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凝柔分別對戰兩名3級修者,亞德尼斯無人保護,賤男一邊搓著手,一邊笑眯眯的接近,顯然『不懷好意』。
亞德尼斯仿佛遇到歹徒的無助少女:「別,別過來……奶奶救我!」
話音剛落,一個中年女子從屋裡走了出來:「別怕,亞德尼斯,去屋裡躲躲。」
跟孫子話時,她聲音充滿溺愛,可一轉頭,便拿出手槍形狀的高科技武器,冷聲問道:「剛才是誰嚇唬我孫子的?」
賤男是個敢作敢當的人,直接站了出來:「是我,怎麼樣?」
&區六級修者也敢囂張?」
賤男下意識的問道:「那你是幾級?」
中年女子傲慢的報出實力:「四級二段。」
賤男滿臉正色的道:「算你運氣好,我從來不打女人,艾莉爾,這傢伙交給你了!」
艾莉爾倒也沒什麼,直接沖了上去!
小小的庭院裡,同時展開三場戰鬥,略顯擁擠,不過大家都很默契,沒弄出太大動靜,否則就無法悄無聲息的殺掉對方。
凝柔獨自對戰3級修者有些吃力,好在她有一級護身符,倒也沒受傷。為了速戰速決,她放出兩個傀儡,從劣勢轉為優勢。
艾莉爾同樣處於劣勢,倒不是她實力差,而是院子太小,施展不開。
克洛德紅著眼睛,瘋狂攻擊亞德尼斯。
賤男是最輕鬆的,他沒有對手,比比劃劃的指揮著,唾沫橫飛:「艾莉爾,快用龍捲風把房子掀飛,讓她變成房奴,她就沒心情戰鬥了……大哥,你怎麼全身爆血,搞得比敵人還狼狽?實在是太難看了。」
全身血管爆裂是《天火六擊》的副作用,此時我正在使用最後一擊,威勢驚人,老者不敢硬接,在身前凝出三道冰牆,可惜根本擋不住這道攻擊,接觸的瞬間,冰牆碎裂!我速度不減,繼續向他的防護罩攻去,只見老者面帶輕蔑的笑容,似乎對自己的防護罩很有信心。
打了這麼久,他的防護罩沒有絲毫破損前兆,至少是二級的存在,也難怪他會如此囂張。
但遇到了我,他註定要哭暈在廁所,因為防護罩對我無效!
我拿出筆記本,
老者終於露出驚恐之色,他手上凝聚出一根冰錐,向我心臟刺來,企圖用這種招數將我逼退,可惜他打錯了算盤!
在冰錐刺穿我心臟的同時,我也一掌拍在他胸口,由於力量太過強大,老者的身體四分五裂,場面頗為血腥!
我緩緩拔出冰錐,丟在地上,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是,跟凝柔對戰的中年紅了眼睛,大叫一聲『父親』,快步沖了過來,想要殺掉我為父報仇!
奈何他單打獨鬥都無法取勝,對上我們兩個人就更無勝算,還沒衝到附近,就中了我一道震懾,凝柔從後面發射能量箭矢,配合十分完美。
千鈞一髮之際,中年回過神來,避開要害,原本應該洞穿心臟的一箭,從他右側肺部穿過!
但他沒空處理傷口,從空間戒拿出一個金屬球,朝上方扔去!
緊接著『轟』的一聲,金屬球爆炸,將院子的防護陣法破壞,方圓幾里都能聽到爆炸聲!近距離的我們也受到波及,我、凝柔、艾莉爾反應都很快,及時撐開防護罩,賤男可就慘了,他剛才正指手畫腳的指揮著戰鬥,沒想到爆炸來得如此突然,他被炸得衣衫襤褸,面部焦黑,雙耳失聰,但嘴巴還是閒不下來:「大哥你什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罵我活該!」
我懶得搭理賤男,因為『奶奶』吼道:「兒子,快帶亞德尼斯走,我攔住他們!」
中年男子直到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抓起亞德尼斯就跑!
克洛德焦急道:「他們跑了,快追啊!」
但我站在原地沒動,因為外面的五個傀儡不是擺設,要是連受傷的3級修者都留不住,我就把它們砸了賣廢品。
&奶』想方設法的拖延時間,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趕盡殺絕?」
我耐心解釋道:「按理,這件事情我不該出手,但他們爺孫三人將事情做得太絕,所謂禍不及家人,可他們偏偏滅人滿門,何況錯的還是亞德尼斯。我這人向來公正,克洛德的妻子和兩個孩子被殺,就用他們爺孫三人的命來償還,至於你……可以活下來。」
院外,亞德尼斯父子已經被擒住,『奶奶』絕望的哀求:「放過我們吧,我們可以賠錢。」
錢並不能解決一切,我對克洛德揮揮手:「去吧,親手報仇。」
克洛德拿著一把剪刀走上前去,露出病態般的笑容,一刀一刀剪斷亞德尼斯的手指,只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雖然不想催促,但我還是催了一句:「快點,城衛隊要來了。」
克洛德也明白這一點,於是幾剪刀戳在要害,送兩人歸西。
&奶』想衝上來救援,卻被傀儡打得失去戰鬥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親人死去。同樣的場景克洛德也經歷過,正是拜這父子三人所賜,正應了天道循環,報應不爽這句話。
解決完事情後,我們迅速撤離現場,來到城門附近。
果然如預料那般,城門口正在戒嚴,想要出城恐怕有些困難。
艾莉爾問道:「大人,現在怎麼辦,要硬闖出去嗎?」
賤男仍處於失聰狀態,他將手放在耳邊,大聲道:「你們什麼?我聽不見!」
誰知聲音太大,竟把城衛隊吸引過來,不愧是宇宙第一坑比青陽·斯坦森的兄弟!
城衛隊的小頭目問道:「你們幾個,在這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把身份卡拿出來!」
我們都是黑戶,哪有什麼身份卡?
看來只能挾持這個小頭目,用他做人質,看城衛隊是否會就範了,若不就範,我們可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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