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個情況,誰能來為在卒的大家解釋一下,現在的這些高中女生要不要一個個都開放成這般樣子啊,剛才那個穿著丁字小內內的也就算了,這個居然更大膽,居然在現場跳起了脫衣舞……
陳惠苹院長的臉色一片紺紫色,她與臉色已經是鐵青一片的嚴如意兩個人同時站了起來,便向著後台疾步而行,今天她們女書院這邊可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而且只怕還會影響到男書院那邊……
兩個人的心裡現在都已經怒極了,如果說這一切只是一個意外的話,那也不可能會如此的接二連三好不,嚴如意看著舞台上的那呆若木雞的男生,還有其他伴舞的學生,忙厲聲喝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兒將人拖到後台去!」
而這個時候林螢的身子已經如同蛇一般地攀在男生的身上,並且不管不顧地向著男生臉上親了過去,那副熱情如火的樣子,還真是……不去跳艷|舞真是可惜了呢。d7cfd3c4b8f3
聽到嚴如意的聲音,那個男生與其他人也終於清醒了過來,於是大家忙將兩個人團團圍上,一起向著後台退去……
於是這一次菁萃書院的校慶到了這個地步也無法再繼續進行下去了,一幹校領導們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只怕不用等到明天,他們菁萃書院便會成為整個兒東港最大的笑話。
柳澤白看著已經紛紛離場的嘉賓們,想了想卻還是決定自己先去後台看看那個小丫頭,不管怎麼說今天的她可是驚艷了整個兒菁萃書院,所以做為朋友必須要恭喜一下才對的。
後台,柳螢已經清醒過來了,她的身上披著一件長外套,正趴在桌子放聲大哭,而那邊的閻媛也正伏在自己母親的懷裡不停地流淚:「爸,媽,一定是繆如茵害我,一定是她害我!」
聽到了這話,柳螢也立馬反應過來於是也痛恨地道:「院長,主任一定是繆如茵害我們,一定是她,我們和她有仇。」
閻父的臉色怒沉如水,聽到了這話,便立馬沉聲喝問:「哪個是繆如茵快點給我出來。」居然敢害他女兒如此出醜,他一定不會放過。
陳惠苹與嚴如意兩個人迅速地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嚴如意清咳一聲:「閻媛同學,林螢同學,你們說這事兒是繆如茵同學陷害你們可有什麼證據?」
「嗚,嗚,嗚……」閻媛能有什麼證據啊,於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便只是繼續哭,現在她已經不用再說什麼了,因為一切她的爸爸和媽媽都能幫她搞定,而繆如茵那個大陸妹,不管今天的事兒是不是真的與她有關係,都必須得由她來背鍋,只有這樣才能更突顯她的無辜,是的,今天的閻媛就是一個可憐的受害者,所以她必須要得到其他人的同情。
閻母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也是怒沖沖地抬頭看著陳惠苹與嚴如意兩個人道:「陳院長,嚴主任,我和我家老閻之所以會將女兒送到你們菁萃女書院來讀書那是因為你們書院在東港是屬一屬二的,而且你們對學生的要求也很嚴格,所以今天的事兒不只是你們得給我們閻家一個交待,而且那個叫做繆如茵的學生必須要付出代價。」
「哦,閻夫人好大的口氣啊,居然想讓我付出代價,不知道嚴夫人想讓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隨著這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來,繆如茵與何丹琪還有屠蘇三個人便已經走了過來,對上閻父閻母那兇狠如狼般的目光,繆如茵卻是笑得嘲諷。
閻父咬牙切齒地道:「你就是那個繆如茵?」
「不錯,只是我想要問一句,你們有何證據可以證明今天的事兒與我有關?」繆如茵淡淡地問道。
閻母幾乎都已經尖叫出聲了:「我家媛媛說是你那麼就肯定是你了,我家媛媛從小就不會說謊。」
「嗤!」屠蘇直接笑出聲來了,當然了他也立馬接受到了閻父和閻母瞪視的目光,然後這貨居然很不怕死地道:「都是知子莫過父,知女莫過母,不過看來你們兩位倒是太差不了解你們的女兒了,呵呵……。」這最後兩聲呵呵還真是意思太多呢……
「護短的父母我很欣賞,可是很報歉對於像你們這種毫不知道講理的父母我真的是很討厭呢。」繆如茵的臉色冷了下來,林螢和閻媛這兩隻,真的已經讓她厭煩了,她從來都沒有招惹過這兩隻,可是這兩隻自從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便百般挑釁自己,好吧以前那些她只當是小孩子不懂分寸,小小地教訓一下便也不放在心上了,可是今天這兩隻的所做所為可是真的激怒她了,媽蛋的,不讓你們知道一下惹得繆如茵發怒的後果到底有多嚴重,那麼你們就不會懷疑人生了:「既然我說的話你們不相信,那麼想來你們自己孩子所說的話你們一定會相信的,當然了,這話不會由我來問,我剛才在你們誣衊我的時候已經報警了,現在我也不想和你們說什麼,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和我的律師談。」
紀明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聽到繆如茵的話,她便走上前來,冷冷地掃了一眼閻媛和林螢,以她的眼力如何能看不出來這兩隻是說了假話,當下她的聲音也是更冷了幾分:「我是繆如茵的私人律師,關於你們剛才惡意誣衊和指控繆如茵小姐的話,我已經做了錄音,如果有需要的話,它會成為呈堂證供。」
「你,紀大狀……」紀明珍在東港也是很有名氣的,雖然閻父與這位紀大狀不熟,可是卻也絕對不陌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叫做繆如茵的小丫頭居然能請得動紀大狀……
那麼這個女孩子怎麼可能真的像是女兒所說的只是一個大陸妹兒呢?
要知道閻父之前也想要請紀大狀做為自己公司的法律顧問,為此還專門託了人去和紀明珍說向,可是卻被紀明直接拒絕了。
而現在這位名動東港的大狀居然會站在那個大陸妹的身邊。
「紀大狀!」閻母也出聲了:「紀大狀只要你願意我們閻家也願意請你成為我們的私人律師,而且我想我們閻家能給你的絕對要比這個大陸妹能給你的多得多……」
繆如茵挑了挑眉,同時手上用力按下了想要為自己說話的何丹琪,這位閻夫人還真是一個妙人兒呢,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便直接大模大樣地來挖自己的牆角……果然是富貴的高高在上日子過得太久了,只怕這位夫人都已經忘記了她自己姓什麼了吧。
紀明珍冷笑:「我沒有興趣為專門誣衊人的人做私人律師,那是對我人格與人品的最好玷污。」
「你……」閻母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了,在她看來她剛才那翻話已經很給這位紀大狀面子了,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是如此的不識好歹,真真是可惡呢。
「好了,你先給我閉嘴!」閻父皺了皺眉,不滿地瞪了自己夫人一眼,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怎麼可以如此失態呢。
「閻夫人,閻先生我看咱們還是先等等警察的調察結果吧!」繆如茵淡淡一笑。
「哼,就是你害的我女兒,我告訴你大陸來的,你給我等著,我們閻家必然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別想再回大陸了!」閻夫人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可是還沒有人敢如此落她的面子,特別是面前這個人還是剛剛被自己女兒所指證的害了自己女兒的人。
繆如茵一挑眉:「閻夫人這是在威脅我嗎?」
「哼,你喜歡當做是什麼便當做什麼好了!」閻夫人一臉的不屑:「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東西還敢和我們閻家叫板,你也太看得起你了!」
「哦,真是沒有想到後台居然有這麼多的人。」一個好聽的男聲響了起來,隨著聲音戴著金絲眼鏡,身著一襲灰色西裝的奢華尊貴的男子款步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只是那笑容卻是有些冰冷。
「柳少!」一看到來者,當下閻媛的眼底里便是一喜,在她看來這一定是因為柳澤白看到了自己的委屈,所以他才會來到後台安慰自己,於是這下子她臉上委屈的神色便更濃了,甚至眼角處還掛著兩串淚花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還真是……嘖嘖嘖,別樣的動人呢。
閻父看到柳澤白來了,面上也是一喜,也不等其他人說話,便上前一步:「柳少你說說這世上有沒有這樣的道理,我的女兒被人害了,現在這個心腸惡毒的學生居然指責我的女兒……」一邊說著閻父還一邊抬手指向繆如茵。
閻母也是道:「是啊柳少,你說說這些大陸人怎麼一個個都生著一副惡毒的心腸呢……」
柳澤白明顯看到在閻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邊一直冷冷淡淡的少女眼底里更是冷意流動,很顯然少女已經不悅到了極點。
低頭看了一眼閻父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柳澤白卻是冷冷一笑,然後徑直自閻父的身邊走過,他居然是向著那個大陸妹的方向走去,而且還是一臉歉意地道:「如茵你還真是太客氣了,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可是好朋友,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為何不和我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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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三更又趕不上審核了,所以還得繼續麻煩大家明天九點再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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