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阿歷克夏,若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倒是不妨問問他們是怎麼回事」,羅傑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人。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阿歷克夏的目光轉到了兩個人的身上,卻突然間伸手在椅子上輕輕一拍。
力量瞬間傳導了出去,兩個人身上突然間便響起了「砰砰」兩聲,緊接著,心臟位置爆起了兩團血霧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擦」,霍海狂吃了一驚,這老傢伙瘋了麼怎麼把最重要的證人給幹掉了
不過,隨後他更加震驚,暈,阿歷克夏居然也是個練神期的強者
看起來,這斯拉夫武盟的力量比華夏武盟的力量更強大啊,連分盟的盟主都是練神期的強者,那盟皇身邊得聚集多少練神期強者這也太牛掰了吧
似乎看出了霍海的疑惑,薇薇安低聲說道,「你不用這樣吃驚,斯拉夫武盟的高端力量其實不如華夏,甚至差得很遠,這正是我們力量薄弱的表現。」
「為什麼」霍海有些糊塗,這是什麼邏輯
「正是因為高端力量捉襟見肘,所以才不得不委派這些二十四級以上的強者來鎮守邊疆,震懾宵小。至於我爸,那是因為沾了母親的光。不過你們華夏不同,邊疆更多的是行政官員,因為總盟這邊力量強大,不必擔心有人膽敢侵犯,所以境界未必多高」,薇薇安道。
「華夏,真有這麼厲害」霍海還是覺得有些疑惑。
「你覺得呢其實別的不說,華夏每個監察署的署長都是練神期的境界,你也應該能清楚吧單憑這一點,你覺得還不夠麼」薇薇安一臉嫌棄地看著他,似乎對他連自己本盟的力量構成都不熟悉持鄙視態度
「呃,那倒也是」,霍海咂了咂嘴巴道,有些慚愧地原諒了她的鄙視。
遠處,羅傑盯著阿歷克夏,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驚訝,但也僅僅只是驚訝,更多的是不為人知的一種複雜神色,他輕哼了一聲,「阿歷克夏,為什麼不再問問了你就不想知道幕後的真兇是誰嗎」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阿歷克夏淡淡地道,輕輕一揮。
會客廳內陡然間颳起了十二級颶風,兩具屍體帶著血水被一路刮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外面的地上,隨後,自然有兩名鐵甲衛過來清理。
「愛憎分明,張馳有度,阿歷克夏,你最近又有長進啊」,此刻,鮑里斯轉頭望向了阿歷克夏,眯了下眼睛道,眼中別有深意。
「哪裡,只不過是向鮑里斯盟主多多學習罷了」,阿歷克夏依舊是面無表情地道。
會客廳內的氣氛再度尷尬了起來,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不敢再說話,或者說,沒人再敢說話。
微妙的平衡似乎就在這沉默之中,仿佛有人稍微哪怕說上一句話,也會在瞬間成為爆點,整個世界都會爆炸。
俱都沉默了良久,瓦列里才嘿嘿笑道,「那個,今天的天氣不錯啊,我看外面也聚齊了好多小伙子,還有更多的年輕人正在絡繹不絕地趕來,這是為什麼啊」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明知故問的廢話,不過,他這句話倒也無形中緩解了一下這尷尬又緊張的氣氛。
羅傑挑了挑眉毛,「他們都是為了挑戰我這位來自華夏的女婿的,因為他們都聽說,誰若能擊敗他,誰便能成為我的女婿。」
「哦是麼,那是不是意味著,這位叫霍海的年輕人,在斯拉夫盟又開始了他的砥劍天下行動呢」鮑里斯微笑問道,像是有意又像無意,卻是字字如刀,直戳要害。
「鮑里斯盟主還真是腦筋靈活啊,不愧是我們盟皇之下第一人啊」,羅傑冷笑不停地道,心下間憤怒至極,瑪德,鮑里斯這分明就是火上澆油,務必要讓這件事情坐實,讓霍海無法逃避這些人的挑戰。
阿歷克夏卻始終不說話,只是眼神低垂,望向地面,似乎,這裡的一切已經跟他毫無關係。
不過,偶爾從他間或一輪的眼神中,霍海敏銳地發現了一抹極度憤怒與仇恨的神色
「哪裡哪裡,我只是覺得,這位來自華夏的砥劍者並未回國,而是直接來到了斯拉夫,這就足以證明,他的砥劍天下行動還未結束,還要在斯拉夫盟繼續進行嘛,你說是不是呢,小伙子」鮑里斯哈哈一笑,眼神油然望向了霍海道。
「他一定有陰謀,你別說話,讓我爸來對付他」,薇薇安知道霍海無比血勇,緊張地一扯他的袖子,低聲道。
可哪裡想到,霍海卻輕輕甩開了她的手,微微一笑,昂首夷然不懼地望向了鮑里斯,「如果鮑里斯盟主這樣認為,也亦無不可,沒錯,我要繼續砥劍斯拉夫,又能怎樣」
「好」鮑里斯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真是華夏英雄,人中俊傑,好勇武、好魄力」
「你是不是傻他肯定有陰謀的,你居然還這樣逞英雄」薇薇安氣得俏鼻都歪了,惡狠狠地低聲罵道。
「我們華夏有句古語叫做,明知山有虎,更向虎山行,這才是真正的勇者。若是,連這小小的挑戰都會畏懼,我又有什麼資格做你的丈夫」霍海摸了摸她幼滑的臉龐,微微一笑道。
「好,當真是熱血男兒,聽得我都熱血沸騰了」瓦列里大力鼓掌,高聲喝彩道。
「的確如此」,鮑里斯笑了,似乎笑得很欣賞,也很開心。
可羅傑的眼神卻陰冷了下來,盯著鮑里斯,眼裡有著憤怒與疑惑。
憤怒自不必提,但疑惑更多,那是因為他也吃不准鮑里斯倒底要怎麼做
「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我覺得,這位來自華夏的砥劍者,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瓦列里哈哈笑道,居然開始極力地推進這件事情,這也讓霍海極度鄙視,瑪德,准丈人說得真沒錯,這種人,就特麼是見風使舵的人
「希望,給你們的不是驚嚇」霍海咧嘴笑道。
「我覺得不會的」,瓦列里似乎笑得有些尷尬,但眼神深處卻透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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