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關禹本來是要出手的,這妖艷女人居然大肆地來嘲笑自己,自己如何能夠忍受?可是就在他剛要出手之時,另外一個女人出手了!
這女人乾脆利落地潑了那妖艷女人的一臉的紅酒!
爽!
關禹在心底暗叫了一聲:爽!!
這杯紅酒不是別人潑的,而是李夢潑的,當妖艷女人喋喋不休地說了那麼多之時,李夢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終於,她直接潑出了那杯紅酒!
李夢雖然平時看起來文文弱弱的,還有些嬌憨,但是此時卻也展示出了女人骨子裡高傲的一面!
梁曼是怎麼都沒想到李夢會潑她一臉紅酒,她的臉上妝容花了,也不漂亮了,她的憤怒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極限,她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嘶吼聲道:「你這賤人敢來潑我?」
賤人??
李夢眼神一寒,二話不說,一巴掌徑直向著梁曼的臉上打去,這一巴掌傾注了李夢所有的力氣,若是打在了梁曼的臉上,定然能把梁曼的臉蛋打腫!
但是,當李夢的那一巴掌還未到梁曼的面前之時,就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抓住她的人,正是那個戴著眼鏡的斯文青年,斯文青年的嘴角泛出了一絲淡淡笑意,瞥眼看了一眼此時的李夢,眼睛裡閃過了一絲欲.望的光芒。
「放開我!!」李夢一聲嘶吼,如同一頭受傷的豹子一般。
她的心實在的痛,就像是十七八把刀子扎的那般痛!!
就是這個男人,就是這個斯文的男人……
曾經卻把她當成寶一般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
曾經他們也有著一段如同瓊瑤式的轟轟烈烈的愛情——為你帶飯、為你遮傘,每個節日都要送上一大捧玫瑰花,可是後來……
這一切都特麼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李夢在一次教完課放學之時,偶然看到了這個斯文的男人擁著眼前這個妖艷的女人,「嘻嘻哈哈」地向著一家賓館走去……
後來,李夢終於和這斯文青年決裂了,但這斯文青年卻還總是來纏著她,說是要複合云云。但是梁曼卻還以為是李夢在糾纏著斯文青年不放,所以,梁曼在心底早已把李夢恨得死死的,總是會來找李夢的茬!
今天就是個不錯的機會!當她和斯文青年親親熱熱地走進來便看到了李夢和一個……長相很委婉的傢伙坐在一起喝酒,她就決定來找茬!
斯文青年放開了抓著李夢手掌的手,居然用鼻子嗅了嗅自己的手掌:還是原來的味道。
李夢覺得很噁心,她實在不想在這裡多呆上一秒,在這裡多呆上一秒,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摧殘了一般痛苦。
「關科長,我們走吧!」李夢望著關禹說道。
還不待關禹回答,卻聽得梁曼那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想走?恐怕連門都沒有!史可鋒,你也看到了,你的女人不但被潑酒了,而且也被打了,你要是不把這小賤人的臉弄花,我就跟你沒完!」
史可鋒?
關禹忽然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貌似自己昨天下午就暴打了一個叫史可朗的,這二人難道有什麼聯繫不成?
舔了舔嘴唇,史可鋒很溫柔地擦了擦梁曼的臉蛋:「寶貝,不要生氣了,何必和一個小人物這麼見識呢?我們走吧。」
「走?你居然跟我說走?史可鋒!我梁家給了你榮譽、給了你金錢、甚至於還要給你權力,你的女人都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你居然跟我說走?好好,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以後就不必來找我了!我梁家再也不會認你這個女婿!」梁曼一雙妖艷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斯文的男人,充滿了諷刺和怒火。
史可鋒的眼神里快速閃過了一絲陰狠,但隨即哄道:「寶貝,你莫要生氣,我現在就為你出頭還不行?我現在就為你弄花這賤人的臉!」
梁曼笑了,笑的很是開心。
聽罷了史可鋒的話,李夢淚水再也忍不住地從她的眼眶中奪目而出,自己的「初戀」居然說自己是賤人,而且還要弄花自己的臉!
史可鋒拿過了一隻酒瓶子,而且徑直打爛了一半,舉著酒瓶,身子向著李夢逼近了一步。
「你得罪了我的女人,所以我必須要從你的身上討下來點代價!」史可鋒的聲音很平靜,對著李夢說道。
李夢並沒有畏縮,也沒有倒退,她一臉戲謔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徒有其表的男人,對於這個骯髒的男人,她不屑於多說一句話。
「你自己選擇吧,你讓我弄花你哪半張臉?」史可鋒陰冷地說道。
「不!!你要弄花她的整張臉!」梁曼在後面叫了出來。
史可鋒微微一笑:「好的,寶貝兒。」
說完了這句話,史可鋒對著李夢十分低聲地說道:「李夢,對不起了,我曾十分愛著你,可是後來我發現,所謂的愛情並不能給我帶來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想說生活就是個婊.子!請不要怪我,你若是要怪,就怪生活這個婊.子吧!」
李夢慘然而笑,她只能用這個表情來回應這個男人的一番驚天動地的言論了。
史可鋒那破爛的酒瓶子說著就要朝著李夢的臉上割去,不得不說史可鋒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禽.獸,對女人他也下得了手!
可是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突然響起:「戴眼鏡的小子,你似乎忽略了這旁邊還有一個人。」
史可鋒臉色戲謔,一雙眼睛看向了眼前這個男人,這男人穿著中山裝,面相平凡,冒著一絲土氣,而且此時居然還望著自己微笑。
「哦?你是什麼人?」
「我是她的朋友。」
「男朋友?」
「不是。」關禹搖了搖頭。
「那你有什麼事麼?」史可鋒很有趣味地跟著關禹說話。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讓你和你的女人給這位女士道個歉。」關禹一副輕鬆地說道。
「道歉?」史可鋒幾乎要笑尿了,這個長相土鱉的傢伙,居然讓自己道歉,這傢伙不會是腦袋被驢踢了吧!
李夢看了一眼關禹:「關科長,你先走吧,這裡的事跟你沒關係。」
「怎麼能沒關係呢?剛才那個女人說我長得很委婉,又是什麼口味重的,讓我覺得很不爽,況且你是我的朋友……我若走了,豈不是太不夠意思了?」關禹笑著道。
李夢心頭感動,卻不禁苦笑一聲道:「關科長,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他們的身份很特殊,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所以……」
「所以,他們必須道歉!!」關禹的聲音登時陰冷了起來:「道歉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你們這對狗男女都跪下來,給這位女士磕一百個響頭,而且磕一個頭,還要說一句我錯了我該死,若是少了一個……」關禹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殺氣!
狗男女?還要磕一百個響頭?而且還要說:我錯了,我該死?
mygod!
梁曼忍不住了,蹬蹬地走了過來,望著關禹破口大罵:「土鱉,你特麼是活膩歪了吧?瞧那狗模樣,一副鄉巴佬,敢讓我們磕頭,你腦袋是裝屎被驢踢了吧?##……#&&,有人生沒娘養東西!!」
啪!
一聲清亮的脆響,登時響起。
梁曼的臉上便中了一巴掌,而且這一巴掌的力氣十分之大,梁曼居然被扇倒在了地上。
現場陷入了一片死寂,本就沒客人的大廳里,此時更是寂靜的可怕。
服.務員陡然看到了這一幕,驚嚇的什麼似的,急忙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了,她要去報告老闆,這邊出事了!!
李夢錯愕無比,她怎麼也沒想到關禹會在這時扇了梁曼一耳光,爽,簡直是爽呆了!
李夢悄悄地瞥向了關禹的臉龐,卻才發現關禹的神色十分可怕,而且一雙眼睛裡充滿了陰沉,那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讓人看了有種心悸的感覺。
跟自己一樣,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李夢想。
當梁曼說到了關禹的娘親之時,關禹就再也忍不住了,你可以說他任何東西,但是你敢罵他的娘,他就絕不能容忍!!
關禹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他也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他的一雙如同深淵的眸子看向了地上的女人,露出絲絲殺機。
「史可鋒,你現在就給我弄死這土鱉,你要不弄死他的話,我就弄死你!!」梁曼躺在地上,十分狼狽,而且春.光泄了一地,卻還在那裡臭罵!
「好小子!你有種!!我現在就弄死你!!」史可鋒一聲斷喝,舉著酒瓶子就朝著關禹的腦袋上砸去!
史可鋒速度很快,雖然他也有些跆拳道的身手,但是在關禹的眼裡,卻如同一隻螞蟻的存在。
關禹身形一動,未見他出什麼動作,便聽得「咔嚓咔嚓」兩聲脆響,便折斷了史可鋒的雙腿膝蓋,史可鋒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還未來得及慘叫,一隻大腳就已經踩在了他的臉上,而且盡情的、用力的rou搓著。
「嗚嗚嗚……」
史可鋒發出了如同畜生一般的慘嚎聲,他的嘴被關禹的腳面rou搓爛了,血液呼呼直流,顯得十分駭人。
關禹一句話不說,再次一腳踹在了史可鋒的胸脯之上,「咔咔咔」,史可鋒的胸骨又斷了幾根。
此時的史可鋒只能用爛泥來形容。
李夢從未見過一個人可以這麼暴力,折磨一個人可以這麼徹底!便連坐在地上的梁曼也是駭然心驚……
「我說,讓你道歉!!」關禹嘶吼著。
「嗚嗚嗚……」史可鋒下巴頦骨頭已經碎裂,連話都說不出來。
「特麼的,還不道歉!」
咔嚓!
關禹一隻腳便踹碎了史可鋒的一隻手面,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看到這個場面,李夢幾乎要暈眩過去。
「我說讓你和你的狗女人道歉!!!」
「嗚嗚嗚嗚……」
咔嚓!
關禹直接踩碎了史可鋒的眼鏡片,眼鏡片碎裂,徑直扎入了史可鋒的眼珠子,其情形不忍敘述。
梁曼駭然而驚,這個男人絕對是惡魔,絕對是魔鬼,絕對是死神!不不,比它們還要恐怖!她忽然想到了剛才自己侮辱這惡魔的話語……她的脊背不禁生出了寒意,而且就連下面也不禁了濕了起來。
撲通……
梁曼二話不說,徑直跪倒在了地上,而且用膝蓋「走」到了關禹的面前,咚咚的磕起了頭,口中說道:「我錯了我該死!我錯了我該死!……」
美人下跪,而且磕頭,搖晃著那一對兇器,不時露出春.光,倒也十分有意思,但關禹卻是無心欣賞,他只是一言不發,踩著史可鋒臉,一字一頓道:「你的狗女人都道歉了,你打算什麼道歉?」
「嗚嗚嗚……」
便在此時,一聲悶雷般的喝聲登時傳來:「什麼人敢在我史可朗的地盤翻浪?是活膩歪了麼?」
話音甫畢,但見史可朗匆匆走了進來,而且旁邊還站定了四五個人,這四五個人中,有著一個十分兇悍的光頭,這光頭臉上還有著一個長長的如同蜈蚣一般的刀疤,而且站在這光頭旁邊的卻還是關禹認得的一個熟人!
當史可朗和那位熟人甫一看清楚眼前的情形之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尤其是史可朗看著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史可鋒之時,一股憤怒之意,直衝大腦,險些要暈眩過去了!
太殘忍了!太殘忍了!!其殘忍程度簡直令人髮指!!
只是當他和他的那位熟人看清楚大廳里站定的那個少年之時,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