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的暴起,讓小江同學往床後藏了藏。
這個時候不添亂,就是最好的幫忙。
等王奎把那個中年人捆得跟頭年豬一樣,江夏才探出腦袋。
「來看看,我好像又撿了個大傢伙!」
隨著王奎的搜身,這個中年人的零碎也被他一一翻了出來。
幾個只有拇指大的小瓶子,一個厚實的棉布手帕,夾在皮帶扣上的小鋸條片子。還有從他褲襠里掏的有握把的鐵管子。
手上那個灰撲撲的戒指也被王奎謹慎對待。
不清楚的不要亂動,王奎看著老實旁觀的江夏滿意點頭,小崽子真讓人省心。
許是知道江夏想問什麼,王奎掰開已經昏迷的中年人嘴巴,右手握拳,直接塞了進去。
接著左手撐開嘴角,兩根粗壯的手指伸了進去,開始用力。
拔~~~
一顆有著血跡的金牙出現在他的手指上。
「看著沒,光頭的人都有毛病,不知道跟誰學的,老弄顆金牙在嘴裡藏著……」
「那是他們跑路的路費~」一臉蒼白的國字臉出現在門口。
看著躺在地上的中年人,嘆了口氣:「怪不得『老闆』說你狗日運氣好,躺著不動功勞自動上門。」
「光以為危險來自外邊,沒想到廠里還藏著個!」
王奎看了看國字臉:「受傷了?」
「挨了一刀,真能藏。」
「好好審審,這玩意不簡單。」王奎撿起地上的小瓶扔了個過去。
「這是?」
「CXCXP,其實也沒具體的名字,我隨口亂叫的。這玩意光頭可不會有,北邊的聯盟用得多!這傢伙你們廠里的?」
國字臉皺了皺眉,蹲下身子,抓起嘴巴已經閉不上的中年人看了看:「嗯,某個分廠的車間主任。嘖,怪不得那幾個聯盟專家前不久才走,還以為是同志情誼……」
「女的嗎?」
「兩女三男。」
「嘿,你可麻煩了。慢慢弄吧……那群騷娘們~」
大老王有些幸災樂禍。「對了,除了我們外,是不是還有隻專家團隊要來?」
「嗯?」
國字臉有些警覺,稍微拉開了和大老王的距離,手也向後面伸去。
「嘖,鳥樣,緊張個啥!」
王奎拍拍手,自顧自的拿出臉盆倒水洗手。「崽,知道我為啥這麼說不?」
江夏打量了會嘴角已經咧到耳朵根的中年人,不由對大老王前面說的「我們又不是公安」,有了深切的認識。
「啊,他一進來就問是不是專家,是來套情報的吧!」
「這傢伙的目標不是我們?」江夏看向國字臉。
國字臉放下了背後的那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緩緩坐在了床上。
對著門外的兩個衛士揮了揮手:「快去,先拿下再說!」
說完,用嘴撕開了一個PVC包,放倒一旁,自己半躺了下去。
王奎洗完手後,拿起毛巾塞進國字臉嘴裡。拿起包里的酒精對著國字臉的傷口就倒了上去,接著仔細檢查了番。
「嘿,運氣挺好,掉了塊肉,縫縫就好了。」
接著,王奎取出包里的器械就開始操作起來。
「嘖,廠里沒有醫療室嘛?去那縫好一點吧?」
江夏看著汗如雨下的國字臉有些不忍心。
王奎搖了搖頭,沒張嘴說話。處理完,給國字臉包上紗布後,走開了些才開口:「沒查明前,還是保險點的好。那群騷娘們旁的本事沒有,腐化人的手段一來來的,我們曾經吃過虧……」
「你說,是不是啊,車間主任?」
「沒想到啊,你這樣的還能混成個雙面間諜?按理來說,你級別應該不低啊,咋親自出手了吶?」
王奎蹲下身子,笑盈盈的看著他:「讓我猜猜,人手不足?」
「不對,不對。哦,這應該不是光頭的命令,是北邊那個禿頭的?」
還在地上的中年人抬起頭,驚訝的眼神看向王奎,只不過仍然大張著的嘴和不斷湧出的口水,讓他平添幾分滑稽。
「哦,看來真是這樣。嘖嘖,溫柔鄉可不是那麼好享受的。」
接著王奎又指了指一個瓶子:「兄弟,這個好像是啥吐真劑,待會給這傢伙用上啊~~」
這時工廠的大喇叭又響了起來,仍然是那首南泥灣,不過卻是從中間開始播放的。
「往年的南泥灣,到處呀是荒山,沒呀人煙。
如今的南泥灣,與往年不一般,不一呀般。」
聽到這首歌,國字臉明顯鬆了口氣,揮揮手:「快去吃飯,一會你們還要趕路。剩下的交給我吧。」
江夏和王奎都愣了愣,但還是聽話的走了出去。
「咱還要趕路?」
王奎聳聳肩,「一切行動聽指揮,許是上面覺得不安全了唄。」
「不是沖我們來的啊~」江夏扁扁嘴,似乎有些遺憾。
那能來這的專家團會是誰那?
想想這附近的大項目,難道會是那個能頂五個jun的人!
想到這,江夏激動的打起了擺子。在人家面前,自己確實不夠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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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見著面。
兩人拐了個彎,走到了廠區的大路上。跟上了前面的大部隊。
「王哥,騷娘們是咋回事?」
「嗯,行吧,給你說說也好,年紀輕輕的火力倒是挺壯。」
「克格勃知道不?在聯盟跟我們差不多的存在,他們培養了一群騷娘們,不對,是叫『燕子』。」
「那每一個可都是大美女,收集情報的能力那可是頂尖的!咋頂尖的,自己琢磨去。不過,你估計是見不著了。」
「咦,咋就見不著?」
「廢話,一個個那麼扎眼,那邊的禿頭得了失心瘋才會把她們再派來,估計這邊的廠子就是她們的絕唱了。」
「不過這個車間主任運氣倒是真的好,那邊的人居然把『燕子』用在他身上,要知道平常都是安排在聯盟國首腦身邊的。」
路上的人越來越多,兩人顧忌影響也就停止了交談。
王奎把江夏推到靠牆的位置,隔絕了他和外面人群的接觸。
「王哥?」
「嗯?」
「你手老摸屁股是不是不大自在?」
「老子屁股癢不行啊!」
「太明顯了,手揣胸前會不會好一點?」
「胸前槍套?又不是沒試過,你不看看咱穿的是啥衣服!」
呃,好吧。胸前的一排紐扣打消了江夏的突發靈光。
現在穿的又不是敞口西裝,弄個槍套掛在胸前才是傻帽行為。
不過大老王咋知道的這麼多?
大老王大大咧咧:廢話,咱又不是沒出過國~
喜歡工業興國,從初級工程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