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前往蓉花山鎮
劉烑閃(身shēn)下馬,朝前走了幾步,來到大漢面前,笑著朝大漢勾了勾手指,笑著說道:「放馬過來吧,我就在這兒等你。筆神閣 bishenge.com」說著擺了一個軍體拳格鬥的架勢。
那大漢撇了撇嘴,搖頭晃腦的朝劉烑走來,邊走邊嘟囔,劉烑也沒聽清具體在嘟囔什麼,反正是說什麼自己以大欺小,贏了也不算英雄,對不起誰誰的話。
那大漢走到距離劉烑五步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朝劉烑說道:「小娃娃,今天我是迫於生計才截了你的道,放心我讓你先動手,我讓你三招。」
「讓我三招?好呀!」劉烑也懶得跟他墨跡,快走兩步,擰(身shēn)右手沖拳,這是一招很普通的直拳,直奔大漢的面門。
大漢看著劉烑的動作,很是不屑,因為劉烑的(身shēn)材確實不壯,那大漢伸手去抓劉烑襲來的右手。只見劉烑這一擊根本沒用力,只是虛招,看看對方的反應。
大漢抓了一個空,(身shēn)體由於用力的緣故微微前傾,劉烑抓住機會,劉烑雙手抓住大漢的手,向後一躍。把大漢的手順勢往自己方向一帶。
只聽「撲通」一聲,官道上塵土飛揚,一個大漢狠狠的本拉倒在煙塵中。劉烑在大漢倒地的一瞬間就往後撤了幾步。這才避免滿(身shēn)塵土。
那大漢掙扎著從煙塵中起(身shēn),(身shēn)上的破舊衣服上滿是塵土。就是一張圓臉上都是灰塵,大漢吐了一口帶泥的吐沫。朝著劉烑的方向撲來,劉烑退出塵土範圍後就一直盯著對方的動作,見對方朝自己衝來一點緊張都沒有。
大漢到劉烑面前兜頭罩臉就是一拳,這一拳勢大力沉、虎虎生風,劉烑自不會硬接這一記重拳,劉烑雙手沿著大漢的拳勢把大漢的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然後左腳猛的踢出,踢在大漢前進的右腳上,讓其右腳不能移動。
大漢(身shēn)勢是前沖,拳頭在劉烑的雙手拉扯中不得脫(身shēn),而腳卻被止住不得邁開。又一聲「撲通」聲響起,大漢又因為失去平衡趴在了地上。
大漢在地上由趴變坐,朝劉烑道:「你這不是英雄好漢的打發,就是用這些不入流的招式,我不服,我不服。」
劉烑聽著坐在地上滿臉塵土的大漢的話,不由噗嗤一樂,感覺這個大漢倒是有趣,不由起了玩心。笑著說道:「那你怎麼才服?」
「怎麼才服?咱們站著不動,對擊一拳,誰退後算誰輸,你敢不敢?」那大漢朝劉烑叫嚷著道。
站著不動?對擊?劉烑的體型和對方差的太多,按照正常的邏輯,劉烑和大漢按照大漢的提議比試肯定會吃虧,因為大漢那巨大的(身shēn)形產生的力量絕對是壓倒劉烑的。但是劉烑不是尋常的武士,也不懼怕與大漢硬碰硬。
於是劉烑笑著說道:「夯貨,這回不說讓你讓我三招了吧。行,你說咋比就咋比,但是就只一次,要是在這次之後還跟我耍臭無賴的手段,我可要命令全體出擊了!」l
那大漢也知道,要是劉烑等全副武裝的人衝擊這百十人的烏合之眾
,不到兩個回合,他們這些饑民全都會被屠戮一空。大漢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挺),站了起來,活動一下手腳,扎住馬步拳沉於腰間,朝劉烑說道:「來吧!」
劉烑也在大漢的對面站定,不過他沒以馬步立下盤,而是拿出看家本領,以形意拳三體式開始的拳架站定。然後朝大漢說道:「我要開始了,小心了!」
劉烑由三體式變為崩拳,腳在方寸間挪移半步,朝大漢擊出這這半步崩拳。那大漢也沉腰墜馬擊出一拳,只聽「嘭」一聲,大漢被擊出四五米遠,而劉烑卻分毫未退。
劉烑這一記拳發是有名堂的,民國時期形意宗師郭雲深就以半步崩拳打天下著稱。這崩拳是最為猛烈、兇狠的拳發,劉烑沒在崩拳上施加暗勁,要是施加暗勁這個大漢就不是被擊飛那麼簡單了。
那大漢過了半晌才從塵埃中爬了起來,嘴角還帶著一絲鮮血,朝劉烑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我王猛雖然是粗人,也知道這位公子之前一直是留有餘地,是我不自量力,請公子見諒。」
劉烑十分驚奇的看著這個叫王猛,這個大漢也不像外表看著的那麼憨直。能說出如此(情qing)深意切的話。劉烑上前扶起王猛說道「去吧,你們從這往南走半天左右,有個小湯山,到那裡自有人安排你們的吃住。」
王猛一聽,又要跪了下去,劉烑趕緊用力扶起,劉烑朝車陣中喊到:「周倉,去!把後幾輛車的糧食拿下來一帶,讓兄弟們吃頓飽飯!之後你帶這些兄弟們回去!」
只見車陣中想起一聲響亮的答應聲,不一會功夫一袋子糧食被一個漢子扛了出來,遞給王猛。王猛單手拎著糧食,拜別劉烑等人,和那個叫周倉的大漢消失在官道兩旁的林海中。
劉烑回頭往車陣中走去,就在這時,手臂被人拉住,劉烑沒想到有人會拽住他,於是回頭望一旁看去。
原來拽住他的是劉五,劉烑很好奇,笑著說道:「五哥,怎麼了?拽著小弟幹嘛?」
劉五一臉好奇的問道:「哎我說老弟,你是深藏不漏了,不論是先頭那一手巧勁,還是後來的那剛猛的一拳都很有韻味,你師傅是誰呀?」
劉烑撓撓頭,不知道怎麼回答劉五的話,支支吾吾半晌,也沒說出來。劉五看劉烑說話很費勁,於是善解人意的說道:「老弟我只是好奇的問問,師承不說也就算了,不過你要答應我,哪天一定要跟我切磋一下。」
「切磋?好呀!能遇到五哥這樣的高手也不容易,五哥別說我深藏不露,就你的功夫只比我高,不會比我低的。」劉烑笑著打趣劉五公子。
劉烑看看時間,必須馬上整隊出發,要不今夜就要在這老廟嶺中度過了,在老廟嶺過夜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於是劉烑在劉五騎著的戰馬的袋子裡掏出小旗,揮舞一陣之後,整個車隊又一次動了起來,這次是用圓陣步步為營的往老廟嶺之外走去。
劉烑和劉五公子騎馬在前引路,中午在一個時辰後出了老廟嶺。眾人心中都鬆了口氣,劉烑這隻隊伍雖然都是
訓練有素,但是畢竟經歷過征戰的就只有與劉烑他們一起去過遼陽的聊聊數人。
時至申時五刻,劉烑他們已經遠遠的離開了老廟嶺,距離下一個險地馬家溝只有數里之遙。劉烑選擇河邊一處平坦的土地紮營,把大車收尾相連連接成一個圓形的車陣。
劉烑之後又派人把營地周圍三十米的樹木和高草全部砍倒,把車上帶著的各種鐵蒺藜和三角釘撒的在大車外圍,只留幾條七拐八拐的小路。
劉烑所做的一切都落在劉五公子的眼睛中,這位劉五公子對這個劉烑更感興趣了,一個都頭,不僅武藝高強,而且看這樣子應該還熟讀兵書,習得上好的練兵之法。
晚飯營地中還是吃的麵糊,這種麵糊雖然並不美味,但是真是行軍途中方便且快捷的飯食!因為到蓉花山鎮也就兩(日ri)路程,今天劉烑就提出自己和幾個經歷過征戰的幾個人守夜。
到一更天剛過,整個營地就開始靜了下來,除了劉烑等幾個人,所有人都抓緊時間休息,不過劉五公子百無聊賴的在營地里這瞅瞅,那看看。
營地不大,也就一刻鐘左右就逛完了,隨後就拿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兩個酒囊,隨手扔給劉烑。劉烑揚手接過,但是並沒有喝。
劉五公子喝了一口酒,發出一聲暢快的「哈~」聲之後,奇怪的看向劉烑:「老弟,怎麼不喝一口,天氣還涼,喝口酒正好暖暖(身shēn)子。」
劉烑笑了笑,朝劉五公子拱拱手:「五哥不知,我們這一脈拳發,是不提倡喝酒的,喝酒誤事,俗話說酒是穿腸毒藥,五哥也少喝為妙。」
「哈哈!老弟呀!男人這一生理想不就是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嘛,不喝酒豈不是一樣都達不成!那豈不是才來這世上一遭。」劉五公子循循善(誘you)的勸劉烑。
劉烑看了看滿臉笑容的劉五公子,苦澀的笑了笑:「五哥?咱們今天在老廟嶺那遇到的「劫匪」你怎麼看?」
「劫匪?」劉五公子看著劉烑居然把那些人叫做劫匪,面色古怪說道:「那哪是一群劫匪,根本就是一群乞丐,這要是能算劫匪,那這劫匪太好當了吧!」
「是呀,他們就是一群乞丐,但是五公子你知道麼?這樣的乞丐在遼東有多少?現在世家大族對土地的需求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你能想到這些乞丐原本都是有土地的良民麼?」劉烑並沒有觀察劉五公子的臉色,自顧自喃喃的說道。
劉五公子拿著酒囊的手慢慢放下了,臉上的笑容也斂去,沉默了好一會,平靜的看著劉烑。他想要聽聽劉烑未說完的話。
「世家大族貪得無厭,升斗小民活不下去,只能化作流民,流民最好抱團距離而尋找吃食,要是出現一個陳勝、吳廣之流,世家大族良田萬畝又如何?」
劉五公子繼續沉默,盯著眼前的火堆,而劉烑也盯著火堆出神。這位劉五公子(身shēn)份不簡單,就要特意說這些,看看對方的反應。沒想到對方沒有任何反駁,或者維護世家名譽,劉烑對劉五公子更好奇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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