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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溫暖正在扮演弱勢女,白家的人看到新聞也趕緊過來看看情況。
白太太罵著白衿然,「昨晚讓你在這好好守著溫暖,你看你這一走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白衿然熬了一晚上,公司還有事情,他看溫暖情緒穩定了才離開的,哪知道他一走就出事。
「阿姨,你不要怪衿然,是我讓他離開的,我們早就分手了,我也不好死皮賴臉的讓他留在這裡。」
溫暖以退為進,沒有像是以前那麼咄咄逼人,加上別人以為她剛剛流產,又是跳樓,自然而然就會對她產生憐惜。
就連本來還冷靜的白衿然心裡也有些鬆動,「抱歉。」
「衿然,你又沒做錯什麼,你抱歉什麼,只是我一時想不開想要輕生而已,活著對我來說就是人間煉獄。
我什麼都沒有了,和時代那一場官司我丟了名譽,丟了工作,也丟了你。
孩子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動力,但我竟然連他都丟了,他還沒有到這世上來看一看就那麼走了。」
說到這裡溫暖又是滿臉淚痕,讓人覺得我見猶憐。
梁碧蓉和白太太則是在一旁大罵特罵溫涼,一個比一個難聽。
白衿然怕溫暖情緒不穩定又會做傻事,只好先留在她身邊安撫情緒。
到底是在一起過的女人,他也不能做得那麼絕。
白太太將白衿然拉到一邊,「衿然,溫暖這兩天心情不好,你好好陪著她,免得她又做傻事,到時候傳出去也不太好聽,她也挺可憐的了。」
「媽,我知道。」
「好,公司的事情先放一放,這個時候不能讓人覺得我們白家無情無義。」
「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不為白家,也只是為了過去的那一段感情而已。
梁碧蓉也偷偷在和溫暖說話,「我看這麼下去你和白衿然有戲,你自己好好把握。」
「媽,我知道,一會兒你先走,給我們留點時間。」
「好。」
梁碧蓉提前離開,白衿然提著煲好的湯進來。
推門一看,溫暖正站在窗邊,窗戶大大開著,刺骨的寒風將她的髮絲吹起。
原本溫暖就是明星,一直保持著好身材,這兩個月又瘦了不少。
此刻她穿著病服,一臉滄桑,眼睛紅紅的看著外面,連自己進來都沒有感覺。
白衿然見狀,趕緊放下餐盒急急走到溫暖身邊,「溫暖,你幹什麼?」
溫暖轉過身來撲到白衿然的懷中,「衿然,剛剛我做夢夢到我們的孩子了,他在夢裡叫我,媽媽救我,媽媽救救我。」
白衿然摸著她的頭,「那只是夢,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不是的,我真的聽到的,你聽……他又在叫媽媽了。」
白衿然覺得溫暖這是受了太大的打擊,似乎連神志都不清了。
他將溫暖哄上床,「乖乖躺著,我媽特地讓人給你燉的湯,一會兒喝點,這個天冷,以後不要開窗了。」
溫暖看著細心照顧自己的白衿然,一時情起,淚水滴到碗裡。
「怎麼又哭了?你小產身體本來就很虛弱,不要再哭了知道嗎?」
「我……我只是有些感慨,衿然你已經很久都沒有和我說這麼多的話了,我怕這也是個夢。」
「傻,我不是在這嗎還哭?最近我都會陪著你的,你放心吧。」
溫暖眼中一片失望,「是不是我好了你就要離開?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希望我一輩子都不好。」
「說什麼傻話呢。」
溫暖抓著他的衣袖,「我知道我錯了,衿然,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白衿然一怔,「這件事以後再說,先乖乖喝湯。」
說實話白衿然並不想再和溫暖複合,今天來照顧她也並非是因為感情,而是過去的交情。
溫暖本以為自己都演得這麼悽慘了,白衿然一定會同意,沒想到他還是拒絕了。
她只能默不作聲,不能逼迫他。
「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溫暖假裝失落的喝湯,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白衿然見她這麼可憐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苛責她,「你先養身體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衿然,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溫涼,那個助理也只是像溫涼你才留下的不是麼?
我們已經結束了,你追求自己的真心我也能理解,你不用顧慮我的想法。
過去是我太偏激了一些,為了留下你做了不少讓你討厭的事情,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就算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至少還是朋友對吧?我不想和你連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一聽到溫暖這麼說,白衿然更有些於心不忍。
「溫暖,你變了很多。」
「是啊,怎麼能不變呢?經歷這麼多事情,以前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爸爸媽媽疼愛我,你寵我,在娛樂圈也有一堆人擁護我,粉絲們支持我。
我要什麼就有什麼,直到後來一件一件失去,我沒了名氣,我爸也不再喜歡我,甚至將我趕出溫家。
公司見我沒有了價值,也提出和我解約,不然就要告我違約。
和時代的官司讓我這些年賺的錢功虧一簣,賣了所有房產和車子,還欠了一堆帳才勉強賠了時代。
如今的我可以說是一無所有,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連一個普通人都做不到,我怎麼可能不變呢?」
白衿然揉了揉她的頭,「一切都會過去的,要向前看。」
「嗯,衿然,謝謝你還願意陪在我身邊。」
白衿然陪著溫暖,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段時間,但又不同。
溫暖少了一些驕縱,多了一些柔順,甚至是小心翼翼,生怕他會離開。
這樣的溫暖讓他憐惜和心疼,只想要好好照顧她到身體好起來。
另外一方面他也想和溫涼談談,看著溫暖入睡他悄悄到走廊上撥通了溫涼的電話。
「餵。」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冷淡。
「小涼,是我。」
「我知道,白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以前的每次見面白衿然不是指責就是說些侮辱她的話,溫涼對他也不可能有什麼好態度。
「小涼,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了什麼溫暖難道沒有告訴你?」溫涼的聲音有些玩味。
以溫暖的性格,肯定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把自己抹黑成什麼樣子。
「過去你們之間的事情每次都是她說,這一次我想要聽你說。」
溫涼有些意外,「為什麼?」
「不為什麼,也許只是因為我覺得我冤枉了你太多次,這一次我不想冤枉你,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一晚媒體沒來之前,你真的推了溫暖嗎?」
「如果我說我沒推,你信?」
「我信,只要是你說的。」白衿然聽到溫涼的聲音仿佛就有一種魔力。
這一次哪怕溫暖又是喪失孩子,又是跳樓,還乖巧了很多,他始終沒有評價這件事。
對溫暖更多的是一種憐愛,無關他的立場。
溫涼儘管沒有像是溫暖那樣刻意賣慘,她問一句信不信,他就願意相信。
「如果你是來問真相的,那我告訴你,我沒有動溫暖一根手指頭。」
「既然沒有,你為什麼不解釋,現在外面的人怎麼議論你的你知道嗎?」
「不是我愛的人,我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看法,況且你覺得在那種情況下我說了有人相信我?
好了,我這邊還有些事要忙先不說了,再見。」溫涼急匆匆掛了電話。
白衿然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神情冷漠。
溫涼並沒有過多的說溫暖如何,也沒有在媒體面前辯解一句。
相比溫暖的行為,白衿然直覺認為溫涼沒說謊,如果她沒說謊,那麼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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