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們相顧無言,小孩子卻有話說。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與蘇青霓只有一面之緣的洪秀冬走到蘇青霓的身邊,開口道「群毆能夠拜託你一件事情嗎?」
蘇青霓沉默,雖然小姑娘挺可憐的,但有些事情可不能隨便答應,誰知道會不會牽連到自己呢。
小姑娘開口「放心,不會讓你做危險的事情,不會讓你犯宮規的。」
對著小姑娘滿是祈求的眼神,蘇青霓緩緩點了點頭。
小姑娘立刻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美的荷包,遞給蘇青霓「請你幫我將這個荷包送給內禁衛的右洗馬李允昊大人。」
蘇青霓認出來了,這荷包是之前看到小姑娘在花園中做的哪一個,是小姑娘親手製做的啊。
送給右洗馬?莫非這人是小姑娘喜歡的人?這也太早熟了吧?
蘇青霓點點頭,接過荷包。
洪秀冬跟著姑姑離開了,小姑娘走幾步就回頭望一眼皇宮的方向,戀戀不捨。
崔和亞嘆了口氣,對蘇青霓道「回吧。」
說完轉身就走,蘇青霓急忙跟在崔和亞的身後。
回到宮中,日子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燒廚房那邊從其他地方調配了一些宮女過去,恢復了正常的工作。因為這麼一場大清洗,燒廚房那邊好些小宮女因禍得福,直接升任了內人,地位和薪酬都提高了,引得其他部門的小宮女們羨慕不已。她們想要升任內人,還必須參加考核,考核通過才能顧成為內人。
蘇青霓在一天完成課業和工作後,看時間還早,便去找那位李允昊大人,完成洪秀冬的拜託。
蘇青霓之前向別人打聽過李允昊了,沒想到這位李大人還是個名人,是所有小宮女乃至內人們的傾慕對象。李允昊出身士族,家中父兄都在朝堂上當官,卻是文官。李允昊從小喜歡練武,學文之餘更加喜歡學武,所以本人文武雙全,後來乾脆加入了內禁衛,走了武官之道。
李允昊年紀不大,如今只有十五歲,翩翩少年郎,長得非常英俊,又年少有為,京城中許多貴女們都傾慕他,想要成為李允昊的妻子。宮中的小宮女們和內人們跟貴女們一樣,她們比貴女們更占便宜的地方是能夠經常見到李允昊。
李允昊是內禁衛,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宮廷裡面,宮女們見到他的機會比較多。而那些貴族家的小姐們整天被關在官家,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多少,更何況見李允昊了。
宮女們因此得意,暗中都想著將李允昊這位金龜婿趕緊攻略下來,等她們嫁給李允昊,就沒有其他貴女什麼事兒了。就算不能夠成為李允昊的正妻,成為他的妾侍,她們也很滿足啊!
蘇青霓去找李允昊的時候,正好碰到李允昊被兩伙人找上。
這兩伙人因為李允昊而爭吵起來,其中一夥之中的一個女孩子是蘇青霓見過的,就是之前在花園中抓著她打聽洪秀冬在做什麼的八卦女孩子。如今女孩子已經換了裝扮,看樣子是升為內人了。她身邊跟著另外一個內人打扮的女孩子,真拉著她的袖子,讓她不要跟對方吵了。
跟其爭吵的人還是小宮女的裝扮,想來不是燒廚房的人。這夥人有三個,看她們的氣勢,不像是普通宮女,應該也是官家出身。
想來也只有官家出身的宮女,自覺有底氣有背景才會往李允昊身邊湊。普通宮女是沒有底氣往李允昊身邊湊的,只能選擇遠觀。
蘇青霓躲在一旁聽著女孩子們的爭吵,無非就是因為兩方都去送李允昊荷包,結果撞上了,李允昊誰的荷包都沒有收,她們不高興可,便互相指責對方,導致吵了起來。
蘇青霓看了看手中的荷包,決定還是不要當面將荷包交給李允昊了。
李允昊對於女孩子們的吵架感覺到厭煩,他皺著眉頭,轉身離開。
不過在他離開之前,蘇青霓發現他看了八卦女孩子身邊的內人好幾眼。那個內人似乎有所感應,轉頭看向李元昊,兩個人的眼神對上……
蘇青霓覺得「一眼萬年」應該就是這樣的了。其他女孩子們可以歇歇了,她們傾慕的少年有了喜歡的姑娘了。
蘇青霓又為洪秀冬嘆了口氣,小姑娘被流放了還忘不了李允昊,結果李允昊喜歡的卻是別的女孩子。
「金敏珍,你別以為你們家弄倒了洪家,你就可以愛宮中稱王稱霸了。別人怕你們金家,我們張家可不怕你們家。」八卦女孩兒叫道,「我伯父說了,洪家只是被誣告的,都是你們金家使的手段。你們這種手段使用一次能成功,別想能夠成功第二次。等著吧,就你們這種陷害別人的家族,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的。」
說完,八卦女孩兒拉著自己的小夥伴跑走了。
剩下的三個女孩中的一個面孔扭曲,對著八卦女孩兒的背影咬牙切齒「張羽姬,你等著,我總有一天會像幹掉洪秀冬一樣幹掉你。」
蘇青霓看過一場數女追一男的八卦,趁著金敏珍三人沒有注意,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到了晚上,蘇青霓見崔和亞睡著了,點了她的睡穴,讓她睡得更加香甜。平時蘇青霓也是這麼做的,讓崔和亞睡熟後,她才能夠放心地修煉。白天身邊都是人,根本不給她修煉的時間。
崔和亞晚上睡眠好,白天精神也就好了,身體跟著也變好,外表看著年輕了許多,一點兒也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
今天晚上蘇青霓沒有修煉,她悄無聲息走出房間,離開了宮女們的住處,一路上躲過夜間巡邏的禁衛,躲過崗哨,來到皇宮侍衛們住的地方。
李元昊身為六品的五官,在宮中有一間單獨的休息房間,每個月有幾天會住在皇宮中。今天李元昊值夜班,便宿在皇宮裡。
蘇青霓到的時候,李元昊正好巡邏回來,脫下了外衣,躺在床上。
李元昊沒有睡著,他平躺在榻榻米上,眼睛大睜,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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