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陳老闆是吧?聽說你們這些開飯店的老闆消息最靈通……既然是守法良民,還請你提供點線索,光吹牛可不行啊!」
陳大鵬嘿嘿一笑,樣子有幾分像法顛。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領''導真是說笑了,我這算啥飯店呢!充其量算個小飯鋪子……」
郝民圓原本面帶微笑的臉瞬間僵住了,聲音一沉:「這麼說,應該沒有經營許可證和衛生質量檢測合格證嘍?」
陳大鵬一愣,表情瞬間也疆在了臉上。
「領''導這話……這話啥意思?」
聽語氣,明顯有些緊張。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難道陳老闆不明白嘛!」郝民圓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一聲冷哼。
「幾位領''導,我……我就是個鄉下人,全家五口,就是靠著這小本買賣生活,也是不容易啊!」
陳大鵬隨即臉色大變,估計知道壞事了。
「是不是麻煩,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廢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你在這小碼頭開店,就算沒親眼見過水猴子,也一定知道不少關於它的事,還不說說?」
倆人的對話聽得我目瞪口呆。
這還是我熟悉的刑警隊大隊長?做事風格這麼江湖氣息!這不是赤裸裸的威脅嘛!又一想,這種情況,又面對的是這種人,不用這招,估計還真沒效果。
陳大鵬鐵青著臉,猶豫了足有十秒鐘。
「那行吧!最近在俺們店裡,我無意中還真聽到點事……」
幾個人坐在帳篷里的小長條桌上,陳大鵬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態,咧著嘴倒了一壺茶。
「水猴子可是我們心中的神吶!」這是陳大鵬開口第一句話。
根據這段時間,陳大鵬有意無意中聽到的「閒言碎語」,這隻水猴子大約就是在那場大雨後出現的,來這裡吃飯的漁民們,好多人看見過,有時候它在水裡,有時候蹲在岸邊,根據旁人的描述,其實它的渾身黑乎乎的一層,並不是一般的毛髮,而是針狀的,類似於魚鱗一樣的東西。
之前,水猴子並沒不傷人。
陳大鵬還告訴了我們另一件出乎意料的怪事。
那幾戶被碎屍的牛和羊是十幾里地外,一個叫曲家豹帶人幹的,因為今年的肉貴,牛肉賣到六十五一斤,羊肉也四十出頭,這幾個不法分子就想著偷牛偷羊,弄回家殺了賣肉。
可惜活羊和活牛的體型大,還時不時叫兩聲,會引起別人注意,不方便弄回去,於是幾個人當機立斷,牽到偏僻的河邊上,連夜宰殺了。
幾個人把值錢的頭和內臟全都帶走,不值錢的部位,直接拋進黃河裡。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結果動物殘肢都被水浪衝到了岸上,人們看到後,就本能地和光怪陸離的事聯繫到了一塊兒。
水猴子不但不傷害人畜,自從它出現後,這一帶河裡的魚明顯多了,漁民們個個賺得鍋滿缽滿,甚至很多打漁愛好者也紛紛出手,過了把癮!
鄉村百姓嘛!大都喜歡嚼舌頭根子,吃飽了沒事幹時,經常議論水猴子的事。
陳大鵬也忘記聽誰說過,水猴子在據此三四里外的王高村出現過,有人還見過三更半夜,它從一個老光棍院子裡爬出來。
老光棍姓張,住在據此五六里外的王高村,村里人都稱呼他張老漢。
張老漢喜歡養小動物,家裡養著不少狗啊貓的,剛開始人們以為水猴子是去他家偷吃的,可三番五次後,卻沒聽到過張老漢家流失過一隻動物。
還有件奇怪的事。
張老漢身體不好,尤其是從去年開始,腿不利索,稍遠點的距離都走不了,可他經常吃魚,而且除了黃河鯉魚、黃河鯽魚外,竟然還有當前罕見的梭子魚。
不是居住在黃河邊上的人,可能並不知道黃河裡還有一種梭子魚。
黃河中最出名的是黃河鯉魚,這是因為除了黃河鯉魚肉質鮮嫩外,還有相當的數量,能進入到千家萬戶的飯桌上,其實黃河裡最好吃的還是梭子魚。
黃河梭子魚是種淡水魚,體型瘦長,據說捕獲最長的超過一米。
因為這種魚對水質要求極高,導致數顯越老越少,而且動作敏捷,再加上身形細長,可以說和泥鰍一樣,根本不好捕獲,所以知道的人也就少。
張老漢家裡竟然會隔三差五吃一頓梭子魚,有時候還會給鄰居送點。
郝民圓問陳大鵬:「這個張老漢下河捕魚嘛?」
「捕魚?」陳大鵬嘿嘿笑了笑,「連路都快走出了啦,還捕啥魚?」
「我是問他年輕時!」
「也不啊!這人心很善,抓魚逮蝦的事從不干,他家自己養的狗啊貓的,死後自己也不會吃,而是埋掉。」少女同學網
身後的幾個副隊長不禁笑出聲來。
「現在還有這樣的好人?」
「不出家當和尚倒是也可惜了!」
郝民圓沉思了一下,又接著問:「你就住在黃河邊上,仔細想想,這一個半月里黃河上有沒有發生啥怪事?」
「怪事?」他撓了撓頭皮,「你這麼問我還真想起一件怪事,好像……好像有一個半月了,對!就是那場大雨後的當晚,黃河裡飄來一陣腥氣味,是那種臭嘎啦壞海帶的腥味,很難聞,熏得我們全家都睡不著了。」
「腥氣味?除了腥氣味外,沒看到什麼,或者聽到什麼聲音?」
陳大鵬很肯定地搖了搖頭:「當時我實在受不了,還到河邊看過,當時整個河面都被濃霧籠罩著,什麼也看不清。」
說完這些,陳大鵬雙手一攤:「好啦!領''導們,我也就知道這點事,全都告訴你們了,這下可以饒了我吧?」
郝民圓這才恢復之前的神態:「其實我說的這事也不歸我們所管……」
來回折騰了兩趟,已經過了晌午頭,幾個人都沒吃飯。
我先給吳靜涵打了個電話,她已經到了濟南,剛下火車,倆人聊了兩句便扣掉了電話。
劉立偉讓餐廳大廚給做了倆菜,他也坐下了,幾個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吃著飯,郝民圓和劉希利互相補充著把上午的發現說了一遍,劉立偉聽完後,也是十分震驚。
「世上還真有這樣的生物?馮老師是咋說的?」
馮老師早已被我們送了回去,他說把這事和幾個朋友說說,這幾個朋友都是動物學專家,或許能說出啥道道,讓我們等他消息。
「馮老師也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有悖常理啊!」
又聊到那個張老漢,郝民圓的意思是去一趟他家,先了解了解情況,畢竟陳大鵬說的屬於傳言,其中真實成分占了多少,實在不好說。
劉立偉又給人民醫院轄區派出所的張立海打了個電話,把情況簡單和他一說,讓他調動所有可調動的力量,這幾天在黃河邊上巡邏,嚴查使用雷管炸魚的現象。
另外他在召集文職人員,對黃河製藥廠的案卷進行整理,試試能不能找出點線索。
一頓飯吃的幾個人心情都很沉重。
三點半,我和小何跟著郝民圓開車去王高村。
郝民圓覺得此行的目的就是了解情況,不宜多帶人,而且有個女的跟著好說話,可能還讓人覺得好接近。
小何比我大四歲,說起來剛工作第二年,還沒對象呢,所以和我坐在車後排,多少有點扭捏。
巧的是,郝民圓有個戰友家是王高村的,更巧的是他打電話問這同學後,才知道張老漢家和他家住的挺近,而且他這幾天休班兒,恰好在村里。
路上買了點水果,雖說是老戰友,可畢竟七八年沒見面,也很少用電話、微信聯繫,總不能空著手吧!
車一進村,就看到路邊有個帶著帽子的中年人笑著朝我們招手,郝民圓趕緊靠邊停車,下車。
「大頭!好久不見啦!」
那人哈哈笑著迎了上來,一下子抱住了郝民圓:「老郝人!聽說你小子當了刑警隊大隊長?牛逼大發啦!」
倆人一陣煽情的敘舊,讓我聽出來他的這位同學姓袁,可能因為腦袋很大,所以有個外號叫「袁大頭」,有時候也簡稱大頭。
「大頭,你現在幹啥呢?」
袁大頭苦笑一聲,摘下了帽子,露出了大光頭。
「還是干銷售,在渤海製藥廠,整天全國各地跑,你看都把頭髮跑沒了!」
「喲!還真是,我記得上次見你時,你還留著毛寸,這也沒幾年吧!」
「唉!我掉頭髮,也就這兩年的事,那年我得了個怪病,找老中醫吃了一段時間中藥,結果病好了,頭髮也跟著跑光了!」
說完還朝著我自嘲似的嘿嘿一笑。
「還有這是!真是不好意思啊!大頭,這事我還不知道……」
袁大頭擺了擺手:「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咱們戰友們我誰都沒說,這事就我家裡人知道。」
郝民圓點了點頭:「大頭你得了啥病?現在沒事了吧?」
袁大頭一拍自己胸脯:「罕見的怪病唄——我現在好了,比牛都壯!早沒事了。」
倆人說笑著跟著拐進胡同,走進了一個院子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