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逐天咬著牙瞪著地上的寧涵,真的想就把寧涵扔在這裡,晚上被野獸吃掉算了!
但只是想想而已,這座山上並沒有野獸。
冷逐天來到寧涵身邊,蹲下,手輕輕的拍了拍寧涵的臉:「喂,喂,餵……」
寧涵微微睜開眼睛看了冷逐天一眼,咕噥了幾個字,冷逐天沒有聽清楚。寧涵又閉上了眼睛了。
「……」
冷逐天現在就算是有天大的怒氣也無法對一個醉鬼發泄出來!
最後辦法,咬著牙把寧涵從地上給扶了起來,進了別墅。
——
車上。
霸天摸了摸臉上的傷。
唐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里看著霸天。
「怎麼?原來你一直暗戀寧涵?現在見到冷逐天,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所以,把冷逐天揍了?」唐笑著問霸天。
霸天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冷逐天好像也是有功夫在身的,揍的他也痛。
不過,冷逐天就算是有功夫也沒有自己厲害,所以他們兩個,傷的更重的還是冷逐天。
「你想太多了。」霸天淡淡的說。
唐挑眉。
「以前寧涵可沒少欺負我。我現在因為寧涵揍了冷逐天,冷逐天找不到我,肯定會把怒氣都發泄在寧涵身上,呵呵……」霸天笑的陰險又高深莫測。
「……」唐對著霸天豎起了大拇指。
借刀殺人!
高,高,實在是高!
米雪兒看了霸天一眼,覺得霸天實在是太天真了,冷逐天就算對寧涵有怒氣又能怎樣?
難不成冷逐天還能打寧涵揍寧涵一頓?
最多也就在嘴上排擠排擠寧涵。
可寧涵會乖乖的任他排擠嗎?
——
冷逐天拽著寧涵回到了他的房間,把寧涵拽進了浴室,扔進了浴缸里,直接用冷水對著寧涵的臉淋!
「……好冷!」寧涵皺著眉哆嗦了一下,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胸。
可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冷逐天對著寧涵淋了好一會兒,寧涵才受不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酒也清醒了很多。
寧涵透過水簾看著冷逐天。搖了搖腦袋,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用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瞪著冷逐天:「你做什麼?」
用手揉了揉眉心,記憶才慢慢的恢復。
霸天,唐,米雪兒那三個混蛋!
今天三個人一起灌她的酒,她酒量不差,但再好,也經不住三個人灌酒。
最後的結局就是她華麗麗的醉了!
醉了之後的事情完全就記不得了。
她怎麼會在冷逐天的浴室里的?
浴缸對著鏡子,寧涵無意中看到了鏡子裡面的自己,額頭……好大一個包!
難怪覺得腦袋痛。
額頭上的包是怎麼來的?
寧涵皺著眉瞪著冷逐天,難道是冷逐天趁自己喝醉了襲擊自己?
敲悶棍?
冷逐天把花灑放下,冷冷的看了寧涵一眼。走出了浴室。
「……」寧涵咬著牙瞪著冷逐天的背影。王八蛋,以為裝高冷就能嚇到誰?
寧涵從浴室出來,抖了抖,好冷!
頭也昏昏沉沉的。
醉酒又被敲了悶棍,真痛苦。
寧涵走出了浴室,她渾身上下濕透了,夏天輕薄的衣服貼在身上,把她的曲線給完美的展露了出來。
冷逐天坐在床上,寧涵皺著眉瞪著冷逐天。
她現在本來應該先回房間洗個澡,然後再換上乾淨的衣服。
可寧涵這不吃虧的個性,就這樣離開,她是不會甘心的。
寧涵皺眉瞪著冷逐天,咬著牙,想著要怎樣報復冷逐天。
寧涵瞪著冷逐天。
冷逐天也瞪著寧涵。
「怎麼?還想留下來睡覺?」冷逐天冷冷的問著寧涵。
寧涵冷哼一聲,看了冷逐天一眼,又看了看自己。
她現在渾身濕噠噠的。
「對。」寧涵微微仰著下巴驕傲的說,然後直接來到床邊,躺在了床上,滾了一圈兒。
「……」
她身上的水把床單全部弄濕了。
冷逐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
現在床單全部都濕了。
怎麼睡!!!!
寧涵從床上下來,看著全部都濕了的床單,淡淡的說:「現在床單都濕了,怎麼睡?」
冷逐天站在床邊,瞪著寧涵:「換床單。!」
寧涵挑眉,挑釁的看著冷逐天:「我為什麼要換?」
「你是傭人,貼身照顧我,幫我換床單是你的責任和工作以及義務。」冷逐天冷冷的說。
寧涵挑眉不屑的冷逐天,淡淡的說:「冷逐天,容我提醒你,今天我休息。」
「你確定?」冷逐天問。
寧涵點頭:「確定。」
「呵……」冷逐天冷笑一聲,指著牆上的鐘說:「寧涵,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半了,所以……你是昨天休息,今天,你上班。」
「……」寧涵轉過頭看著牆上的時鐘。
咬牙,表情都扭曲了。
「哎喲……我頭好痛……」寧涵用手輕輕的揉著自己額頭上的大包,瞪著冷逐天問:「先生,你是不是你趁我喝醉了,敲了我悶棍?」
「敲悶棍?」冷逐天不屑的冷笑:「寧涵,我想收拾你,隨時隨地光明正大的收拾你,還用的著趁你喝醉了敲你悶棍?」
「你再說一遍!!」寧涵咬著牙瞪著冷逐天。
什麼叫他想收拾她,隨時隨地光明正大的收拾她?
他以為他是誰?可以隨便她?
他又以為她是誰?她會傻傻的讓他欺負?
寧涵以前角兒自己脾氣挺好的,見人就是笑呵呵的,可是,到了冷家之後,寧涵覺得,自己現在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分分鐘有殺人的衝動。
「我想收拾你,隨時隨地光明正大的收拾你。」冷逐天看著寧涵說。
「王八蛋!」寧涵咬牙,氣憤的朝冷逐天衝過去,一腳朝冷逐天踢去。
冷逐天一隻手抓住了寧涵踢過來的腳,冷笑著看著寧涵。
抓著她的腳用力一拽!
冷逐天和寧涵兩人都倒在了床上,而冷逐天的手還抓著寧涵的腳。
寧涵的一隻腳還踩在地上,一隻腳被冷逐天給拽在手裡。
「放開。」寧涵瞪著冷逐天。
她現在又冷又頭痛,感覺渾身不舒服,所以才行動緩慢。
如果換做是她正常狀態,現在冷逐天早就被她給一腳踹到樓下去了。
「寧涵。」冷逐天看著寧涵:「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身為一個女傭,有你這樣對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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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男女主什麼時候相愛,我一直認為,他們一直在相愛相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