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吻不行!」傾情踮起腳尖,自己主動抬高身體耍起無賴來,顧至尊鬆開她後退一步,女人卻欺身上來,將他壓在牆上,兩人忽然貼的很近,很近,近到他能夠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一個完整的自己,顧至尊忽然就想笑,抱著她大步往臥室里去。
邊吻邊走向帝王之榻。
房間裡很快就傳出細細碎碎的脫衣服的聲音,讓人的心都跟著激動難耐起來。
他給她的……是那麼的纏綿,那麼讓人想要沉淪。
23好心過來給他們關上臥室的門,不小心聽到裡面傳出的低丨喘聲。
帝王之榻上,一男一女已經迷失在彼此的那一寸溫柔裡面……
到了最後,兩人汗漬淋漓;
到了最後,兩人浮浮沉沉的像是大海里失控了顛簸小舟;
到了最後,女人癱軟如泥,似睡非睡的靠在男人的身側。
而那個最開始說要坐懷不亂的男人,則精神抖擻的拿著一個畫板,坐在床上細細的研究著一枚鑽戒的樣式,時而低頭喵一眼即將入睡的女人,畫著畫著,白紙上反而出現了一個嬌聲媚態的女人。
「你在畫什麼?」
傾情聽到他偷偷笑的聲音,搶著畫板要看。
顧至尊拍拍手臂:「別鬧,還沒畫好。」
傾情爬起來非要看,卻看見畫上有個光-裸的女人,旁邊還有個光-裸的男人,該死的情……色,傾情惱羞成怒,搶過來要撕掉,顧至尊樂得哈哈笑,壓著她的手臂不許她動:「別鬧,都跟你說還沒畫好,我還沒畫上衣服你就搶走了,等我上色,上完色就有衣服了。
他說上色,卻把畫板放在旁邊,兩人身上黏糊糊的,他抱著她去浴室里去沖洗,沖洗著沖洗著,竟然真的在浴室又里上了一回色。
傾情在精疲力盡前破口大罵,這就是上色?!!!!!結果因為她罵罵咧咧,他回到臥室又給她上了一次色,這樣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傾情睡到了十點才起床。
第二天她上午有課,所以很倒霉的遲到了,因為是一對一的可能,遲到都不可能矇混過關,晚上顧至尊回來就看見她趴在沙發上懨懨的不怎麼搭理他。
「怎麼了?」他走過去,兩根手指就像是雙腿一樣沿著她的後背一路前行,最後被傾情揮手打落,女人扭頭恨恨的瞪著他。
「到底怎麼了?小可憐?是不是被老師罰了?」
「知道還問我?都怪你,就不能節制一點嗎?不然我也不會遲到,手都快斷了。」上午上的課是軍事理論課,結果因為她遲到,導致她一整節課兩個小時全是在俯臥撐中聽下來的,整個課程下來人爬都爬不起來。
他能理解為她是誇他昨晚厲害嗎?
男人暗暗勾了一下唇,滿臉無辜,毫無悔意。
「能夠擁有像我這樣盡力伺候你的男人,你還不覺得幸福,還要遷怒我?誰能夠想到你現在疏於鍛煉體力大不如前?想當初在暗k,我們就是玩一整夜,第二天哨聲還沒想,你不也瞬間生龍活虎的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