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女孩一直在哭嚎,但她的注意力可是在薇薇安這裡的,一聽她這樣說,立刻深情又堅定地說:「我沒有不知天高的厚,只是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你可以覺得我低微,但是你不能羞辱我的感情!」
哈,什麼就喜歡了,這女人的深情來得有些突然吧!
薇薇安瞥了眼女孩,而後面色不善地盯著嚴斐然。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對嚴斐然來說,可真是無妄之災,畢竟他什麼都沒做,就惹上個麻煩,而且看薇薇安這架勢,是準備把這筆賬,算到嚴斐然的頭上。
他不想讓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影響他和薇薇安的感情,便決定斬草除根,先把那女孩解決掉,然後再好好安撫薇薇安。
但是還沒等嚴斐然開口說話,女孩先捂住耳朵,用嘶喊的方式,吼道:「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沒有人能阻攔,任何人都不行!」
喊完,女孩轉身就跑,還跑得跌跌撞撞,自帶苦情劇女主角的光環。
周圍人目瞪口呆,嚴斐然也皺起了眉,拿起手機,讓阿瑞去查查那女孩的背景,順便給對方點教訓。
對阿瑞交代完,嚴斐然又問薇薇安:「她在裡面對你做了什麼?」
「她想偷拍我換衣服的照片。」
這個回答,讓嚴斐然的眼神立刻就沉了下去。
他扭頭叫來現場的負責人,對其色厲內荏地訓斥道:「你們這的員工究竟什麼素質,竟然還敢偷拍!」
工作人員苦著臉,開始道歉:「真是對不起,她……有特殊情況,所以得到我們單位的上司特殊照顧。她平日裡就在這裡管管場地,這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敢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您放心,我肯定會好好批評她,然後壓著她向兩位來道歉。」
「我不管你們因為什麼原因而特殊照顧她,惹了我的女人,我就不會讓她好過!」
負責人表情有些糾結,想言又止地說:「嚴先生,教訓她的事,您最好交給我們來做,免得您惹麻煩。」
「你覺得我會給你們暗箱操作的機會嗎?我勸你們別搞小動作,不然連你們一起收拾!」
負責人這次不敢再說一個字,低著頭,連連稱是。
揮退其他人,嚴斐然握住薇薇安的手,想和她說話。
可是薇薇安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還將頭扭到一邊。
見她這樣,嚴斐然語氣無奈:「薇薇安,你是不是生氣了?但這和我真的沒關係,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受害者呀。」
薇薇安輕哼了一聲,說:「你怎麼是受害者,這明明是你惹出來的桃花債!」
「真是冤枉啊,我都不認識那女人!」
「擁有這麼完美的臉,就是你的過錯!」
薇薇安在胡攪蠻纏,而她胡攪蠻纏的話,讓嚴斐然的表情有些複雜:「哎呀,你這樣說,我都不知道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指責我。」
「當然是在誇你了,我挑的男人就是完美,讓全世界的女人都想和我為敵。我猜啊,保不准哪一天,我就會被你的仰慕者偷偷幹掉!」
薇薇安咬牙切齒地說完,然後扭頭就走。
嚴斐然立刻跟過去,邊走邊說:「不會的,今天是特殊情況,我覺得那個女孩,不太對勁兒。」
「什麼不太對勁兒,最多就是有點裙帶關係,然後就為所喻為,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要給她開綠燈。現在踢到鐵板,就受不了了,難過的好像哭喪似的。」
這番描述逗笑了嚴斐然,可是一發現薇薇安在瞪著自己,便立刻收起笑容,並嚴肅地說:「你放心,我已經讓阿瑞去處理,一有消息就告訴你。」
薇薇安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她現在不想再聊下去,只想離開。
嚴斐然沉沉嘆氣,在後面一步不落地跟著。
他以為,處理那個女孩只是很簡單的事,都不需要自己插手,阿瑞自己就可以處理得乾乾淨淨。
但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阿瑞給嚴斐然帶來一個比較棘手的情況。
那女孩有妄想症,據說已經治癒了,在這裡也工作了一年的時間,都沒出什麼問題。身邊的人也不知道她喜歡嚴斐然,平日裡就是個文靜的女孩,與周圍人相處得普普通通。
而那日同薇薇安起了衝突之後,女孩就犯病了,女孩的家人開始控訴薇薇安,說她霸凌。
這種人很麻煩,和她計較吧,人家有精神類疾病做免死金牌。可不計較的話,對方就會變本加厲。
這不,女孩的父母就去了薇薇安的武館,要找她要說法。
這對父母也不知道是膽子大,還是心大,竟然敢去武館裡鬧事。而他們罵罵咧咧的指責,讓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們很是按捺不住,分分鐘就想衝上去,把這兩個人暴打一頓。
薇薇安自然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她一面安撫著弟兄們,另一面,報警趕走了女孩的父母。
弟兄們憤憤不平,覺得就應該把那二人狠狠揍一頓,讓他們心有餘悸,便不敢再來鬧事。
薇薇安也想教訓那不知天高的厚的兩人。可他們現在是做正經生意的,不能用暴力解決事情。而且武館剛剛成立,正是需要口碑的時候,萬萬不能給人留下把柄。
可惜,薇薇安的隱忍並沒有得來好的結果,那對父母還在不遺餘力地抹黑薇薇安,甚至已經影響到武館的口碑。
這天,那對父母在武館的門口接受記者採訪,聲淚俱下地控訴著薇薇安的行徑,還拿出她女兒憔悴的照片,讓大家看看他們的女兒遭遇欺凌之後,有多麼的「可憐」。
薇薇安隔著窗戶,看著外面的鬧劇,手掌緊緊握起。
她身邊的一名弟兄面帶急色地說:「小姐,您看看我們館裡越來越少的學員,再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有一天會關門的。」
「跳樑小丑,還沒那麼大的本事!」
說完這話,薇薇安轉身走開,並拿出手機,打給了嚴斐然。
嚴斐然很快就接起電話,問:「需要我做什麼?」
「哼,你倒是自覺,知道我找你有事。」
「以你的脾氣,能忍到今天已經是不易,現在只需要你一句話,我就可以讓女孩的父母,徹底消失。」
「想讓他們徹底消失,並不難,我自己就可以做到。可是他們莫名其妙的失蹤,別人肯定會懷疑到我頭上,繼而對武館造成不好的影響。我現在,需要你調查出來這對父母是否被人指使。普通人,不應該有這麼強的執念,會不會有人,給他們許了什麼好處?」
「這點,我已經查過了,女孩的父母最近沒有和陌生人聯絡,沒有接收到巨款,生活低調也很樸素。按著他們之前的生活軌跡,真的不像是會做出如今這些瘋狂舉動的人。」
薇薇安沉默了會兒,沉聲說道:「這樣大的反差,也足以說明問題。」
「可現在真的沒有一點線索,就好像一對普通的父母,因為女兒被人欺凌而徹底爆發,完全不顧面子,只想討個公道。」
嚴斐然的話,讓電話那邊突然沉默下來。
「薇薇安,你在聽嗎?」
眼眸微微動了下,薇薇安問了個問題:「作為女孩的父母,他們知不知道女孩對你有執念?」
「這個,沒有調查過,不過這個問題重要嗎?」
「女孩的父母只怪我欺負了他們的女兒,而你呢,可是蠱惑了他們的女兒啊,為什麼不找你算賬?」
嚴斐然對此解釋道:「我和那個女孩並沒有過接觸,一切都是那個女孩自作多情,他們沒道理揪纏我。」
「就他們現在這瘋狂的勁兒,你覺得他們會考慮這些嗎?只要沾上邊,他們就不會放過。」
嚴斐然語塞,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不過,薇薇安倒是有問題要問:「你有調查過女孩的私人物品嗎?」
「並沒有。」
對方的回答讓薇薇安覺得不滿,皺著眉,問:「嚴斐然,你究竟有沒有認真調查啊,為什麼不去翻找女孩的私人物品?」
「我為什麼要去翻找她的私人物品?」
「女孩既然那麼喜歡你,肯定私下收集不少和你有關的東西。我們可以從這些東西來分析女孩每個舉動的背後動機。」
嚴斐然覺得有道理,忙說:「我知道了,等有消息就立刻告訴你。」
掛斷電話,嚴斐然便對阿瑞重新布置了任務要求。
而薇薇安這邊,照常經營著武館,雖然武館裡的學員,是一日比一日少。
記者想採訪薇薇安,可薇薇安根本不理,記者們只能趁著她進出武館的時候,跑過去追問幾句。
通常情況下,薇薇安根本不理會那些提問,就當做沒聽過。
而今天,記者數量明顯比之前要多,眾人團團圍住了她,讓她寸步難行。
現在薇薇安正在武館的門口,若是她和記者揪纏久了,裡面那些兄弟肯定會殺出來替她解圍。到時候,情況就比較難以控制,所以薇薇安要儘快託身。
而託身的辦法,就是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讀之閣,讀之閣精彩!
(www.玉ed玉e.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