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以前是查爾斯侯爵手下的女僕,所以這句話沒有引起絲毫懷疑,進化者舔了一下嘴唇,色眯眯地笑道:「拿點枸杞酒來,給兄弟們補補。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十分鐘後,紫蘇抱回來一壇枸杞酒,遞交給了進化者。
進化者接過枸杞酒,打開後聞了聞酒香,露出了享受的笑容,他有意無意地撓了撓自己的小兄弟,眯眼上下打量了紫蘇一會,最後目光落在了那飽滿圓潤的白絲腿上,笑眯眯地說:「你的襪子...真好看。」
「喜歡嗎?」紫蘇曖昧地一笑,在進化者圓瞪眼眸的注視下,伸手把腿上的白色過膝襪脫了下來,拋到了他手上,「送給你了~」
進化者愣了半晌,露出了一種近乎炙熱的猥瑣笑容,他抓起過膝襪,在上面用力地親了一口,倒退著擠進房門,最後指了一下紫蘇,用貪婪的語氣說:「總有一天,我要上了你。」
房門被關上後,紫蘇臉上的曖昧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唾棄的冷漠,她低聲自語道:「你連明天都沒有了...阿白,我給你報仇了。」
...
進化者抱著酒走進房間,把酒分給了房間裡的其它三個兄弟,大笑道:「兄弟們,來,補一補。」
房間裡的另外三個人都還在幹壞事,他們接過酒杯,邊喝邊干,動作似乎都更起勁了,還時不時發出酣暢淋漓的大笑,和身下姑娘的啜泣聲混雜在一起。
進化者喝完三大杯酒,拿出紫蘇脫下的過膝襪,先是伸舌頭舔了一下,隨即咬出幾個破洞,抓住一個姑娘,把過膝襪丟了過去,說:「穿上。」
姑娘老實地穿上了這條過膝襪,一想到這是紫蘇的襪子,進化者頓時激動得血脈噴張,仿佛把眼前的這個姑娘當成了紫蘇,直接壓了上去,罵罵咧咧地說:「我要干翻你這個小賤人!」
就在進化者準備挺身而入時,旁邊的拂曉隊成員突然抓了抓喉嚨,抱怨道:「操,這酒怎麼越喝越渴,還有沒有,再給我倒點。」
「嘖,沒手嗎?不會自己倒?咳...」進化者不耐煩地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喉嚨一緊,用力地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暗罵道,「媽的,這酒可真有勁。」
「咳...咳!」一名拂曉隊成員從女人身上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但喝完以後,喉嚨的不適仍沒緩解,他皺眉捂著自己的喉嚨,扶著牆說,「媽...的...好干...」
「操...怎麼...喘不過氣...咳!!!」進化者雙眼發直,吐出了發紫的舌頭,可以明顯地看見喉嚨像癩蛤蟆般腫脹,他的眼球不受控制地上翻,突然「噗」地一聲,嘴裡噴出了腥臭的黑血,倒在了身下姑娘的胸脯上。
「啊!!!」在姑娘們的慘叫中,拂曉隊成員一個接一個吐血倒下,成了沒有動靜的死屍。
...
第二天清晨,隨著尖銳的警報聲,大公衛隊包圍了拂曉隊宿區,在士兵的保護下,英維德大公怒氣沖沖地來到了現場。
當看到房間裡的四具屍體,英維德大公頓時面如土色,眼神飄忽不定地說:「見鬼了...」
此時,酒肉僧也在現場,和以往不同,他臉上標誌性的慈笑消失了,沒有任何表情,就這麼默默地注視著四具死屍。
「三天沒有殺人,現在是第四天,一口氣出現了四具屍體。」英維德大公眼眸側移,看向了酒肉僧,冷漠地說,「你覺得這是什麼意思?」
酒肉僧的眼神忽明忽暗,他抓錯人了?!當了半輩子處刑人,抓了無數殺手的他,居然抓錯人了?!小狐狸只是個倒霉的替罪羊,恰好走路無聲,恰好出身大漠,真的殺手還在外面?
房間裡,幾個昨晚伺候拂曉隊的姑娘已經被控制了,並排蹲在角落,一個姑娘哭著說:「大公,我發誓,真的不是我們幹的,他們昨天本來好好的,突然就吐血死掉了!」
英維德大公也不跟她們廢話,直接看向大公衛隊,在脖子前揮了揮手,說:「處決。」
英維德大公身後,紫蘇往前走了一步,低著頭說:「大公,這麼冒然地處決,會不會太草率了?」
紫蘇心裡很清楚,這幾個可憐的女孩是無辜的,她昨晚雖然跨出了超越內心底線的第一步,但對這些替自己受罪的女孩,她還沒做到能對熟視無睹的地步。
很意外的,紫蘇說話後,酒肉僧也出聲了:「女施主說得沒錯,這幾個都是無辜的,哪有殺手殺人後會乖乖等著被捕?放了吧。」
英維德大公沉默片刻,揮了揮手,示意放人,緊接著,他轉過身對紫蘇招了招手。
紫蘇以為英維德大公有什麼事要吩咐,就走了上去,只見英維德大公湊到了紫蘇耳邊,低沉地說:「下次再敢在眾人面前質疑我,別怪我不客氣。」
紫蘇聽後嬌軀一顫,低頭後退。
房間裡,幾個姑娘哭哭啼啼地走出房門時,旁邊的帕奇突然注意到了什麼,他指了指一個姑娘的腿,皺眉道:「喂,你另一條襪子呢?」
那個姑娘低頭看了一眼腿上被咬破的過膝襪,指著地上一具屍體哭著說:「我不知道...是這個人讓我換上的,他進門的時候手上就抱著一壇酒,還有這條襪子。」
英維德大公一聽,當機立斷:「快,把那壇酒拿去化驗。」
誰知,大公衛隊還來不及取酒,酒肉僧突然眼神下移,大步上前,抓住桌上還沒喝完的酒,對著嘴直接灌入口中,咕嚕咕嚕將其一飲而盡。
在一片沉默的死寂中,酒肉僧雙眼不受控制地上翻了一會,突然張口「噗」得一聲吐出了腥臭的黑血。
大公衛隊驚愕地說:「他中毒了!」
「哈哈哈,見血封喉?不錯,好毒。」酒肉僧並沒有倒下,他的臉上又出現了以前那種眉慈目善的笑容,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摸著圓滾的肚皮說,「現在可以肯定,府上藏著的這名殺手,就是前些日子從血衣樓叛逃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