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頂住,我要撤了!」
此刻的鄧抄彎著腰,撅著屁股,還捂著肚子,臉上也儘是一片痛苦之色,著急忙慌的給符洛招呼一聲後,接著立馬轉身就跑,那風馳電掣的速度,絕對能去參加田徑比賽什麼的。
「……」
而留下來的符洛,心裡則頗為無語,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好。
不是有句話叫做,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麼,明顯鄧抄就遭了這樣的道。
先前對方那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叫了一瓶啤酒,然後又豪氣干雲的一口吹下肚,那風采婉如景陽岡上喝了十八碗烈酒,還猛捶老虎一頓的武松武二郎一般。
只不過,鄧抄的隨後的結局好像有點不太好,也就堪堪過了幾分鐘的樣子,這貨就突然叫起了肚子疼,連符洛都能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音開始響起來,這明顯是憋不住要上洗手間的節奏。
最後鄧抄就這樣跑掉了,要不是確有其事發生,符洛都以為,這會不會又是一種逃單的新方法。
「老闆……」
這話剛一喊出口,符洛馬上又「哽」住了,原本他是打算叫老闆過來買單的,那知道這手剛在口袋中一摸,恁是一毛錢都沒摸到,拉著瞬間就讓他反應起來,他身上的現金好像今天已經全部給捐了出去。
回望時,見那邊的老闆已經聞聲回過頭來,符洛趕緊話鋒又一轉,順勢改口道:「給我再來十串雞翅。」
「好嘞,十串雞翅,你稍等。」烤攤老闆到是沒察覺到什麼異常,還聲音宏亮的應了一聲。
話說,這都叫什麼破事啊?
符洛也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會遇到這樣的窘境,這一刻他還特別懷疑,鄧抄那貨沒準也有忘記帶錢的可能性,畢竟對方今天也有把身上的錢全都捐了出去。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符洛只好拿出手機,給他的助理李小良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對方趕緊過來救急。
沒多久,李小良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然後氣喘吁吁的開口:「洛哥,我來了!」
「看你累的,小良你先坐下在說,這裡有剛烤好的十串雞翅,我已經吃飽了,等緩一緩後你就吃吧,咱們不能浪費了食物不是。」
看時間也不算早了,這麼晚還把李小良叫過來,符洛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噢,那謝謝洛哥!」
「謝什麼謝,對了,錢你帶了吧?」
「帶了帶了!」
「那就好,沒事沒事,你不用先拿出來,等你吃完再說。」
「那個,洛哥,你,你看著我,我吃不下去,要不然我還是拿在手上,一會兒邊走邊吃吧!」
看著就坐在自己對面的符洛,李小良確實感覺到有點不太自然起來。
算起來,他也在符洛身邊呆了有二十多天的樣子,要問李小良有什麼樣的感覺,他就只能說似乎有種「幻滅」的感覺,揭開那層所謂的光環後,這明星和普通人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別差,同樣要吃要喝要睡的。
跟著李小良又莞爾起來,本來實事也就就是這樣,那層所謂的光環,有時候完全就是很多人在心中自己加上去的,其實一點也不神秘,只是你沒接觸到而已,反正李小良是長了不少的見識。
「那行,咱們就先結賬。」
別說李小良有點不自然,符洛也是渾身不自在,對方的提議到是正合他意。
…………
「第377場,第五次,開始!」
嗒!
符洛重重把水杯嗑在孫麗面前,又在原地跺步幾次,來迴轉動幾次後,終於忍不住心中的那點怒氣,開口道:「怎麼,寫得很投入嘛?」
稍微停頓了片刻,他又把右手撐在寫字檯上,繼續置疑起來:「唉,你有什麼證據,能說明這是冤案啊?」
其實這場戲,大概說得是鄭媛媛因為生意的事情被人套住,她的丈夫林彬在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決定主動站出來背這口黑鍋。
事發之後,杜鵑也知道了,然後就非常的替林彬著急,並開始多方為對方奔走起來,因為她相信林彬的為人,在這件事情上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但杜鵑的這個舉動,卻讓白楊心中難以平靜,所以在看到杜鵑準備給上級部門寫信的時候,心中的怒氣自然忍不住的開始慢慢爆發起來。
寫字檯邊,正在伏案書寫的孫麗,在聽到符洛的置疑聲後,終於停下了手中寫字的動作,但卻沒有立即開口回應什麼。
「怎麼,是不是因為他是你老情人呀?」見狀,符洛的說話聲,也愈發的凌厲起來。
「人命關天,你別這麼無理取鬧行不行?」這時孫麗終於抬起頭,直視著符洛開口反駁道。
「我無理取鬧?啊,我問你,你現在幹得這叫什麼事?」
孫麗的話卻進一步的刺激到了符洛,從「啊」一聲開始,他突然就加大了音量,讓孫麗的身體也跟著一抖,明顯有被驚嚇到。
接著,符洛的眉毛又一提,心中的那絲不滿已經完全湧現在臉上,不再掩飾的爆發起來:「你當我不存在是不是,上竄下跳幫你老情人,到處狀告,什麼意思啊你?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有沒有我,有沒有啊?」
「白楊,你平時怎麼說我都無所謂,可現在不一樣,你自己也說了,林彬他有可能……是會被判死刑的,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這次孫麗沒在退縮,眼神依舊直視著符洛,等話說到一半時,那種不可預料的結局,進一步讓她堅定了自己心中的執著。
「這是兩碼事,林彬他犯了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你知道嗎?」
符洛換了個姿勢,不在單手撐在寫字檯上,而是伸直了腰,右手的食指在虛空中不斷的向下猛點著,不斷強調事情的毋庸置疑性。
「他是不可能犯錯的。」
孫麗還是平靜的回應著,然後就自顧的站起身來,並收好寫字檯的信紙,準備轉身離開。
「大晚上的,準備幹嗎去?」
符洛終於動了手,一把就抓住了孫麗胳膊,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對方,歷聲詢問起來。
「發信。」小聲應了一句後,孫麗就要別過符洛,準備出門去。
「發什麼信,你發瘋吧,給我坐著,老實呆著。」
近一步受到刺激的符洛,不管不顧的把孫麗一把推到了單人沙發上。
「幹嗎呀,你?」
「什麼幹嗎,你要幹嗎呀?」
見沙發上的孫麗再次起身要走,符洛豪不猶豫的又把對方給推回到了沙發上,並相互懟了一句。
「哎,你幹嗎?」
當孫麗不死心的,又一次站起身來時,符洛這下是徹底的火了,一把搶過剛才寫得那封信,當著孫麗的面,直接就給撕成了碎片。
「我還冶不了你了我,啊,呆著。」
在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符洛的表演方式並不是那種「咆哮」的方式,而是由內向外從身體中散發出來的,好像真的確有其事一般。
而符洛的這一舉動,終於讓孫麗沉寂下來,整個人也變得面無表情起來,最後又狠狠瞪了符洛,然後摔門而去。
「走吧,走了你就別跟我回來了!」
見到已經合攏的房門,符洛狠狠的甩了甩手,臉上也全是鬱郁難平之色。
「停,過了!」
導演高西西的聲音,在恰當的時候響了起來,終於通過了這條已經ng了五次的戲。
隨著時間的流逝,《花兒》這部劇也進入了殺青倒計時,還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從北戴河那邊轉景到了京城這裡。
而劇中的白楊和杜鵑兩人,也發展到各種矛盾爆發的一個頂點,正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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