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刀子抱著白兮茗上了樓,陳大山一看不妙,立馬從人群中追了過去,卻被攔在了樓梯前。
花媽媽用肥胖的身體擋住了他。
「哎呦,這位客官,這樓上你可不能去,今晚花魁要陪那位封公子,樓上不准有人打擾的。你要是想睡姑娘,可以去後院挑幾個,只要你拿得出錢來,一切好辦。」
「我就是要剛才那位姑娘!別的人統統不要!給我讓開,我不想說第二遍!」
陳大山一抬手,將老鴇揮到了一邊,可是窯子裡雇用的打手們紛紛衝到了前面。
與此同時,封刀子抱著抱兮茗上了樓,一進屋子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扔到了床上,然後急忙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老子就喜歡你這麼風騷的小妞,看老子今晚怎麼收拾你!」
白兮茗拉了拉臉上的面紗,從床上爬起,「哎呦,大爺別著急嘛,人家等著你老收拾。」
她站起身來,來到桌前,拿起酒壺倒滿了一杯酒,端了起來。
這個時候,赤果果的封刀子已經從身後握住了她的纖腰。
「大爺,別著急嘛,先來一杯。」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直接辦正事吧,別被這些瑣事耽誤了時間。」封刀子開始吻上了她的髮絲。
「哎呦。」白兮茗一個轉身,正面對著他,「大爺不願意喝小女子倒的酒,那是不是嫌棄小女子的倒酒手藝不好?嗚嗚嗚......」
白兮茗一副委屈的樣子,眼角還有淚水低落下來。嬌羞委屈的樣子,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封刀子也不例外。
「好好好,我喝還不成嗎?我馬上就喝,別哭啊,乖。」
「我要親手餵大爺。」
白兮茗舉起酒杯湊到了封刀子嘴邊,眼睜睜地看著他把一杯酒全部喝了下去。
白兮茗長舒一口氣,防下酒杯。
整個計劃的關鍵就在這杯酒中了,酒里被她放了特效迷藥,這迷藥可是她花了整整一兩銀子從街角的黑藥鋪買來的。
賣藥的老闆說他這個迷藥,沾到即倒。
封刀子喝完了救之後,緊緊拉住了白兮茗的手臂。
「小美妞,來解開面色讓爺瞧瞧,看看你是不是天仙的樣兒。」
糟糕!白兮茗伸手去捂住面紗,可是卻被封刀子提前一步扯掉了。
白兮茗祈禱著那迷藥趕緊發揮作用。
「小美妞果然跟天仙一樣,來讓大爺我親一親。」
那日在陳大山家中,封刀子是見過白兮茗的,沒想到今日封刀子色迷心竅居然沒認出她來。
封刀子一吻沒有落下,就立馬猴急地將白兮茗扔到床上,然後不斷地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特麼的,迷藥怎麼還不起作用?」
封刀子在她身上亂摸著,白兮茗氣急。
「小美妞,你身材好好啊。老子我忍不住想把你吞掉。」
第一方案不成,白兮茗立馬啟動了第二方案,她悄悄地拿起提前藏在枕頭下面的一把剪刀,趁著封刀子得意的時候,對準了他的後心,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媽呀,你居然敢暗算老子!」
就在剪刀剛剛刺入皮肉的瞬間,封刀子突然條件反射地側了一下身體,這一側身成功挽救了他的命。
白兮茗想把剪刀拔下來再扎第二下,可是怎麼拔也拔不動了。
「嘻嘻,小美妞,老子一心想對你好,沒想到你卻一心想著要老子的命。還好,老子受傷都成了習慣了,頂著這點小傷,照樣把你給辦了。」
封刀子繼續撕扯白兮茗身上的衣服,手一揮,外衣被撕了下來,露出了大片潔白的皮膚。
封刀子盯著身下的人,目光突然變得熾熱起來。
白兮茗用力掙扎,「封刀子,你可還記得我是誰?」
「你是被老子壓在身下的女人!」
「我是陳大山的媳婦,咱們前不久見過的。」
白兮茗這話一出,封刀子立馬愣住,他盯著白兮茗看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是有那麼一點印象。
這些日子他玩過很多女人,所以剛開始沒有認出白兮茗來。
「媽呀!」
封刀子立馬從床上跳起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中計了。陳大山的老婆故意勾引他,然後陳大山一定埋伏在這附近打算隨時出手。
「奶奶的!老子居然進了你們的圈套!不跟你們玩了,老子這就走!」
封刀子跑到窗前,打開窗戶剛想跳窗逃跑,突然感覺後腦被重重的打了一悶棍。緊接著天旋地轉,眼前一陣黑暗,昏倒在地。
白兮茗扔掉棍子,拍拍手。
「什麼破迷藥,分明是假的,白白浪費了姑奶奶我一兩銀子!還是最原始的暴力最好用。」
就在這個時候,陳大山氣沖沖的推門而入。
他看到白兮茗衣衫不整,地上躺著的封刀子渾身赤果果的。
他握緊了拳頭,臉色陰沉。
「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人想將腦袋探進來一看究竟。
陳大山大掌一拍,那人慘叫一聲飛下了二樓。
他大聲對著外面衝上來的人說:「都給我在外面好好呆著,如果誰敢進來,下場跟他一樣!」
『咣當』一聲巨響,陳大山關進了房門。
白兮茗站在那裡,看著一臉怒氣衝進來的陳大山,微微一笑:「陳大山,我已經幫你收拾了封刀子,你看,我並不是一個無用的女人,春花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春花並沒有幫助你除掉封刀子,現在你可以不用履行諾言修掉我,也不用娶春花了吧?」
陳大山幾步衝到了白兮茗面前,看到白兮茗一臉得意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他很想打人。
他抬起手掌,當他看到白兮茗那雙晶瑩透亮,充滿無辜的大眼睛的時候,他的心瞬間軟綿綿的。
他放下了手掌,將白兮茗緊緊拉入懷中。
「傻丫頭,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封刀子陰險狠毒又好色,萬一你遭遇什麼不測,你讓我怎麼活啊?」
白兮茗伸手抱住陳大山強壯的腰身,「你要修掉我娶春花,你考慮過我怎麼活嗎?」
「傻丫頭,誰說我要娶春花了?我是替別人答應這門婚事的。」
「替別人?替誰?」白兮茗表示不理解。
「咳咳咳咳......」窗戶上突然傳來有人故意的咳嗽聲。
發現有人,陳大山趕緊脫下衣服將白兮茗全身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