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端坐著沒動,也不理文悅軒越來越瘋狂,神情嚴肅地朗聲念道:「經查實,文悅軒身為霞流公社書記,不思報效國家,服務鄉梓,卻縱子行兇,為禍鄉里。其本人作風也有嚴重問題,黨紀敗壞,已不適合再擔任霞流公社書記一職,我宣布,從即日起,免去文悅軒霞流公社書記職務,移交紀檢機關處理,追究其所犯罪行!其子文展,犯有嚴重擾亂社會治安罪,流氓罪,著由當地公安機關羈押,追究其所犯罪行!」
我的話剛說完,全場一片譁然,文悅軒氣得臉都扭曲變形,恨恨地說:「小雜毛,裝得倒挺像的,還想冒充政府官員抓老子啊?你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的大哥是幹嘛的?捏死你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就洗乾淨屁股等著坐牢吧!」
隨後他轉身猙獰地大吼著:「廖科長,兇手已供認不諱,並且還冒充政府機關人員,罪加一等,你們還不動手抓捕?」
那個廖科長和另外一位公安聽到文悅軒的指令,連忙掏出手銬,一左一右地向我沖了過來,他們想從兩邊夾擊我呢,我還穩若泰山地坐在凳子上,嘴裡大喝一聲:「來得好!」接著閃身而起,一個凌空飛踢,將最前面的一位公安踢飛出去,身體如同蝦米一樣蜷縮成一團。
而稍後的廖科長也被我擰住手腕,動彈不得,緊接著,我用力一個背摔,把他重重的摔倒在地,只摔得他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五臟六腑都挪了位,痛得他不停地倒吸著冷氣,手銬也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去了。
在場的父老鄉親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一個個呆若木雞地看著我,如同做夢似的,不相信自己所見都是真的,也完全忘記了勸阻我,他們都沒有想到,我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連平日裡威風八面的公安都打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慢慢地爬起身來,惱怒地拔出了手槍,打開保險,然後子彈上膛,口裡一本正經地吆喝:「好小子,你竟敢武力拒捕?公然毆打警務人員,罪加一等,乖乖舉起雙手投降,否則,就地擊斃。」
我不以為然,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只是輕蔑地笑著說:「我武力拒捕?擊斃我?你也配?」
而文悅軒卻還在推波助瀾地大叫著:「廖科長,快動手啊,擊斃這個小雜毛,有事算我的,我擔著......」
我就像沒聽見他的警告一樣,不緊不慢地走向那廖科長,而他害怕地往後退縮,色厲內荏地叫著:「別.....別過來,我.....真的開槍了.......」話音未落,啪的一聲槍響,在場的父老鄉親都驚慌失措,都以為我難逃此劫,我爸媽更是嚇呆了,臉色都變得慘白慘白的,只是呆呆地注視著我。
那顆被擊發的子彈如同閃電般地向我飛來,但對我來說,這快若閃電的子彈,和爬行的螞蟻沒有兩樣,我伸出兩根手指頭一夾,那顆彈頭就被我穩穩地夾在手指中間,然後用力一捏,彈頭變成了一塊小銅餅,從我指縫裡掉落下去,全場一片驚呼,就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我,而我爸媽鬆了一口氣,重重地拍著胸脯........
廖科長也被嚇傻了,他想不到自己竟然遇上我這麼個怪物,也始終弄不明白,我是怎麼接住子彈的,還不相信地看著自己手裡還在冒煙的手槍。但很快,他握在手裡的槍被我一把奪了過來,隨後交給身後的夏陵珩。緊接著,我拎著他的衣領,渾身冒著冷氣地盯著他,一邊狠狠地抽他的耳光,一邊還陰森森地叱責:「廖科長是吧?你身為警務人員,竟敢助紂為虐,知法犯法,公然開槍行刺上級領導,你罪責難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