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楨啊,你有什麼要說的?」
大周皇帝連忙詢問道,他快被陳曹二人吵瘋了。
「陛下,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子,臣,舉薦吾之子李雲前去靈州平亂。」李楨向大周皇帝拜道。
語出驚人,就連陳和、曹睢二人也不再爭吵,陳和細細思量,上前道:「吾曾見過李雲賢侄,器宇軒昂、風度翩翩,對國家大事皆有自己的見解,乃是國之棟樑,臣附議。」
大周皇帝在問曹睢,「曹司空,可有異議?」
曹睢知事不可為,也只能無奈道:「臣附議!」
「好!」
大周皇帝大叫一聲好,但還是有些不滿,「李楨,你有此虎兒,為何不早說,如若汝子能夠平叛,朕不吝封賞!」
「陛下,臣子年少輕狂,屢屢闖禍,臣恐其為家族蒙羞,勒令其在家中讀書面壁,這才不曾向陛下舉薦。但國家大事,匹夫有責,如今百姓多難,吾子雖然年輕,但也熟讀詩書,頗通兵事,願為陛下掃除奸邪,還天下郎朗正氣,臣願在此立軍令狀,臣子若平亂失敗,臣請乞骸骨。」李楨表面上說的可謂是冠冕堂皇,為了吾皇,為了國家。可心裡卻想的是,憑李雲的能力肯定能夠掌控靈州兵馬,這樣自己家族就有了屬於自己的軍事力量,就算平叛失敗,自己也有辦法脫罪。
李楨想的很透徹,或者說是為了留一條後路,他與曹睢交惡,如果大皇子繼位,曹睢必拿自己開刀,樹立朝堂威信,就算自己早早的脫離朝堂,曹睢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而今自己一方面交好何遂,支持二皇子,另一方面就是加強自己家族的力量,有了軍隊在手,就不怕曹睢的刁難,而且憑李家雄厚的實力,籠絡一些將士綽綽有餘,以往欠缺一個正當的理由,而現在正當的理由也有了。
大周皇帝和欣慰,李楨還是挺忠心的嘛,「那我任命李云為平虜中郎將(六品),接管靈州兵馬,剿滅叛匪。在讓靈州長史暫替靈州牧處理靈州一應政事。」
「謝陛下!」
李楨連忙行跪拜禮道謝,「臣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望陛下恩准。」
靈州叛亂的問題看樣子是解決了,所以大周皇帝很開心,無所謂道:「說吧!說吧!」
「臣子孤身一人前去靈州未免有些勢單力薄,臣請陛下恩准吾子帶領族中子弟一同前往。」
「朕准了!」
「謝陛下!」
陳和在一旁等到李楨說完,站出來道:「陛下,靈州叛亂的主要根源在於靈州大旱,臣懇請陛下免除靈州一年賦稅,並派遣大臣前往賑濟災民。」
「這個...好吧,朕准了!」
大周皇帝有些猶豫,一年的賦稅,這得有多少錢啊,不過為了省點麻煩,讓自己以後少操點心,大周皇帝還是下了個狠心,同意了陳和的請求。
「對了,何遂那邊現況如何了?」大周皇帝想起來還有何遂的情況沒有問,何遂畢竟是自己愛妃的兄長,自己的大舅哥,還是應該關心一下嘛...
李楨稟告道:「陛下,上軍大將軍正和叛軍對峙,不日便可有結果傳到洛都。」
「嗯,行吧,三位還有要事上奏嗎?」
大周皇帝有些疲倦了,看三位重臣沒啥事了,就揮揮手叫他們退下,自己則在榻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三位重臣退出皇帝寢殿,曹睢和李楨互相對視一樣,紛紛冷哼一聲,甩袖離去,就連表面功夫也不做了,可見仇恨之深不亞於劉家與燕州牧楊子川的仇恨。
說句實話,到現在劉德也不清楚祖父和楊子川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竟讓楊子川如此喪心病狂想要讓整個劉家陪葬。詢問陳朔和章天朗,二人也不太清楚,陳朔也只說祖父當初在太學讀書時與楊子川產生的衝突,楊子川被劉尚當著太學眾師長學生的面打成重傷,然後楊子川就回了老家,其餘就不得而知了。
後來就是楊子川在其家族的運作下擔任燕州牧,可那時候距離太學讀書時已經過去20年了。
曹睢現在的權勢比以往更甚,大周皇帝縱慾過度重病在身,眼看不久於人世,眾多官吏皆知道大皇子也就是曹貴妃之子當上皇帝的可能性極高,那曹睢是什麼?皇帝的舅舅啊!身為外戚,現在又擔任三公職務,權勢已接近朝堂第一人,此時不投靠何時投靠。
於是眾多官吏競相投靠曹睢,一時之間,曹睢派聲勢大漲,曹睢更加自鳴得意,已然不把陳和、李楨放在了眼裡,暗自發誓,等老皇帝死了,就要你們好看!
看著曹睢得意洋洋的模樣,李楨是暗自咬牙,讓你在得意一時,李楨要比曹睢腦子強太多,只是不用在正途上,李楨已經從皇帝派遣何遂平叛一事上發現一些端倪,恐怕皇帝比較屬意二皇子,曹睢太無智了,此時怎可如此狂妄,現在越猖狂,恐怕以後死的越慘。
李楨與陳和隨便談論幾句政事,也拱手離開了,陳和望著李楨遠去的背影,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陳和乃是三朝老臣,曹李二人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明白呢?只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身體越來越差,恐怕也支撐不了太久了,只希望自己在世的這段日子,能讓皇位平穩過度下去,大周不能再折騰了。
......
劉府。
劉德正在府中校場練劍,雖然身為主公不用衝鋒在前,但一個是任務在前面擺著呢,屬性達到100滿值就會有大量獎勵。
二是自己也感覺自己體力太差,軍隊長途奔波都有些受不了,身體弱還容易得病,每生次大病都有可能造成壽命減少。
三是擁有一點保命手段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四呢...進行某種運動的話,體力也有加成嘛!為了幸福,劉德一有空暇時間就出來練武,而且有關羽、劉貴的指導,劉德現在架子擺的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實戰的話...呵呵...
喜兒拿著汗巾在一旁守候著,望著劉德是痴迷不已,杏眼迷離,芳心暗許,雖然自己兄長被劉德殺害,但並不影響喜兒對劉德的忠誠,侮辱軍屬,這是觸碰到了劉德的逆鱗,自己兄長死有餘辜,只可惜自己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