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的勢力對雅利洛六號的毀滅欲望有點太高了。
或者說,比一般情況高。
他們從裂界裡出來,拼盡全力去掀翻戰慄的衛兵,勢不可擋。
沒有自主思考能力,只是想破壞。
嘖,看來守擂確實完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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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
景元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伊戈爾,「師祖讓我去守擂?還是代替他?不是師祖哪來的自信覺得我能行?」
伊戈爾卻表達了信任,「你可是那位劍首的弟子呢,師祖還是那麼成熟穩重的浪蒼將軍,你一定可以的。」
景元攤手,「只能說純粹是他們不想幹這憋屈事好吧。」
本來是鏡流守擂,結果她要抓呼雷。
換成霧江守擂後,結果霧江加班了。
他呢,他能找個藉口嗎?
好像不太能。
「那我就作為第一個挑戰你的怎麼樣?」伊戈爾拍了拍景元的肩膀,大笑,「我相信你!當然我是不會放水的,我要用堂堂正正的方式與你們仙舟人打一場,之前因為時間匆促,劍首大選沒趕上,演武儀典也錯過報名時間,不過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啦,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和你們的差距!」
景元驚訝的看著伊戈爾,「你既然知道長生種和短生種,那應該也知道,有些人看起來比你小,實際上可能可以當你爺爺了。」
「哈,我當然知道,但是正所謂物種多樣性嘛,雖然在你們看來我們可能很慘,一生的壽命都沒有你們一個階段長……」
景元搖搖頭,「我並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也有短生種朋友。」
伊戈爾點點頭,「也是,因為你與大部分人不一樣……還有那位浪蒼將軍,居然一點也不懷疑嗎。」
景元驕傲的叉腰,「其實是因為我師祖認為自己無敵才這麼有恃無恐,他一個人就很強的,能『唰唰唰』的打完一個軍!」
伊戈爾笑著點點頭,「嗯,很厲害。所以你的短生種朋友……」
「他的一句話,被師祖裱在了工造司里。」
「啊?」
「【寧如飛螢赴火,不作樗木長春】」
「……哈,這句話其實適合所有人。」
畢竟,沒有人能一直活著啊。
星神那都不是正常生命體了啊。
寧如飛螢赴火,不作樗木長春。
「是啊,適合所有人,一些仗著長生種的身份對短生種懷有惡意的敗類終於可以安分了。」
「因為,重要的永遠是下一拳啊!」
倆人相視一笑。
伊戈爾又拍了拍景元的肩膀,倆人很快又都大笑起來。
「話說,你的師祖這麼溫柔的人,能鎮得住這麼大個地方?」
「哈?我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評價我師祖是個溫柔的人,有點罕見啊~不過有時候嘛師祖有時候確實很溫柔。」
「所以我能挑戰你嗎?」
「你還這麼想啊……」
「畢竟,我還是想給其他人一個警戒,小心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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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二位的援助……」
霧江抬眸看了一眼前面無止盡的軍團,看到上方的丹楓揮袖之間落下甘霖治療衛兵傷勢,「它們很多,擊退完這一波後你們緩一下,我去找星核,你們建立的地下區域得儘快擴散了。」
守護者凝眉看向遠方,「但是,真的太多了,打不完……關於你口中的星核我們也有研究,但是沒有你的具體,我們只知道它有天外之音。」
「不止。」霧江搖搖頭,星核的能帶來的災難根本無法預估,光是今天大致評估就已經失去一半的希望了。
這個星球的生機正在快速消逝,也唯有化石般的礦物沒有變化,原本這顆星球在他來時還是有小河,大山的,現在只剩枯木與黃土。
守護者沉默。
「開拓者,感謝你們的付出。」
守護者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你們為我們的付出我們都已記錄在冊,貝洛伯格的文明只要還在,你們的事跡仍會流傳。假使不敵軍團,二位……放棄我們吧,叫伊戈爾別回來了,讓他在外面好好的……」
霧江蹙眉,「沒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星核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太難以解決的事情,只不過星核若是有了幾分靈智,想要封印他需要很多。」
「我正是此意。」守護者頷首,目光極其認真,「守護者蘭德被選舉出來並不是為了當選所謂的最高權益人,說到底也只是一個領頭羊,帶領所有人走向最好的結局的人罷了……」
霧江沒再說話。
這些事,都很難說,但是又無可奈何。
畢竟世事難料啊……
「守護者大人,一些自稱是公司的人前來相見,說是想與什麼將軍說話,順便與守護者大人談談……」
霧江和守護者同時轉頭看向後方。
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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