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他們買票上船了,這船是那種兩層的遊輪,一次帶三十來個人,在層有成排的座位。
剛才那個幾個伙子還在低聲議論,蓓蓓和雨和楊浩是什麼關係的時候。
而剛才把位置讓給他的那個去廁所的女孩也跑了回來。衝著船上的楊浩喊:「哎——你幫我買票了嗎?」
楊浩在一層的上船口等他,見她喊,急忙叫道「買了!」完給她送了過來。
「謝謝,」那個女孩客氣的。一同回到船上。
雨和蓓蓓站在甲板上,手扶著圍欄,雨低聲:「老公到哪都有女人緣,可要看緊了,長心。」
蓓蓓嫣然笑道:「放心吧,老公不是花心的人,我了解他。」
雨笑道:「有備無患。」
蓓蓓笑著嗯了一聲。
楊浩在旁邊全聽進了耳朵里,還有旁邊的那個女孩。也聽到了,用吃驚的眼神看著他。心想,這個男人那麼能,讓兩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的關鍵是還這麼和睦。
那女孩對楊浩一笑,道:「我,不給惹麻煩了。」完很理解的自動消失了。
楊浩心想:「雨心眼太多了,剛才那些話,她根本不是給蓓蓓聽,是給楊浩和那個女孩聽的。換句話,她是在向那個潛在對手宣誓主權。」
這個男人很優秀,但是不好意思,他有主了,還是倆,你一機會也沒有,聰明的就自動消失。
於是那女孩為了證明自己聰明,消失在楊浩的視線里。
不久,船開動了。
在路地上看著挺大的船,到了海上,變的無比渺。
楊浩看著雨和蓓蓓的長髮被海風吹拂,飛揚,感覺特別美。很想抱抱她們。
雨突然面對大海展開雙臂:「啊,感覺自己好渺。」
楊浩看著雨挺起的胸:「可不,挺大的!」
雨一下撲到他懷裡輕打著他的胸笑著:「你們男人整天都在想什麼呀!」
蓓蓓在旁看著直笑。
楊浩乾脆,雨露均沾,把蓓蓓也抱在了懷裡。
「切!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了,世風日下啊!唉!」楊浩回頭一看,話的是之前光頭男喊的那個叫慧君的女人。
此時, 慧君和那個年輕女孩,那個女孩之前也沒仔細看,現在看來,那女孩白白淨淨的,長得也很精緻,身材也沒得。就是在脖子上有一顆黑痣看了特別扎眼。
還有另一個年輕男人長得與楊浩差不多高,身材端正挺直,方臉話聲音帶著股迷惑女人的磁性。
她們從楊浩他們身邊經過。
見楊浩和蓓蓓雨都冷眼看她。慧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對她旁邊的那個男人:「阿來啊,你娶了我家蘭蘭,可不能學那些低俗的人,三心二意。懂嗎?」
那個叫阿來的男人:「伯母我知道,您放心,我對蘭蘭是真心的。」
完與挽著他手臂的年輕女孩對視而笑。
蘭蘭開心地:「這船要開去哪啊?」
雨氣的想掙脫楊浩的手臂,去打人。
楊浩一下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別衝動,咱們是來玩的,又不是來打架的。隨她們吧!」
雨撅著嘴,:「你倒是大方。顯得我女人了是吧!」
楊浩笑道:「要不,我講個笑話給你們聽啊!」
蓓蓓:「還是算了吧,你最近講的笑話我一個沒挺懂,不好笑。」
「噗!你也不想想他能講什麼好笑話。」雨把單純的蓓蓓摟在懷裡,在她臉上親上親了一口。
楊浩見了笑道:「哎,雨露均沾啊,給我也來一個。」
雨不好意思地笑道:「去你的,這麼多人看著呢。」
楊浩無奈的:「哦?抱可以,親不行!唉!女人啊!」
這時,蓓蓓:「這船要去哪啊?」
楊浩:「你看前面那個黑了嗎?」
蓓蓓和雨順楊浩指的方向看去。遠遠的見接近海天接界的地方,有一個黑。
楊浩:「我們就是去那個島上,是在上面玩到下午,再有船過來送人的時候再把我們接回去。」
蓓蓓:「那麼遠啊!」
「嗯嗯!你們餓嗎?」楊浩拍拍背上裝滿食物的包。
「不餓啊,等會再吧!」雨。
楊浩沒上過船,如今坐了船也沒啥感覺,這時就見蓓蓓的臉開始發黃,
楊浩:「你怎麼了?」
蓓蓓:「胃裡不舒服,想吐!我是不是懷孕了?」
雨皺眉猛地看向楊浩,用她的一雙大眼睛瞪著楊浩。
楊浩無辜的:「咱們整天在一起睡,我有沒有對她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啊。」
雨抿嘴笑道:「我知道,她是暈船了,你準備藥了嗎?」
楊浩笑道:「開玩笑,和神醫在一起還需要準備藥嗎!」
雨見他誇張地得意神情,笑道:「你快給她治療吧,看著你媳婦難受你還笑!」
楊浩立馬閉嘴不笑,惹的雨和蓓蓓笑起來。
前甲板上有供遊人坐著觀海的椅子,楊浩:「坐下吧。」
接著楊浩左手從褲兜里拿出一棵草,在掌心裡碾碎了擠出了一綠色汁液,連草帶汁液的抹在蓓蓓的鼻子下。
蓓蓓:「好香啊。」
楊浩:「把這草吃了效果最好,可你不吃啊!來我給揉幾個穴位。」
完伸手在蓓蓓上腹部,揉了起來。
蓓蓓:「我才不吃草呢,我又不是羊。」
雨在一邊笑看看著,楊浩給蓓蓓揉了一分鐘,「感覺好了嗎?」楊浩問。
蓓蓓:「嗯,差很多了。」
楊浩:「那草你別放下,多聞一會。別浪費了那草。我換穴位了。」
完在她山巔上揉了起來。一邊揉一邊暗喜,欺負雨和蓓蓓不懂。
蓓蓓看著雨,兩人相視而笑,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雨「雨姐!」揉了才幾下,蓓蓓話都變了腔調,接著忍不住「哦」了一聲,急忙推開他的手,溫柔地笑道:「被人看見多不好啊。再一會濕了還要換褲頭,又沒有帶。」
雨看著楊浩笑的特別。忽然明白了楊浩是故意的。責怪地道:「你老婆不舒服,你還有那份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