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就是在前面墓室里,被我跟朱開華殺的跑路的那隻山魈!現在他整個身子倒掛在樹上,那張長滿白毛的臉正對著我,眼神依舊是十分怨毒,他娘的,這玩意兒還真的極為記仇!而且相當狡猾,屬於打的過就使勁兒的欺負,打不過就馬上跑路的死不要臉類型。
這下只是怨恨的看了我一下,立馬縮回腦袋,幾個騰移,就消失在了樹枝當中,張凱旋沒見過這個山魈,倒是被它的樣子嚇了一跳,問我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我說了我跟朱開華在岔道下面的事,他聽了之後,問朱開華道:你最先看到這個東西,他是躺在棺材裡的?
朱開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我看他倆好像心裡有事兒,忙不迭的追問。張凱旋說道:其實也沒啥,古人沒有給動物下葬的習慣,我只是聽說過,有動物跑到古墓中的風水眼處修煉成精的故事,對了,還記得雨林山墓里的那個狸貓不?我估計就跟這個山魈是同一個路子,動物對靈氣的感應十分敏感,誰知道這個山魈在那個墓室里待了多長時間了,說不定真是成了精了。
我一舉手裡的青銅劍,不無得意的一笑道:成了精的也不怕,那東西刀槍不入,可是卻經不起這個,讓我遇到他,兩劍解決。
張凱旋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到了我手中的青銅劍上,平時古井無波的臉色都變了,平時只是黑,現在卻是黑紫,他一下子奪過我手中的劍,急切的問我道:這把劍哪裡來的?
我被他的態度嚇了一跳,道:就是我剛掉下去的那個陷阱里,有一個骷髏,這把劍就插在那個骷髏身上,怎麼著,你見過?
張凱旋兩眼發紅,像撫摸情人一樣輕輕的撫著劍身,道:這是我爺爺的佩劍!他對槍械的熱兵器並不感冒,卻是偏愛這冷兵器,這把劍更是他最喜歡的寶貝,當年他走的時候,還把這把劍帶在了身邊!
他這麼一說,我也沒什麼好說,要說一把青銅劍,價值連城什麼的,我還真不是太在意,可是在這裡,這可是個可以辟邪的神兵寶貝,它的價值根本就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但是心裡再怎麼不如意,看到平時穩重的張老黑睹物思人失態成這樣,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訕訕一笑道:那感情好,既然是你爺爺的東西,我剛好物歸原主。
朱開華感激的看了看我,拍了拍肩膀,沒有說話,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男人,戰友,這其中的情義,豈是用語言可以表達的?!
我們的裝備在開始的時候,大部分都在張凱旋的包裹里,現在三軍會師,休整了一下,就開始攀爬這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菩提樹,我是第一個上樹的,剛爬到一半,忽然樹上又是一聲悽厲的慘叫,一聽聲音,又是那個山魈的。我就納悶這隻難道是母山魈,呢這是?剛在出那個岔道下面的墓室就聽到他的一聲慘叫,現在又在樹上慘叫,瞎叫喚啥呢這是?
誰知道這次這隻山魈是直接瘋狂了,竟然從樹上直接一躍而下。跳下之後這還不算,竟然在地上打起了滾,抓耳撓腮,狀若瘋狂!
朱開華目瞪口呆,道:靠!這猴哥被唐僧念了緊箍咒了!
我這哪裡還有什麼心情爬樹?不過我本來就爬的不高,這下也學著山魈的樣子從樹上一跳而下,落地上的時候還擺了一個pose,自認為是相當的瀟灑,可是一看,朱開華跟張凱旋都注意力都在那只在地上打滾的山魈身上,不由的有點沒趣。我湊上去,看了看那隻山魈。
這個時候它哪裡還有怨毒出來,整個臉都痛苦的扭在一起,說是痛苦卻也說不上,只是各種鬱悶糾結蛋疼,這一刻是憋著笑,下一刻卻又是淚流滿面的樣子,這要是別的動物還沒有這麼可愛的表情,問題是它是只山魈,山魈本來就是屬於猴子那一類的分支,而猴子又跟人是近親,所以他的表情,相當的形象。
我看的一頭霧水,問朱開華道:這傢伙咋了?
說實話,知道這個東西是只動物,還是只猴子之後,我對它的惡感就少了很多,加上我一直挺喜歡猴子的,現在看著它在地上打滾,不由的有些不忍。
朱開華攤了攤手道:我不是說了,這猴哥肯定是被它師父念了緊箍咒了,西遊記里大聖被念經的時候不都是這樣?
我一看,朱開華說的倒還真像那麼回事兒,這時候朱開華開口了,沉思的道:我怎麼看著,它好像中了痒痒粉了?
他這麼一說,還真的像!痒痒粉是用來整人的,抹到人身上,那個癢簡直是生不如死,我還跟以前的死黨合夥整過另一個朋友,把那傢伙整的生不如死的,他當時在地上打滾的樣子,簡直跟面前的山魈一模一樣。
我們還在看山魈在地上的表演呢,朱開華先跳了起來,叫道:我草,老子身上怎麼這麼癢?!
下一刻就是我跟朱開華,一股萬蟻鑽心的滋味傳來,開始只是感覺手臂癢,抓了手臂之後又感覺大腿癢,抓了大腿之後卻發現褲襠里的小弟弟都癢了起來!
上一刻,我們三個在看山魈表演。
這一刻,我們三個人,加上一隻山魈,全部躺在了地上,表演打滾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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