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再生變故,陸凡毅然轉身離去,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中。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墓室內的妙雲師太眉頭緊皺,瞥了眼如花似玉的徒弟,不免埋怨道:
「你也真是的,明明對這小子有意思,為何阻攔為師把他強行留下,也許囚禁一段日子,就會答應與你成親了。」
東方影搖了搖頭,便是一番解釋,「我還沒到非他不嫁的地步,再者……只要他想走,咱們奈何不了他的,只會徒勞無功,強扭的瓜不甜,還是算了吧。」
沒想到,作為尼姑的師父還挺新潮,哼道:「雖然不甜,但是能解渴啊,管那麼多幹什麼。」
一句話把寶貝徒弟給逗笑了,「那樣子的話,我還不如做他的紅顏知己呢,一切隨緣吧。」
既然徒弟如此灑脫,妙雲師太也就不再計較,師徒倆多日未見,自然想要知道弟子在修煉方面的進展,乃至更好的傳授功法。
獲悉東方影晉級到武侯巔峰境界,妙雲師太大喜過望的同時,也是驚詫不已,連忙詢問怎麼回事。
東方影沒有絲毫隱瞞,眉飛色舞的一番講述,說是陸凡教她一門高深莫測的功法,讓她功力突飛猛進,更上一層樓。
妙雲師太臉色大變,生怕徒弟誤入歧途,修煉了來路不明的邪功,不敢有絲毫大意,連忙進一步了解。
好在有驚無險,陸凡所傳功法並無絲毫詭異之處,讓她長吁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有所放鬆。
而東方影拉著師父來到裡面房間,告知陸凡的發現,炎石具備輔助修煉的功效,已經得到驗證。
妙雲師太按照徒弟所說的方式一番操作,果然感受到其中奧妙,更是心情激動,忍不住感嘆。
「這小子果然是個人才,確實了不起啊!」
……
再看猶如迷宮般的樹林之內,陸凡沒有絲毫迷茫,胸有成竹的隨意走動,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為了還妙雲師太和東方影一個清靜,他準備找到那些倒霉的葵花教高手,狠狠收拾一番,再全部帶走,免得打擾人家師徒倆。
憑藉他比警犬還要厲害的嗅覺,很快發現其中一人的蹤跡,大搖大擺的來到近前。
只見樹下躺著一個狼狽不堪的傢伙,旁邊放著獨門武器,一柄錘子,加上一個鑿子,正是地榜九怪之一的鬼斧工。
這廝與同夥走散之後,在林中盤桓數日,只靠吃野草充飢,飢腸轆轆,餓的實在受不了。
唯有背靠著樹幹,根本不想動彈,臉上已經浮腫,比以前更加醜陋,口中一個勁的咒罵。
「狗日的你們都去哪了,鬼影子都見不到一個,又走不出去,老子就快餓死了……」
忽聽得有人陰惻惻的道:「活該,誰讓你們與本公子做對了,全都沒有好下場!」
使得鬼斧工面露驚詫神色,陡然間來了力氣,飛快的抓起兩件武器,陡然間起身,忌憚的目光瞄過來。
當他看到面前的陸凡,內心愈發恐慌,單憑自己的實力,想要擊敗對方,簡直千難萬難。
情急之下,唯有扯開喉嚨大嚷大叫,「人呢,姓陸的出來了,你們快點過來啊,千萬別讓他跑了。」
也是虛張聲勢,要把陸凡嚇跑了,以免自身遭受厄運。
只不過,陸凡怎麼可能上當,面露不屑神色,鄙夷道:「鬼叫什麼,那些混蛋膽敢出現,老子一塊收拾了,倒是省事。」
進而一個箭步竄過來,沒有絲毫猶豫,仿佛脫韁的野馬,向著敵人衝撞而來。
嚇得鬼斧工面無人色,驚慌失措的掄起武器,狠狠的砸向陸凡踢過來的右腿,儼然要將其致殘的架勢。
怎奈自身實力本就不如人家,再者腹中飢餓,出招力道不如以往,結果顯而易見。
隨著陸凡閃電般出腿,只聽得悽厲的慘叫聲傳出,鬼斧工雙臂都被踢斷,疼的渾身顫動,身形不由自主的後退,一下子摔倒在地。
無奈之下,為了保住性命,唯有掙扎著跪下,磕頭如搗蒜,一個勁的求饒。
陸凡倒是沒想殺他,冷冷的道:「少廢話,你給我聽好了,再敢胡作非為,跟本公子過不去,你只有死路一條。」
鬼斧工忍著劇痛連聲答應,差點嚇破膽了,目前情況下,什麼顏面都顧不上,只想著能夠活下去。
好在陸凡並未趕盡殺絕,讓鬼斧工站起身,跟著他繼續向林中深處走去。
半小時之後,又遇到了三個傢伙,為地榜五怪當中的奪命匠,翻天丐、以及偷香賊,處境比鬼斧工強一些,好歹互相有個照應。
而且他們飢不擇食,甚至逮住老鼠和蟾蜍,以及各種蟲類食用,儘管體質多少有些虛弱,還能行動自如,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
彼此在林中遭遇,三個傢伙瞪圓了眼睛,內心不免有些惶恐。
眼見同伴鬼斧工明顯有傷在身,好像兩條胳膊都斷了,更讓他們心中懼怕,下意識的停下腳步。
互相之間瞄了眼,奪命匠板著臉大聲喊道:「姓陸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識相的你馬上放了鬼斧工,大夥各奔東西,分道揚鑣。」
陸凡冷冷的道:「別說沒用的,你們不就是想要抓住我嗎,如今老子主動過來了,麻溜的動手吧,千萬別客氣。」
其中偷香賊最恨面前的小子,歇斯底里的尖叫道:「小畜生,你狂什麼狂,咱們大夥一鼓作氣,把狗雜碎給廢了。」
霎時間,三個傢伙各自揮舞獨門武器,面目猙獰的上前,向陸凡發起猛烈圍攻,口中嘶吼出聲。
如同餓了幾天的野狗,如今終於找到了獵物,兇悍的無以復加,讓人為之忌憚。
卻是眼前一花,難以看清陸凡的身影,猶如鬼魅般穿梭在他們之間,拳頭猛砸出去,發出蓬蓬聲響。
所到之處,三個傢伙不堪兇猛反擊,接連遭到毆打,所持武器脫手而飛,不約而同的骨折受傷,以及口中吐出鮮血。
顯然大勢已去,再也不敢放肆,全都跪在陸凡面前,膽顫心寒的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