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幫內資料沒有被人動過或偷窺的跡像?」上官皓以手機與情報室的手下聯絡,問明前幾天武融融在電腦上是否動了手腳。www、qb五。c0m\\
「是的,那天晚上護印家的終端機使用者只是上網找尋網路上的資料。」
「查得出她經過哪些網站嗎?」他沉吟了片刻又問。
得知武融融沒做過什麼讓他鬆了一口氣,也許他錯怪了她,只是,他仍然好奇那天她究竟上網幹什麼?
「這有點困難,我試試看。」
「還有,融融這個名字調查得怎麼樣了?」
「在舊金山,並沒聽過叫融融的中國女人。」
「是嗎?」』那麼,融融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不過我們查的是一般性的人民資料,聽說有些中國人改以新的英文名字登記,所以並不容易查出原名。」
「那就棘手了,先把重點放在網站的調查,有事隨時向我報告。」他沉吟了一下,又道。
「是」
談話完畢,他把手機放回口袋,若有所思她輕敲著桌面。如果確定融融沒有問題,那麼該解決的就只剩下她失憶的事了。
他有直覺,那小妮子說不定已經記起什麼!偏偏就是不承認。
為什麼?她為什麼遲遲不說?
又過了五分鐘,武融融還沒出來,他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於是走出內廳,想去看看她洗好了沒有。
「阿皓。」康耀祖從另一端走來,叫住了他。
「耀祖,融融呢?」他站定,側身看她。
「她大概還沒洗好吧,你也知道,有些女人就是特別愛蘑菇…」康耀祖過於單簿的臉上隱含怨恨。
「我去看看她。」他說著舉步走向浴室。
「等等,阿皓,我聽說總舵主要你去參加金色帝國的招親…你去不去?」她故意找話題攔住他,並且提出她最擔憂的問題。
「我怎麼可能會去?那種上百個男人去討好一個女人的荒謬遊戲,想來就索然無味。」他冷哼一聲。
「是嘛!我就知道你不會去…」她聽得暗暗竊喜,微露笑臉。
「況且.我已經有了融融了了,她大老遠跟著我來新加坡,我可不能辜負她。」」他本來是玩笑地說說,但是一說完卻忽然覺得這一點都不象笑話。
怎麼了,他好像真的有點不對勁了,那種非比尋常的在乎,連他自己都難以理解。
康耀祖的微笑也僵在臉上,上官皓不去參加招親固然可喜,但還有個最礙眼的女人擋在她和他之間,一想到此她就怒火暗燒。
「那個叫融融的女人來歷不明,總舵主都說她配不上你了,你何必硬要把她帶在身邊?」她激動地低喊。
「奇怪,連你也管起我的事來了?」他冷冷瞥她一眼,不太高興。
「我是為你好,那個融融說不定是故意混進縱橫幫搗亂的,你要小心點,別被她裝出來的天真給騙了,還傻傻地把那麼重要的令牌給她…」她著急地想勸醒他。
「你的意思是我很容易受騙了?」他尖地反問。
「不,我只是」
「我和融融的事不喜歡外人多嘴,她有沒有問題我自己清楚,至於你的好意,我。已領了。」不知為何,聽她說融融的不是,他竟有點不悅。
「阿皓,你是真的喜歡她嗎?」康耀祖不放棄,她只想確定這點。
「你沒資格問。」他拉下臉,轉頭就走。
「等等,我為什麼投資格問?我在你身邊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算是你的夥伴嗎?為了你我把自己弄得像個男人,不擦粉、不打扮,更不把別的男人看在眼裡,這樣你還不懂我的心嗎?」她再也無法沉默下去,為了他,她付出了多少時間,為何到頭來他仍不正眼看她?為何她比不上一個他在街上巧遇的女人?
「我為什麼要懂你的心?我有請你這樣做嗎?」他的表情深沉而冷酷。
「你…」她呆住了。
「你要做什麼是你的自由,但千萬別把理由賴給我,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自己的感情由我自己支配,沒有任何人能影響、左右,你以為你穿了十多年的男裝就能改變什麼?別開玩笑了!」他對她的告白不僅沒有感動,甚至還嗤之以鼻。
「你…你果然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她羞惱交錯,顫聲指控。
「冷血無情?哼,你們從我身上得不到相對的回應就說我冷血無情,無聊!我只是不喜歡照著別人的期待釋放我的感覺而已。」他冷笑地瞅著她,俊目閃著譏諷又自負的光芒。
「那你對融融就願意釋放你的感覺嗎?」她不甘心地叫道。
他微征,融融的率真與直接總能引發他內心的情緒,那已不是願不願釋放的問題了,而是他對他人設下的距離對她一點都沒有用!
「與你無關!」一想到融融隨隨便便就能貼近他的心靈深處,他就覺得不太平衡。
「就算你能接受融融,但她說不定一點都不愛你,她只是正好無依無靠,才會賴在你身邊…」康耀祖又接著道。
「夠了!我說了,這是我和她的事,你最好別管!」他冷厲地怒斥,可是心中被她的話擊中要害。
融融愛不愛他?他沒想過這個問題,可是被康耀祖一問,他忽然有點失神。
她是很粘著他,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正發著楞,突然,融融的驚叫聲從浴室傳了過來,他心中一驚,飛快地奔過去。
來到長廊盡頭,他赫然發現一群剛練完武術的弟兄團團圍在浴室門外。滿臉警戒。
「護印!」他們見到上官皓紛紛讓開。
「什麼事?」他冷著臉問。
「我們在浴室里抓到一個帶著你令牌的女…」
他沒等他們說完就沖了進去,看見武融融沾濕的長髮被垂而下,滿臉驚惶尷尬,一手被一個大漢箝住細腕,只用另一隻手緊抓著換下來的那件洋裝擋在胸前,那姣美的曲線與嫩白的肌膚幾乎全然畢露…
「放開她!」怒火倏她在他心中狂燒,他沖向前,幾個拳掌就將那大漢擊退,一手將武融融擁進懷中,緊緊地貼住他,用他的身體替她遮住正面。
「阿皓…」武融融將臉埋在他胸口,羞愧和受驚的眼淚終於滑出眼眶,清然落下。
「護印?」那大漢詫異地低呼。
「滾出去!」他陰蟄地下令。
「她是…」圍觀的人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這位誤闖男浴的女孩就是上官皓從舊金山帶回來,轟動整個縱橫幫的「未婚妻!」
「別看!」他揚聲厲喝,像在保護著自己的私有物般,一手按住武融融的長髮,一手則環繞在她的細腰上,側臉瞪著他們。
「抱歉…我們不知道…」那大漢連忙抱拳道歉。
「滾!」
僅僅一個字,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楚看見他身上燃起的怒炮。
「是。」眾弟兄馬上識相地退出浴室,沒有人敢再逗留。
浴室突然變得很安靜,上官皓滌抱住輕聲吸泣的她,手掌熨貼在她
光滑柔細的雪背上,鼻中聞著她剛洗好澡後的清芬體香,內心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
他很生氣,而生氣的主要原因竟是氣她被一大票男人給看光了…真該死!
他甚至還為了她向弟兄們發脾氣!
「別哭了!誰教你跑到男人的浴室來洗的?」他的口氣很糟糕。
「我…我也不知道…康…康小姐帶我來的…」她抽噎地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掛著兩條淚痕。
「耀祖?」果然是她搞的鬼!他冷哼一聲,又忍不住罵道:「那你不會把門鎖上嗎?沒關門就洗,你是故意要讓我那票弟兄看個夠嗎?」
一想到她當著幫內弟兄面前出糗,他的眉頭幾乎打結。
「我哪有故意?你…你真可惡…明知道我把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還說這種氣人的話!」她氣得邊喊邊掉淚,並且用力推開他。
由於太過使力,她身上僅能遮蔽的衣服隨之滑落,她那誘人的**頓時在他面前一覽無遺,她的臉一下子著了火,呆了幾秒,才慌張笨拙地想把衣服撿起來穿上,誰知才蹲下身,就被上官皓一手拉進雙臂間。
「你…」她抬頭睜大眼睛,在他眼中看見了某種令人窒息的**。
「笨蛋!」上官皓啐了一聲,俯下頭,一點也不溫柔地攫住她的雙唇。
雖然只有短短一瞥,但她那尖挺飽滿的王鳳、玲瓏有致的腰身,以及令人迷醉的小腹與雙腿全都被他著遍,一股連他自己也難以想像的慾火在瞬間被勾動,他滿腦子就只想把她壓倒,將她吻個徹底…
上午那匆匆一吻的美妙感覺只是個開端,現在這個突發狀況才是讓他動情的導火線,他並非無欲,亦非冷血,他只是一直沒有遇到足以引發他熱情的對象。夾帶著火氣的熱吻席捲了武融融的全身,她在驚膛之際,腦中只有一個特大的問號…
上官皓為什麼要吻她?他不是討厭她嗎?
但緊接著而來的感覺一下子就讓她再無心思胡亂猜疑,上官皓的吻變得更加狂野,一向冷峭尖銳的口舌竟有著太陽般的熱能,他霸氣地攻撂她僑柔溫潤的唇齒,不停地把他渾身的慾念灌注過她的體內,那直接又狂妄的索求,幾乎讓她在激情的戰傈中粉身碎骨…
她有點害怕這樣的上官皓,從不知道冷漠的他也有情狂的一日,這麼激烈的吻法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可是…可是儘管畏懼,她又不希望他在此刻停下來,被自己深愛的男人這般擁吻著,初嘗情滋味的她幾乎沒有半點拒絕的力量。
他微微抬起頭,粗喘一口氣,她也雙額微熏地嬌喘連連,那令人**
的神態,把他最後一點的理智全部消滅。
猛地將她壓在磁磚牆上,他再次鎖住那兩片引人遐思的紅唇,手也悄然地覆在她的**,挑逗著那顆含苞的**…
武融融倒抽一口氣,他的撫摩啟發了她槽懂的感官,她只覺得下腹滾燙,雙腿發軟,口中不自覺發出輕吟。
上官皓差點被她的模樣惹得發瘋,他將她的頭往後托,更深長纏綿地與她的口舌交融,**一節節地上升,手也慢慢探下她的雙腿間…
「護印,你在裡面嗎?我把融融小姐的衣服買回來了。」擎西的聲音如同警鈴一樣,在緊要關頭喚醒了他跑到天涯海角去的理智。
他的動作嘎然而止,胸腔的起仍然劇烈,瞪著武融融配紅的消臉,他知道若非擎西出現,他很可能就在浴室里要了她!
他該感謝攀西的,然而被打攪用餐的不快卻不自主油然而生,他有種被中途打斷的惱怒,他不想中止,他想繼續,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想要她…
強抑著全身的**,他走向浴門,把衣服拿進來,遞給武融融,眼睛直盯著她說:「還沒結束…穿上衣服,我在車上等你。」
「阿皓…」她也一樣還未從激情中恢復,定定地回望著他。
「快穿上。」
她愣愣地點點頭。
上官皓走出去,帶上門,要擎西留下來等她,先行上車。
他不是沒有過女人,可是從未像剛才那麼狂熱過,以前沒有人能點燃他,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引線可供點火,但武融融卻不需要什麼引線就能讓他燃燒,她為什麼做得到這點?她的魅力在哪裡?
她是美,但不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她有點笨,但在他不了解的另一面似乎又極為聰慧;她來歷不明,可是這點該死的神秘卻更加攪亂他原有的冷靜。
也許,他得承認,她是特別的,特別得讓他動了凡心…
看著車外穿好衣服,迎著夕陽向他走來的她,他突然有了個決定,不管她是什麼人,他是不會輕易放走她了。
武融融慢慢地走向上官皓的臥室,心中一陣迷亂與緊張,方才一回到上官皓家,他冷冷丟下一句:「到我房裡來。」就直接上樓了,她有點害怕他還在為浴室的事生氣,因此步伐帶著遲疑,在他門口站了許久才敢敲門。
他會不會以為她是個浪蕩的女人,才想把她叫來罵一罵?她有點不安地咬著下唇。
門倐地打開,她抬起頭,還未開口,上官皓伸手就將她拉進房裡,門在她身後呼地關上,鎖住。
「阿皓?你想幹什麼?」她錯愕地回頭看了一眼。
「繼續剛才我們未完的事。」他將她下巴捏住,強迫她看著他。
「剛才…」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他不會是真的想…
他勾起唇角,不讓她有時間細想,低頭便封住她的小嘴。
在車上時,有擎西在場,他只能忍住吻她的衝動,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漲滿的**再也把持不住,他要她,馬上,馬上!
武融融有點吃驚,他邊吻著她,手已解開她的上衣,迫不及待地讓他手掌重溫掌握住她兩隻雪白**的觸感,她輕推著他,小聲地噥喃:「你…你…」
「我要你。」他拉開她想遮掩的雙手,探下頭,含住她甜美**,細細品嘗著這道人間最美的極品。
「啊…阿皓…我不能…」她想抗拒,可是話到喉嚨就變成了**,她將頭後仰,招架不住從小腹往上洶湧的情濤,嬌軀不住輕顫。
「別說話!」他將她抱上床,狂吻她的頸子,並幫她褪下所有衣物。
「阿皓…我從沒…從沒和男人這樣…過…」她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
「那正好,讓我教你第一課!」他低笑一聲,順手脫去自己的襯衫。
「但是…這不是要和最愛的人做才行嗎?」她趁他鬆手,拿起被單遮住自己的身體。
在浴室時她就想過,如果能把自己給他,那麼,招親的荒唐事應該就能停止了吧?不是處女的新娘,誰會要呢?
況且,她想永遠和上官皓在一起,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可以一輩子都待在他身邊。
只不過,他是用什麼心情擁抱她?他喜歡她嗎?
「你不喜歡我碰你?」他皺眉問道。很少有女人會拒絕他。
「不…我並不討厭…可是我要知道…你…喜歡我嗎?」她睜大清靈靈的瞳眸,怯怯地問。
「我不會和討厭的女人上床。」他避重就輕,扯開阻礙在他們之間的那條床被,將她攔腰抱住。
「是嗎?可是…」他的意思是他喜歡她了?
「笨蛋,別在這時候討論這種事,那會讓男人瘋掉!」他說著便將她推倒,不想再聽她提出一些笨問題,手開始在她身上搜尋,從腳前的珠花漫遊到小腹,最後,來到她最隱秘的私有地帶、解放她十九年來的矜持與羞赧。
「啊…」她從不知道這樣的接觸有這麼驚人的震撼,在他的挑弄下,她不禁嬌喊出聲。
他適時地堵住她的口.與她的唇辯嬉鬧著,知道她也不自覺地貼向他,摟住他。
隨看她的投入,他的欲也已到了臨界點,他們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他
將她的臀托向他.然後.在她忘情她攀住他時,入侵了她女性最柔軟最溫暖的中心…
忽地,痙攣的痛楚嚇壞了她.她急忙想抽身,他卻不肯鬆手,不停地在她耳邊輕語著:「別怕!放輕鬆…」
「痛…」她動也不敢動,眼淚怔怔地流了下來。
「很快就會過去的。」他心疼地吻去那些淚珠,輕輕退出,吻遍了她的全身,再次用最撩人的方式挑起她的慾火。
她難耐全身揚起的燥熱,漸漸地,疼痛已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莫名的空虛,她喚著上官皓的名字,只覺得自己就要被激情的漩渦吞噬。
他再次進入了她,密密與她相合,天崩地裂的快感在瞬間將他們淹沒,在完美的節奏帶領下,他們迷失在**所衝激而起的狂嘯中,心蕩神馳,難以自己——
許久之後,當情潮全部退去,武融融累得依偎在上官皓身邊,沉沉地睡著了,上官皓卻靠躺在床頭,久久無法入眠。
低頭看著她天使般的睡容,一陣溫柔輕輕滑過心頭,他忍不住撈起她一絡髮絲,湊到嘴邊親吻。
這是他經歷過最美好的性經驗,雖然還沒弄懂他為什麼會和她上床,不過那些耳鬢廝磨、徘惻纏綿的情景卻深格在他心上,尤其她在忘我的時候脫口說的那句「我愛你…阿皓…不要起我走…」,到現在還在他耳里繚繞著。
她愛他,她說她愛他,這句話他經常從其他女人口裡聽到,早就麻木了,但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感覺卻重重敲入他的心。
同樣的話為何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她喜歡聽她這麼說,喜歡她用那粉紅的唇,帶著亢奮嘶啞的語氣說出那三個字
放心吧!我不會起你走的。
因為,你已經是我上官皓的女人了!
他將她的髮絲攏到耳後,著迷地看著白色令牌偎在她雪白的胸口,在心中對她說。
她的身份來歷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她得跟著地,直到他對她厭倦為止。
「嘟嘟!哪嘟!」他的行動電話響了,他蹙眉從床邊拿起手機,瞥了一眼時鐘,早已過了晚餐卻沒人叫他們,一定是擎西要大家別來吵他,搞不好他此刻就守在他的門外,禁止他人打攪。
微微一笑,他打開手機接聽,倪澈的聲音又陰魂不散地出沒。
「阿皓,你鬧夠了吧?你居然還把那個叫融融的女人帶進總舵?那裡通常是外人止步的,你難道忘了?」倪澈聽來似乎非常生氣。
「融融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女人。」他輕鬆地反駁。
「你再七天就要去參加金色帝國的招親了,還有時間和她玩遊戲?
阿皓,別想用她來當擋箭牌,我說過,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倪澈沉聲道。
「為什麼不能?阿澈,我覺得你有點奇怪,以前你從不干涉大家的私事,可是自從湊成了我老哥和耿沁之後,你就玩上癮,管起我的婚姻大事來了,你到底是怎麼了?」他愈想愈不對勁。
「我是為了大家好,想想,既能與金色帝國聯盟,又能幫你娶個美嬌娘回來,這樣不是兩全其美嗎?」
「我不需要美嬌娘,若你有缺,你自己去參加那可笑的招親吧!」他嘲弄地回絕他。
「可惜,我是已婚男子,第一要件就與金色帝國的條件不符。」倪激輕笑道。
「只要已婚就失去資格嗎?那太容易了…」他也冷笑。
「哦?多容易?」倪澈的聲音忽然變得難測。
上官皓心中一凜,倪澈那混小子說不定只是要用這種方式逼他結婚而已,他可不能上當。
「你別想使詐,我不會輕易妥協的,現在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他斷然地說。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只對融融有興趣?」倪澈以他的口氣反推猜測。
「隨你怎麼想。」他陰沉地道。
倪澈真是個機伶又難纏的傢伙,他為什麼會和這麼危險的人成為死黨呢?
「你查出她是誰了嗎?」倪澈又問。
「還沒,不過我已經懶得查了,不管她是誰,她的身份都只有一個…我的女人!」他狂妄的本色不改。
「我勸你別太接近她,更別愛上她,否則你會後悔。」倪澈語帶玄機地說。
「什麼意思?你知道她的來歷了?」他敏感地問。
「或許,想知道的話就把她交給我處置。」
「別想!」
「那你到時可別後悔。」
「我從不做後悔的事。」他森然堅定地說。
「那就好。對了,明天晚上七點帶融融到富春酒樓來吃個飯吧,我請了一些朋友,還為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你又在耍什麼鬼計了?」只要是倪澈口中的驚喜,通常會變成驚嚇,他可不願去當個任他作弄的白痴。
「如果你想知道融融的來歷,最好來一趟。」倪激說完沒等他回答就掛了電話。
上官皓攢起眉,關掉手機,走出房門,攀西果然就守在門外的陰影處。
「最近阿澈都在做什麼?」他劈頭就問。
「總舵主這幾天看來滿悠閒的,不過我聽說擎北去了一趟舊余山。」攀西據實以告。
「擎北去舊金山是查融融的事?」
「我不清楚,因為擎北也有去舊金山分舵辦事,不太能確定他的目的。」
如果擎北去舊金山是倪澈刻意派去調查融融,那或許他真的弄到什麼消息了也說不定。
新上任不久的擎北石剛是個不容小覷的角色,當初倪澈不惜和元老團鬧翻,獨排眾議,堅持要挖他過來當護衛,為此石剛對倪澈死心塌地,交代他的事從未空手而回。
不過,倪澈可別指望賣了個關子就能逼他就範,要查融融,他會自己來。倒是,他還滿想去看看倪澈替他安排了什麼大驚喜。
「算了,我看我就等著明天去接受阿澈送我驚喜吧!」他冷笑地聳聳肩,又接著說:「回丟休息吧,攀西,別守了。」
「是。」擎西向他點了點頭,下樓離開上官家,他的嘴角直到出了大門才敢上揚,上官皓和融融之間果然如他所想的有了進展,然還無法預測結果,但他已經開始期待了。
擎西走後,上官皓將門關上,回到床上,例躺在武融融身邊,手指沿著她的手臂劃向她的腰間,然後滑向她的臀,輕輕將她攏向自己。
「阿皓…」她半夢半醒他睜開眼睛,滿臉惺松。
「你想起來你究竟是誰了嗎?」他一個翻身,把她壓陷進床墊,低頭看著她。
「什麼?」
「你記憶早就恢復了,對不對?」他狹長的眼睛閃著精明的星光。
「你…」她被他嚇得睡神全跑掉了,瞪著眼看他,張開嘴,卻久久說不出半個字。
「其實你早就想起自己的事了,就在你打電腦的那晚,只是不願意說出來,是吧?」他俯下身,在她唇邊吹氣。
「我…」現在能說嗎?告訴他,她是武融融,金色帝國首腦武立懷的女兒,是那個被他不屑到極點,只能用招親才找得到丈夫的女人?
「沒關係,你不說,我會查清楚的,因為從現在開始,你再也能隱瞞我任何事,要當我的女人就得全部向我坦白…」他說完又熱切地吻了她,以更激狂的方式將她全面占領,直到她在他懷中因快樂而抽搐、**為止。
現在,唯一讓他好奇的已經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一直不願意對他承認她記憶早已恢復的事實。
她想隱瞞什麼?
他會查出來的!(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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