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破禁
凝氣十轉的力量本就堪比築基,外加上徐衍還擁有那血色手套增福十倍,縱然築基五轉高手,承受到這一擊的時候也都只能被轟爆。
面前這仇家家主固然身體未曾變成血霧爆開,但這一拳頭的轟擊力卻也同樣尤為恐怖,直接打算其肋骨,以至內臟震動氣血翻湧,沒直接暈死,這就算是運氣好的了。
區區凝氣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威能?不高高手看的是目瞪口呆,卻也有了種不真實的錯覺。
實在是無法想像,一個少年,甚至就連築基還未進入,為何擁有如此能力?這要是他能成功築基還了得了?簡直不敢想像那畫面。
院子內變的鴉雀無聲,在不少高手的不敢置信下,那仇家家主後撤幾步,一口鮮血就順勢噴了出來,臉色隨即便變的蒼白起來,這次,丟臉可算是丟大發了。
「如此猛人,縱然千夫長也不定有著等能力吧?還真是小看了這小子,擁有如此實力,已經完全凌駕於所有百夫長之上了。」其中一個百夫長心中更是感慨。
在這蒙字營之中,百夫長只有築基可做,本身,出現一個凝氣境的百夫長,這就是不少人心中不滿的了。
可現在在去看看,這貨就連築基六轉都可以硬撼,超越他們的可不是一點點啊。
這樣的對撞,放在哪裡都會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在此刻自然也是如此,僅僅就一拳,便奠定了徐衍那強橫的實力和地位。
「噗嗤!」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五臟受創,縱然是築基修士,也同樣很難在短期內修復。
「小子!你找死。」怒了,仇老爺子這輩子都沒受過如此巨大侮辱,此刻怒氣上涌,在也不管不顧。
手中青光閃耀,一股子強橫的力量在其身後冒出,法寶,如匕首形狀的法寶在那頃刻間就一化為九,散發著銳利的光芒虛空漂浮在其背後。
忽然間,猛然用力,那匕首如同流星一般的飛到四面八方,直面就朝著徐衍而來。
動用法寶,在和一個凝氣境修士對戰的時候竟然逼得他動用了法寶,這可是聞所未聞之事,轉眼間逼近徐衍,那價值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九葉飛刀?」徐衍愣神,轉而心思也開始變得凝重。
此等法寶已經算是九品之中的巔峰法寶了,固然這大秦同樣也有量產,但數量絕對不多。
乃是一攻擊性極強的法寶之一,無築基五層不可撼動。
飛到一分為九,隨著靈力的牽引可以使其毫無破綻,當真正逼近的時候更是很難出現空擋,硬抗憑藉肉身之力極為危險,但若躲避,卻絕無如此速度。
「這是拼命了啊。」知曉對方就連如此底蘊懂以動用,定不會受其牽制,正等著此場面捍衛其築基威嚴呢,如此,自己危險萬分。
可就算的確危險,此戰卻也不可避免,這老頭都可拼命難道自己一少年還怕他不成?
徐衍心裡年齡固然已經早不是十幾歲少年,但骨子裡那股熱血,卻從未熄滅過。
「破禁!」
大喝一聲,丹田中靈海浪花洶湧,九條浪花奔騰如同長龍,在那眨眼間,第十條浪花席捲在其九條之上。
血色的力量開始翻湧,順帶著徐衍雙目也都開始赤紅。
一直以來,他制動用肉身的力量和九轉凝氣的靈力,在他眼裡,如此已可算是強橫,第十轉,乃是他最後的殺手鐧,將身體之內禁制全部解放,使得自己身上那不知名的法寶全力運轉。
血色手套在那眨眼之間,終究寧城實質,麒麟的紋路若隱若現,一拳下去,那散著青色光芒的飛刀便倒飛出去。
順手就是一個擺手,將其他既柄飛刀同樣抓住,握在手中。
使出渾身所有勁頭就那麼一丟,眨眼之間,那飛刀竟然直接化作光芒,就連那刀身都不在見到。
直愣愣刺入了仇老爺子心臟和其他好幾處致命的位置。
「噗嗤!」用力過猛的徐衍噴出一口鮮血,這禁制解開到很好辦,但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素質,卻很難承受這樣巨大的力量,一個不小心,內臟受傷。
那種撕裂感令的徐衍差點米直接跪在地上,臉色十分慘敗的看著前方,見到其致命位置已經刺入了好幾把飛刀,這才多少有些放心。
情報之中顯示,這仇家不過就三個築基高手,其中最強者便就是面前這仇家家主,其他兩個,一個築基四層,一個三層。
在沒有動用城衛隊那百夫長之前,自己幹掉了這仇家老爺子,就等於是幹掉了這個仇家。
之後的戰鬥不會在有懸念,至少,在徐衍的心中是如此想的。
「啊!」
那仇老爺子雙目空洞。
莊墓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四紮起一盒凝氣境修士的手中。
可剛剛那一幕,卻看的他十足驚恐,那手掌上的手套到底是何等神物,竟然能夠若隱若現之下湧現出如此恐怖的實力?
那飛刀,只是甩出,便就連刀身都看不清了,之化為一道流光,這種手段,還是築基可以抵抗的嗎?
的確,自己之所以中招,多少還是因為猝不及防之下,但是,縱然自己嚴正以待,難道就真的能夠抵抗如此速度和力量了?
他不知,也知道這個時候在算計已沒了意義,一雙不甘的眼睛終究在此刻空洞下去。
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己在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想過有著一天,今日,見到如此逆天的少年,倒也不枉他來這世界走一遭了。
「騙人的吧?」看著大口喘氣,且臉色同樣蒼白的徐衍,幾個百夫長差點沒有咬掉自己的舌頭。
斬殺築基,且還是斬殺的築基六轉,一個區區凝氣真的有可能嗎?
或許,之前要是有人說出此言,他們定會十足的嘲笑對方沒見識,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可現如今,實實在在的親眼所見,你又作何解釋?
難道說還能懷疑你自己的眼睛出錯不成?
此刻,他們看向徐衍的目光,就只剩下了敬畏,甚至於那表情之中還帶有三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