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3年,言清婉從SE辭職了,滿世界的飛來飛去,為了讓她的自媒體事業發展得更好。
活得太肆意了,梁懷言被自己的母親和丈母娘輪番罵了一頓。
她去了非洲去了中亞去了歐洲,她的足跡遍布世界各地,無數的貧困婦女被她幫助,在世界各地建起了「懷言希望小學」,用自己瘦弱的肩膀為羸弱的孩子撐起了一片未來。
他們經常失聯十天半個月,會在戰火紛飛的敘利亞的硝煙中打電話,會在漫天黃沙的撒哈拉沙漠一起看月亮,每次通電話言清婉都很開心,身邊圍繞著各種膚色各個階層的人,她每次都會介紹說「this is my husband.」
那一年梁懷言事業步入巔峰,入選年度「十大經濟人物之一」。
彼時言清婉正在和聯合國婦女署合作幫助建立學校,那時是2023年的夏天,正是非洲太陽最大的時候,梁懷言受邀在帝都大學150周年校慶進行演講。
他為母校捐款3億,和一眾大佬坐在第一排,整個第一排只有他一個在30歲以下。
演講很簡短,離開學校的時候,很多學生把他圍住。
梁懷言那年25歲,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寬肩窄腰,在陽光下黑色的皮鞋皮鞋曬的鋥亮,帶著商務眼鏡,烏黑的頭髮梳在腦後,眼睛漆黑而璀璨,站在人群里格外清越。
他周身的氣質凜冽而清爽,盛大的太陽下他就像一塊冰,離他近的人都覺得他身上氣息很舒服。
「大家不要擠我。」梁懷言態度很溫和。
學生當真不再擠他了。
畢竟是自己的母校,大家都直接叫他學長,很多研究生的年齡和他差不多,直接叫他大名他也不在乎。
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嗎?
「學長能加您個微信嗎?」有女生站出來問。
一個人問,就有更多的人問,男男女女都有,都想加他聯繫方式。
梁懷言擺手,帶著點別的意思說「我已經有太太了,大家如果有什麼事要問我可以在我剛剛分享的公眾號下留言,我會選擇回的。」
他這話一出來顯然許多女生都嘆了口氣,倒不是想攀他的高枝,就是想跟他這樣的人談戀愛僅此而已。
「您已經結婚了?」有人問「您還很年輕啊!」
梁懷言讓關秘書買了很多解暑的水和冰糕,分給附近圍著他的同學,怕他們中暑畢竟太陽大。
「對。」
「能說說您的另一半嗎?」
梁懷言忽然拿出手機,把言清婉他們創立的那個慈善網站翻出來給他們看「她是個很善良的人,最近在做慈善你們如果願意可以往這個『懷言平安』里捐錢,幫助建立懷言系列工程。」
他說著覺得沒什麼問題,但是周圍一圈人都起了哄,紛紛議論這個名字和他的太太。
關秘書聽了都覺得羨煞旁人。
梁懷言無奈地偏過頭笑,比了個停的手勢。
「我太太是SE的前策劃部總監,之前也是帝大的,大家不用再猜測了,她不喜歡被人過度關注,請尊重她。」
這次之後,帝大的校園牆上經常出現梁懷言大學時的各種消息。
言清婉進入了戰爭區,被撤僑飛機接回了國。
梁懷言來接她的時候,她灰頭土臉的,人比出國前滄桑了不少,一雙眼睛卻像被春雨洗過的葉子一樣又亮又淨。
幾個月沒見,倆人沒一點生疏,一見面就打打鬧鬧。
不像老夫老妻,像在談朋友。
「這大半年我覺得自己特別偉大。」她土著一張臉說「我覺得捨己為人也未嘗不可。」
梁懷言忽然傾身抱住她,他穿地體面,言清婉剛從戰爭爆發的地方出來,衣服破破爛爛的,臉上還有殘血,他絲毫不在乎這裡人多直接咬她的嘴。
「言清婉,我同意你去做慈善的時候,我就說過不准你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里,你當時在敘利亞給我打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當時怎麼答應我的?」他幾乎快把言清婉的腰抓斷了。
「世界毀滅,我逃命。」她知道梁懷言擔心她出事,半開玩笑地哄他。
梁懷言狠狠的敲她的腦袋,嘴裡說著氣話「你還給我假正經,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們倆現在在一個戶口本上,你要是出點什麼事,你別指望我等你到下輩子。」
「我也沒想過讓你守寡,你……」
她話還沒說完,梁懷言就直接打橫把她抱起,在車上請了三天假。
一回到家,梁懷言就把衣服扔給她讓她洗澡。
「你幹嗎?我不是回來了嗎?我又不是傻子。」
梁懷言在下面洗澡聞言,聲音從衛生間裡傳出有些不真實「白日宣淫。」
……
言清婉好久很久沒洗過這麼舒服的澡,直接洗上癮了,梁懷言在外面等了半天,直接把身下的浴巾往下扯赤身裸體地進了主臥的浴室。
浴室里蒙著淡淡的霧氣,滾燙燙的,言清婉泡在浴缸里,身上有一股久違的香氣,梁懷言想她想得緊,一聞到這個氣味身體不由得繃緊,渾身燥熱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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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梁懷言赤裸的手臂鑽進水裡往盆底探。
言清婉全身都泡在水裡,許久沒做這種事,她僵硬地厲害,哼哼唧唧地流眼淚。
梁懷言弄了一會她才放鬆,整個人軟在水裡,梁懷言站起身,浴缸很大,他直接坐進去跟她一起。
言清婉眼裡還迷濛著濃重的情愫,憑藉著本能往梁懷言嘴邊靠,拉過他的手抱住自己。
「想不想我?」梁懷言捧著她的臉,眼神濃稠地盯著她。
「……想。」
梁懷言身體泡在熱水裡,把她翻到自己身上坐著,扣著她的頭舔吮她的唇瓣,另一隻手還在她身上不老實的四處摸。
……
言清婉紅著眼睛被梁懷言抱上了洗手台,那上面的溫度很冰,她一坐上去身體反應就很大,忍不住往他懷裡縮。
「婉婉反應好大啊。」他說。
他出了很多的汗,眼角都憋紅了,還在吻著言清婉,一遍一遍地問她愛不愛他。
男人在做愛時似乎格外執著執著愛與不愛。
言清婉渾身緊繃,身體緊繃著像一張弓,啞著嗓子「愛……愛你。」
梁懷言迷濛著眼睛在她身上四處親「我也愛你。」
這三天兩個人都迷迷瞪瞪的,幾乎沒下過床,斷斷續續地就沒下過床,醒著做,睡著不動,偶爾沒戴那玩意。
第四天早上,言清婉還是恍惚的,身體像灌了水又沉又軟,嗓子裡一股子腥味,雖然梁懷言沒捨得她用嘴但是她喉嚨里極度噁心。
梁懷言今天早上有股東大會,本來她也要參加的奈何下不了床,乾脆讓他做決定就好了。
床頭放了一大袋的吃的,還有弄好的了的牙膏牙杯,垃圾桶她一翻身就可以看到。
他寫:我大概十一點多會回來,裡面是你在國外要吃的東西,先墊墊肚子,回來給你做飯。
言清婉把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裝個屁的好人。」
床上的時候也沒看他好心。
她在後來的書里這麼形容這一年:這一年有點對不起我的梁先生,因為他替我承擔了很大的壓力,還經常擔心我這個大小孩的安危,怕某天我被炸彈炸得四分五裂,連個葬身之處都沒有,時時會覺得我是世界上最不稱職的太太,不巧我擁有世界上最稱職的先生,我不會做飯洗衣整理家務,他都會,他真的做到了讓我一直做我的承諾。
謝謝你,親愛的梁先生!
這一年,梁懷言說得最多的話是「你要好好的,我真的離不開你。」
言清婉聽完哭了,決心好好照顧自己,於是每天繼續熬夜,吃外賣甚至繼續氣對她抱以深情的梁先生。
世界上最好的先生擁有了最言清婉的太太,也是最好的太太,他最滿意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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