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土財主 第九十三章告惡狀反揭了老爹的底子

    法庭準時開庭。www、qb5.c0m\審判長請原告朱桐生首先發言。

    朱桐生畢竟多年混跡官場,練就一副好口才,而且聲音宏亮,抑揚頓挫。「狀詞」雖然文理不通,錯別字許多,但意思表達清楚。有根有據,仿佛他當時在場一般。而且他拿出最有力的證據.前次董榆生和侯梅生當庭畫押,承認朱鎮宇是他們的私生子。

    法官請第一被告侯梅生答辯。

    侯梅生已經進過一次法院了,雖不是常客,起碼也算一次「熱身」。事到臨頭,也不慌不忙,振振有詞,說到傷心處還忍不住淚水漣漣。侯梅生說:

    「各位法官,各位領導,各位朋友,我叫侯梅生,今年三十八歲。和朱桐生、董榆生三人同年同月同日生於涼水泉子,因而取名『桐、榆、梅』三人一日生。董榆生從小品學兼優,朱桐生好逸惡勞……」

    法官提醒:請勿說與本案無關的話。

    「中學畢業以後,他們二人雙雙參軍,我回家種地。當了團支部書記、『鐵姑娘隊』隊長,並且入了黨。我本來對董榆生寄於厚望.誰知他早早退伍,甚至連黨員也不是。*他是*不住了,我只好憑藉自己的努力。正好我現在供職的這家軍工廠到我村招工,對我的政審相當滿意,年齡雖是偏大些,但其它條件卻優於任何人。所以這家工廠破格錄用了我……」

    法官再次提醒。

    「就在我請朱三給我的招工單上蓋公章的時候,他總是陰陽怪氣地推三阻四,一個勁地『不慌不慌』。我急得不成,在當時情況下那種心情想必各位是理解的。那天傍晚,我看他往大隊部走去,我就緊跟著他進了他的辦公室,朱三轉身關上門,我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就把我壓到床上,姦污了我。當我還在掩面痛哭的時候,他嘻嘻奸笑著把蓋好公章的招工單塞進我的口袋……」

    審判廳里鴉雀無聲,只有侯梅生的低聲啜泣時時傳入人們的耳鼓。朱桐生大吃一驚:莫非真是爹幹了這樣的蠢事?怪不得董榆生賴賬,侯梅生阻攔……轉念一想不對,肯定又是董榆生侯梅生二人合謀把髒水往死人身上潑。遂暗暗叫苦:本想為爹伸冤沒成想倒叫這賊婆娘反咬一口,壞了爹的名聲不說,他以後如何做人哪!叫人家說他爹給他戴了綠帽子這像什麼話?

    侯梅生擦擦眼睛,繼續說:

    「不久我就感到不對勁,我發現我已經懷孕了。我首先想到的是董榆生,不是我要嫁禍於他,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不論結婚也好還是造成事實也好。總之擔子兩個人抬總比一個人挑輕鬆些,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就在我要把終身許給董榆生的那天雪夜裡,朱桐生偷聽了我們的談話。他氣急敗壞地跑到我們工廠,說董榆生在部隊就曾經偷過他的貳佰塊錢,還說了董榆生的許多壞話,他說董榆生的母親是國民黨特務、他們家有電台、他父親在台灣是大官。而且說如果我要和董榆生結婚就要開除黨籍.開除公職。他的這些話把我嚇住了,孤單無助的我只好轉而投向朱桐生的懷抱。虛榮心再次把我推向無邊無際的深淵……」

    法官說:「請簡明扼要。」

    「結婚之前我就告訴了朱桐生我已有身孕,朱桐生問我是不是董榆生的,我不點頭也不搖頭,就算默認了。我不敢說出朱三的名字.我知道那會意味著什麼。誰料朱桐生一聽說是董榆生的孩子,竟喜出望外,要我一定把孩子生下來,他說就憑這一點.就可以把董榆生一輩子踩在腳下。直到後來我才明白,朱桐生和我結婚.並不是愛我,而是怕我嫁給董榆生。他腦子裡埋藏著深深的、世俗的仇恨……」

    法官又一次提醒:請被告不要離題太遠。

    「朱桐生托人給縣醫院婦產科說了話,不許給我做流產手術,我干著急沒辦法。我曾經爬樹、從山坡上往下滾,腆著肚子打籃球,什麼辦法都想了.最後還是眼睜睜看著把孩子生下來。朱桐生把對董榆生的仇恨轉移到孩子身上,給他起名叫朱鎮宇,意思就是鎮倒、鎮住董榆生。他口裡罵著小雜種,多少次拎著孩子的耳朵,抓住頭髮就像提溜兔子似的.滿房子亂轉。幸虧孩子發育不好,身子單薄,要不然脖子早就擰斷了。有一次他把孩子扔起來,扔得很高,掉下來他不接,孩子掉到桌子上,又從桌子上翻到地下,要是直接掉到地上,孩子早就沒有了。就這孩子死過去三天才醒過來……」

    法官又要抬手,台下有人喊了:「法官,讓她說下去!」

    朱桐生瞅了一眼,沒看清,心裡罵道:狗拿耗子……

    這是誰告誰呀?旁聽席上人們小聲議論開了:朱桐生這回有熱鬧看了,拔起蘿蔔連著泥,搞了半天,嫖客原來是他爹!朱桐生這人臉皮真厚,還好意思告人家哩!他和他爹一個樣,都不是啥球好東西!


    審判長高聲喊道;「靜一靜,靜一靜,讓被告繼續說。」

    侯梅生手中的手絹已經濕透了,律師把自己的手絹遞給她。侯梅生擦擦眼睛,接著又說:

    「我多次提出離婚,朱桐生堅決不答應。他吃著鍋里的,瞧著碗裡的。他和老縣長的女兒何萬紫長年鬼混,並且生了個叫珠珠的女孩.如果我看錯了,就挖掉我的眼睛……」

    法官提示:這與本案無關。

    方國祥夫婦坐不住了。何紅士拽著方國祥的袖子,離開了旁聽席。臨出門的時候她還狠狠地瞪了侯梅生一眼。方國祥氣得直搖頭,他後悔來這一趟。這回可讓吳天嬌把笑話看好了!世上哪有朱桐生這樣的蠢傢伙,搬起石頭往自己腳上砸?

    侯梅生沒學過法律,但是擺事實講道理她懂。而且事情都是她經歷過的,反正到這時候遮遮蓋蓋也無濟於事,索性一古腦兒端出來,誰是誰非自有公斷。她不假思索,接著又說:

    「朱桐生聽說董榆生搞企業、辦工廠發財了。他又開始眼紅起來,機關算盡,要詐董榆生的錢財。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又從孩子身上做文章,把狀子遞到法院。為了孩子的前途,我再次跑到涼水泉子懇求董榆生擔下這個壞名聲。董榆生捨身取義,親自到法院作了坦白。法院為此作了調停,我在此也不多說。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說明,孩子不是董榆生的。董榆生承擔此事,說明他的高尚,不像朱桐生那樣卑鄙無恥……」

    審判長舉手制止。

    「我讓董榆生背了黑鍋,又讓他賠了兩萬壹仟塊錢。我於心不忍,打算哪一天抽空把錢送還給他。不想朱桐生見利忘義,一心記掛著這筆錢。數日之前他裝模作樣,對我大獻殷勤。我一時疏忽.被他用酒灌醉,趁我熟睡之際偷走了法院公文和那筆錢……

    「我覺得愧對董榆生,想和他當面說清,並保證今後一定要設法還清他的賬。在我到了涼水泉子的路口上,我碰到老畜牲朱老三,當時我怒火中燒,想起他這許多年給我種下的惡果,罵了他幾句。他就裝瘋賣傻起來。至於以後他是怎麼死的,我一概不清楚。我既沒下毒也未動他一指頭。他做了壞事,我罵都不能罵得,這個道理對誰也說不過去。

    「我的答辯全部講完了,請審判長裁定。最後再加一句,責任全部在我,與董榆生無關。謝謝。」

    審判長把手指向董榆生,說:「請第二被告答辯。」

    董榆生顯得很平靜也很鎮定,因為他於心無愧,不像有些人總做些齷齪勾當,所以不慌不忙地站起來,胸有成竹地說:

    「我只說一句,朱鎮宇是我的兒子。」

    朱桐生暗中竊喜:幸虧兩個人還沒合穿一條褲子……

    吳天嬌吃了一驚,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她這一生最憤恨的人莫過於拋棄懷孕女子的男人。如果不是親耳聽見,她真難相信她所傾心相愛的董榆生竟也是這號人!也好,早知道總比結了婚再離婚要強得多。話是這樣說,可是吳天嬌的內心仍如翻騰的大海,久久難以平靜,她畢竟為董榆生付出的感情太深,這樣的打擊足夠她承受終生。

    法院經調查,取證,並作親子鑑定,好在法院先前就留有朱三的血液,不然還需挖墳剖屍。由於牽扯到個人罪,因而生下一子,但本人已死,不再追究刑事責任。董榆生、侯梅生有錯無罪,不予起訴。朱桐生告董、侯二人「通姦罪、誹謗罪、逼死老人罪」與事實不符,本應判朱桐生誣告反坐,因考慮到朱鎮宇確實不是朱桐生親生,而侯梅生又長期隱匿此事真相,故不再對朱桐生加以懲處。

    朱桐生本想「借屍還魂」,把董榆生、侯梅生置於死地,誰知到頭來反落得帽子戴到屁股上,頭不是頭,臉不是臉。父親做出這號傷風敗俗的缺德事,幸虧法院沒有公開開庭,否則傳揚出去,他的後半生該如何打發?還有要命的一條,他那伍萬元的存款,即便董榆生罪名成立,時間也不對頭。他這次沒有扳到董榆生,倒把吳天嬌得罪了。吳天嬌位高權重,隨便治他一把,足以讓他蹲幾年大牢。朱桐生惶惶不可終日,他預感到他的末日即將來臨了。

    梅生走到這般地步,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了,很快與朱桐生辦理了離婚手續。

    看似,一場暴風雨過去了。誰知道呢,高原縣的天氣歷來就是變化無常,或許更大的風暴還在後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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