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的蘇墨僅僅是外貌上跟宇智波佐助一模一樣,想要取得其能力,還需要一段時間。
不過僅僅只有外貌就足夠了,反正蘇墨暫時也不需要用宇智波佐助的能力去做什麼事情。
「讓我想想,現在大概是什麼情況。」走到了大坑邊緣的一棵大樹之下,蘇墨坐了下來,開始回憶起這個世界的一些情況。
這是一個屬於忍者的世界,雖然有著很多普通人,但是主角無疑是忍者,就好像仙俠小說裡面的凡人一樣,基本上就作為背景板出現,偶爾能夠發揮一點作用。
整個世界類似於櫻島的戰國時代,大大小小的國家由各自的大名統治。國家的實力則主要由軍事力量的強弱決定。國家之間維持著一定的均勢,但同時戰爭又連綿不斷,希望藉以削弱敵國。各國之間為了維護本國的利益在外交上連橫合縱,縱橫捭闔。只要利益需要盟友和敵人可以隨時變換。
這個世界有五個國家實力最強,它們分別是火之國、風之國、水之國、雷之國和土之國。
被炸了個半死,現在正在天道殘破頁裡面沉睡的宇智波佐助就是來自於火之國的木葉村。不過這個人的身世比較悲慘——或者說,在這樣一個戰亂的世界當中,大部分忍者的身世都比較悲慘。
宇智波佐助所在的家族,被他哥哥給滅族了,那個哥哥把宇智波佐助暴打了一頓之後就逃離了木葉村,成為了叛忍。而宇智波佐助長大後,一心想要找自己的哥哥復仇,為此同樣走上了叛忍的道路,他在最為中二的年紀,同樣逃離了木葉村,找到了瘋狂的人體科學家大蛇丸尋求力量。
兩個人互相利用,各懷鬼胎,最終還是宇智波佐助取得了階段性勝利,不但奪取了大蛇丸的一切,還找到了大蛇丸的一些手下,成立了一個名叫做「蛇」的行動小組,繼續自己的復仇計劃。
現在的宇智波佐助包括蛇的成員,都在尋找其兄長的蹤跡,在這個過程當中遇到了那個認為「藝術就是爆炸」的忍者,兩個人一言不合就開始打架——反正在這個忍者世界,這是常態。
打到最後,那個爆炸忍者陷入下風不敵,就玩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自爆,其後果,大家也都看到了。
基本上,這個就是宇智波佐助的經歷了,然後自然就沒有然後了。
他的死亡來得是如此突然,讓所有人都料想不到。
當然,在宇智波佐助被蘇墨吞噬到天道殘破頁當中的時候,這個世界也有不少人察覺到他查克拉的消失。
「我沒有記錯的話,宇智波佐助現在正在尋找他老哥的路上,然後漩渦鳴人他們正在尋找宇智波佐助……」蘇墨在心裡暗道。
這群忍者目前正在玩一種叫做「你追我你追我追到就讓你嘿嘿嘿」的遊戲。
「既然這樣的話。」蘇墨心裡有了定計,乾脆坐在大樹下閉上了雙眼。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遠處出現了三個人影,兩男一女,一個橘色頭髮,看起來頗為憨厚的漢子,一個牙齒古怪白色頭髮的男子,還有一個帶著眼睛的粉色頭髮女人。
這三個人,都是蛇的成員,也是大蛇丸以前的人,現在都跟著佐助。
「佐助,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面前這個大坑的時候,這三個人都吃了一驚,然後,那個女人朝著另一邊的蘇墨沖了過來,帶著誇張的語調喊道。
這個女人叫做香燐,是佐助的瘋狂崇拜者以及腦殘粉,平時極為暴力,但是面對佐助的時候,就是一個花-痴。
「跟人打了一架,我沒事。」蘇墨笑了笑說道。
那個女人的腳步頓時停止住,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蘇墨。
「怎麼了?」蘇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的偽裝是在分析了佐助的「部分」之後,結合色之諾亞的能力弄出來,是真正意義上形態的改變,在外表之上不存在任何破綻,哪怕最為熟悉佐助的人也不可能憑藉外表上面的不同判斷出蘇墨是個冒牌貨。
「果然破綻在查克拉上面……」蘇墨在心裡暗道。
儘管在外表上完美讓自己成為了另外一個佐助,但是這個世界的忍者,有著特殊的能量,叫做查克拉。
蘇墨的力量自然也可以完美模仿出佐助的查克拉,但是這需要時間,現在的蘇墨並不能模仿出佐助的查克拉。
這個情況,蘇墨早就有所準備,正準備開口解釋——或者說糊弄過去。
就看見眼前的香磷雙手捧住了自己的臉頰,臉上升騰起了有些誇張的紅暈,整個人不斷地轉圈,走動,嘴裡還不斷地念叨:「佐助對我笑了,佐助對我笑了!」
「……」
蘇墨一陣無語,感情這個女人是因為這個事情才突然停下腳步的嗎?
在這個女人犯花-痴的同時,另外兩個人也趕到。
「佐助,你還好吧?」那個橘色頭髮的高大男子——重吾也開口問道,語氣當中透著關切。
「我沒事。」蘇墨搖搖頭。
「等等,佐助,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你身上的查克拉波動?」這個時候,香磷從花痴狀態恢復,突然對著蘇墨說道。
「別看我這樣,但是傷的有些重。」蘇墨笑了笑說道,笑容當中帶著一種看破紅塵的釋然和超然。
至少眼前的三個人看到蘇墨笑容和眼神的剎那,就好像看到了那些七八十歲兒孫滿堂,人生已經毫無遺憾,坐在院子裡面曬著太陽,散發著歲月靜好,我很祥和氣息的老人。
「佐助,你怎麼了?」三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看到了眼中的震驚乃至一絲莫名其妙的恐懼。
他們心目中的佐助是什麼樣的人,一個為了復仇墮入到黑暗的惡鬼,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別惹我惹我就殺了你」了的恐怖戾氣。
這樣的男人,竟然會露出祥和的笑容,這是跟人打架腦子打傻了吧?
「我悟了。」蘇墨對著香磷三個人說道,「剛才那場戰鬥,我經歷了生死,在生死之間,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三個人非常配合地問道。
「我明白了,仇恨是沒有意義的,復仇也是沒有意義的。人生苦短,怎麼可以將有限美好的生命浪費到黑暗的復仇當中去呢?」蘇墨拈花微笑,仿若得道高僧,「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已經明白了,所以,我放下了仇恨。」
前面一堆亂七八糟的話,香磷三人聽不太懂,但是最後一句他們聽得清清楚楚。
以前那個一心一意「殺兄證道」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看破紅塵,放下仇恨的祥和男子。
香磷等人目瞪口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打架之後還會出現這樣的後遺症,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戰後創傷」嗎?
「不用驚慌。」
蘇墨站了起來,如同布道者一樣,用溫和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們很驚訝,但是一旦放下了,你們就會發現自己的心如同去掉了枷鎖,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了起來。你們看,世界如此美妙,我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此時此刻的蘇墨,就差在腦袋後面散發聖光之類的東西。
「好了,我現在宣布,蛇小隊就此解散,大家各回各家……不對,大家不需要再被我那毫無意義的仇恨所束縛住了,人生還很漫長,天空是那麼的蔚藍,去吧,尋找你們自己的人生意義去吧!」
「不是,佐助你真的不打算復仇了?」憋了半天,香磷才說道,連感知不到蘇墨身上查克拉的事情都忘記了。
「對,我不打算復仇了。」蘇墨點點頭,認真地說道。
三個人都從他的表情和眼神看出來,他真的是認真的。
「切,真無聊,虧我還以為可以看到一場好戲呢。」那個白髮的男子,叫做鬼燈水月的男子說道。
「喂!」
香磷立刻怒目而視,在鬼燈水月又露出挑釁表情的時候,果斷沖了過去,開始暴打這個鬼燈水月。
鬼燈水月擁有「水化之術」,可以讓身體不斷液化,雖然在香磷的痛打之下極為狼狽,但是實際上卻不會受傷。
這也算是兩個人日常的保留項目了,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
「那接下來你想要去做什麼,佐助?」橘色頭髮的重吾開口問道。
「我想,應該是回家吧。」蘇墨說道。
「回家?」還在毆打水月的香磷愣了一下,「你想要回木葉村?你現在可是叛忍啊!」
作為叛逃出村子的叛忍,想要回到木葉村,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別忘記了,這裡可是一個戰亂的忍者世界,哪怕火之國的木葉村是所有忍者村當中最為陽光,行事手段不那麼黑暗的一個村子,但是對於叛忍,他們可不會手下留情,該殺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
「沒關係,我會找到辦法的。」蘇墨笑了笑說道,毫不在意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