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心想,大人不計人過,算啦,於是他便對陳浩明:「不早了,咱們出發?」
陳浩明歉意的對楊浩笑著:「好,等會,我讓他好好道個歉再走。」接著又對趙來:「快給人家姑娘好好的道歉!你還像個男人嗎?真是的。」
「對不起!」趙來耷拉著腦袋。
雯雯想要什麼,楊浩打斷了她,道:「行了,道歉了,回去忙吧!」
「嗯!」雯雯餘氣未消地走出門去。
接著,楊浩和陳浩明楊蘭何玉等六個人一起出門,分乘兩輛車,出發了。
楊浩這邊是何玉和阿倩輪流駕駛,在半路上,六個人在高速公路每逢服務區便休息一下,到達京城時已經是半夜。
陳浩明給楊浩三個人安排了醫院附近的賓館,並明天八半到醫院就可以。完他們便各自後便回了家。
原本陳浩明給楊浩他們安排了兩個房間,他們走後,楊浩便跑去了何玉的房間裡。次日一早,楊浩穿上衣服洗漱後,又把昨夜製造的一堆紙清理乾淨,出門給何玉和阿倩買了早餐放在桌上,因為何玉和阿倩疲憊不堪的剛剛入睡,楊浩只好自己吃了早餐,獨自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的辦公樓,接待他的是昨天見過的楊蘭。
「昨晚睡的還習慣嗎?」楊蘭笑嘻嘻的對楊浩打招呼。
楊浩禮貌的對她笑了笑,他昨夜根本沒睡覺,但是這話好不好解釋,於是便岔開話題笑道:「病人是什麼情況,帶我去看一下吧?」
「呵呵,你還真是敬業呢!院長剛才囑咐我,你來了帶你過去找他。」
「好吧!」楊浩笑道。
完兩人相視笑了笑,楊蘭的臉很白淨,胸也不錯,楊浩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看她的胸,大概是楊蘭主意到了,有些臉上帶著微怒走到了楊浩前面,這時楊浩才注意到,其實楊蘭的背影也很好看。
來到院長辦公室門前,楊蘭敲了敲門,只聽裡面一聲底氣十足的中年男人聲音:「進來。」
楊蘭開門進去,:「趙院長,楊浩大夫來了。」楊浩在後還沒進門,就聽裡面的楊院長笑道:「哦,快請楊大夫進來。」,
這時,楊浩剛好走進門去,只見趙院長是個中等身高的中年人,帶著一副近視眼鏡穿著一身淺灰色休閒裝,下巴上也很乾淨,沒有半胡茬,正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笑看向這邊。
他笑著走過去,與院長握手:「趙院長你好!」
握手後,趙院長指著旁邊的沙發:「咱們坐下話。」落座後,楊蘭給趙院長和楊浩倒上茶水放在茶几上,便站坐在旁邊聽著。
趙院長對楊浩:「我聽王部長起過你,年輕有為,有幹勁,聽你自己配製了凝神丹?」
楊浩客氣地:「偶然發現的,現在正在建廠準備批量生產。」
趙院長見楊浩這個人有身價,他聽楊浩在欲江市還是九大商人之一,這樣一個有錢有勢的人,話還這麼客氣不擺架子,真是難得。
再王部長介紹楊浩是經營藥材生意,這樣於公於私趙院長都有了與楊浩深交的打算。
正在兩人話的時候,門口陳浩明突然走進來對趙院長:「趙院長,卡爾大夫和蔣醫生他們來了,我帶他們去了會議室。」
趙院長急忙起身:「來了,走咱們過去!」
楊浩隨著趙院長起身,問他:「是會診的醫生嗎?還有外籍醫生?」
趙院長邊走邊介紹:「他們是咱們從其他醫院請來的,一天這個數......」趙院長伸出三個手指頭。
楊浩先是驚訝接著便想通了,即便花再多的錢,還不是病人拿,話間,走到會議室前。
楊浩隨著趙院長走進去,見能坐十幾個人的會議室里,現在只坐著三個人。
一個是昨天去接自己過來的陳浩明,另外兩個楊浩不認識,楊浩想他們應該就是卡爾和蔣醫生了。
這兩個人很好辨認,卡爾是個外國人,有著歐洲人的大鼻子,藍色的眼眸身材高大,即便是是坐著也比他旁邊的蔣醫生高出一頭。
蔣醫生有一頭自來卷的頭髮,皮膚黝黑,微胖。
他們正拿著桌上的文件查看病人的資料。見到遠征進來後,他們急忙站起來,與趙院長打招呼。
「坐吧坐吧!」趙院長:「卡爾醫生和蔣醫生對病人的情況應該很了解了,哦對了,我來介紹一下。」
趙院長指著楊浩對卡爾和蔣醫生介紹:「這位是裕江市的楊浩楊醫生,同時還是個很成功的商人......」
楊浩在心裡對趙院長哼了一聲,明顯這趙院長並不把他楊浩當做大夫對待,到現在楊浩都不知道病人的狀況,反而總是提起草藥的生意。
楊浩掩藏心裡的不滿情緒,笑著與卡爾和蔣醫生握了握手。
眾人都坐下後,趙院長又:「陳浩明你來給大家介紹一下吧。」完便笑呵呵的看著陳浩明。
陳浩明 早有準備,打開了會議室里的電腦,用投影儀把拍攝的圖片播放出來道:「這是病人的病灶的樣子,是用內視鏡拍攝的病人病灶,是昨天拍攝的。已經嚴重發黑,細胞壞死......」
楊浩看見,投影儀投影到對面牆壁上的白布上,畫面里,似乎內視鏡是從腹部進入,只見病人的五臟六腑全部或者正在發黑。
如果嚴重,器官停止工作,不用想也知道病人的後果。
「病人隨時會死去,現在刻不容緩,不知道卡爾先生,蔣先生有什麼看法?」趙院長總結了陳浩明的話,對卡爾和蔣醫生問道。
為什麼不問我,楊浩暗想,你還真把我當做商人對待了?只問他們把我忽略?不過,楊浩確實不知道這是什麼病,他脫口而出:「這是什麼病?」
楊浩問完後,在場的人都驚異的看向楊浩,就連楊蘭也不例外。
楊浩馬上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句傻話,也難怪趙院長不把自己當大夫看待,人家請醫生是來會診治病,這大夫連病人得的什麼病都不知道,還怎麼給病人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