頭捆上一覺哩!」
本花我寧願睡在大豪車裡頭!
哪怕就算它真的不舒服,但我依然要選擇它,我圖的就是這種奢豪的感覺!
唯有如此,方能不枉此生呀!
小花我開動腦筋!
回想至此處!
加之眼下那人似曾相識的大喊大叫聲,大概其可以斷定被摁在地上的那人到底是誰哩,八九不離十嘛!
「哈哈!小花!」
遠山樂顛樂顛地笑道:「這不就是那誰嘛?!他的聲音還是沒有變呀!」
「噢汪噢汪噢汪汪!」
小花我忙道:「是呀是呀!就是他了呀!待會兒你可要好好地拿眼睛瞅瞅他哩,他太有個性哩!」
遠山聽出來那人是誰後!
急忙一腳趟下車來!
「放開我!放開我!」
那人仍被摁在地上大喊大叫道:「我要找當年的那位小兄弟,繼續對干大碗白酒,我可是按圖索驥找到這裡來的!」
「哎媽呀!你你?!」
遠山一隻腳剛從車上趟下來!
一隻腳尚在車上呢!
忽見一位婦人匆忙奔上前來,攔住問道:「你你就是當年的那位那位小瞎」
婦人剛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半!
忽又停頓下來!
顯然覺得這麼說,不大符合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遂又連忙改口道:
「你你你就是當年的那位遠總?!哎媽呀,除了眼睛個頭之外,大體模樣兒還是似曾相識的哩!」
小花我一見,隨即四蹄趟下車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噢汪噢汪噢汪汪呀!
這樣一來,真相已然全然大白哩!
對於這位婦人,小花我可是相當認得的哩,她不正是當年的那位新娘子嘛?!富裕屯的那位新娘子嘛?!
只不過時隔八載之後!
她形容姿色甚地發生了變化!
原來是一顆幾分青澀的杏子,眼下卻長轟成了大壽桃!
尚穿著一身大花貂!
原來是人前幾多半羞半澀半靦腆,人後幾多活分爛漫的新娘子,眼下卻是風韻猶存,更具雍容成熟的婦道人家!
「哈哈!是我!是我!嫂子好!」
遠山瞅著她大笑道:「想必你就是當年的那位新娘子,我應該叫你嫂子才對!」
「那可就高攀哩!遠總!」
嫂子焦急道:「快麻煩您救救我們家那位呀,遠總,他還被摁在地上動彈不得呢!」
「住手!都住手!快放開他!」
遠山隨即喝止道:「放開新郎官!放開十五斤大碗酒哥哥!」
「是!」
一大堆的保安和保鏢們耳聞,霎時放開了十五斤哥哥,又紛紛散開,站到一旁,垂首敬禮道:「遠總好!」
「啊?!真是太怪異哩!」
遠山登時睜大了雙眼驚詫道:「十五斤哥哥的裝扮真是太怪異哩,大雪天的穿這一身行頭,不怕凍著呀!」
啊哈哈哈!噢汪噢汪噢汪汪!
是呀是呀,多冷的天兒呀,又下著大雪!
他仍然穿著這一身行頭!
不怕凍著呀!
「就是你!我終於尋摸到你哩!小兄弟!」十五斤哥哥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衝過來向遠山大嚷道:
「你不過就是眼睛好使哩!」
「個頭長高哩,那我也認得你,走,我要和你繼續對干大碗酒!」
小花我看時!
只見十五斤哥哥,也就是當年的新郎官,超級遠古風範的新郎官!
在鵝毛大雪紛飛中!
仍手握著那一桿紅纓槍,肩挎一彎大弓,還又背著一大壺羽箭!
且又光著膀子!
腰纏著一圈豹紋金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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