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白白表姐你怎麼掛了啊?用什麼到底?我沒殺過人啊,表姐!表姐?」
念之看著手中表姐白白曾經偷偷給她的電話,屏幕已經暗了下去,而且信號也中斷了,她有點生氣,但是卻不想再浪費時間,媽媽已經進去很久了,她再不跟上會跟丟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林念之不知道的是,電話的另一端,此時白白將手裡的手機塞到了身後,對著突然走進她房間的白夜和東方霆甜甜的笑。
「爸爸,您怎麼來了,千萬別瞪我,媽媽在花爹地那裡,您不能將火全在我身上,不然東方爹地會覺得你小氣的!」
白夜的神經突突地跳,「白白,你又教念之做了什麼?你舅舅那麼疼你,你要是再惹事,我和你媽媽都不會原諒你。」
見白夜如此嚴肅,白白也連忙擺手對著爸爸保證,「沒有搗亂!爸爸放心,我是在教念之如何留住舅媽,沒搗亂!」
白夜也不想和女兒浪費時間,他現在必須立刻去花贏那邊見妻子,女兒的話他聽的清清楚楚,雖然不知道念之那邊是什麼情況,但是白白教唆念之去殺人終歸是不對。
這麼多年,媚兒一直在生氣他當初同意她那幾個側夫接近她,她也最終被那幾個男人打動,氣他怨他他都忍了,但是白白鼓動念之的事情,卻是真的不能縱容。
最近幾年,白白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再不管真的不行了。
白夜和東方霆一起走出了白白的房間,東方霆跟著白夜走向花贏所住的區域,看著白夜暗沉的臉色,猶豫著開口。
「不如你將我和岑欣、韓睿、蕭墨中了蠱毒的真相告訴媚兒吧,當年也是不得已,或者這樣她心裡舒服些。」
白夜轉身看向身邊同他一樣出色的男人,「你們四個側夫是因為當年林茹暗中下的蠱,但是花贏身上卻是沒有蠱,說到底,她接受你們,也不過是對你們有情。」
白夜想到當年他和花菲回到鎖城經歷的一切,眼底也浮現出了晦暗的色澤。因為媚兒不能再生育,林茹去世後,她也徹底成了鎖城的主人。
「事已至此,我只希望你們如我一樣真心待她,白白是她唯一的孩子,也是我們唯一的孩子,你們不能再慣著她了。」
這是白夜對東方霆等人的警告,他的心裡,女兒學壞就是這幾個男人給寵出來的。
「花贏那邊我會親自警告他,以後要是不能教導白白走上正途,我看也沒必要再待在媚兒的身邊,都出去幫著收拾暗殿的爛攤子吧。」
東方霆看著白夜遠走的背影苦笑,他們的這位老大真是小看了他的好女兒,白白的靈魂染了邪氣,竟然都成了他們寵壞的。
……
林念之手裡抱著她的糖果盒子,急急地跑向了破舊的廠房裡。
於此同時,一個小小的無人機在廠房上空盤旋而過。
林逸盯著手中的筆記本屏幕,看著上面突然消失的信號陰鶩地瞪向身邊的手下,「怎麼回事?」
負責技術的人是前天晚上從林家直飛過來的,此刻他也滿頭大汗,「逸少,放在少奶奶身上的傳輸器信號被干擾了,艾爾那邊似乎也有技術高手,現在我們追蹤不到準確的位置。」
林逸一把抓住技術人員的脖領,「什麼?你現在告訴我沒辦法定位?那你要我的遠程微信導彈往哪裡,或者你是想讓我除了炸死那幾個恐怖分子,連帶著將花菲也炸死嗎?」
負責技術的人曾經是花菲的直隸下屬暗影,他也清楚情況有多麼緊急,可也不能隨便對著林逸保證。
「逸少,我過來時太急,很多設備也沒辦法移動,我之前說過,微型導彈的研還在進行中,目前技術還不算成熟。」
感覺到脖領的又收緊了些,技術人員硬著頭皮也得把後果說出來,這個時候他必須讓逸少清楚所有後果,理智下來。
「不能精準確定目標位置的時候,微型導彈是不能用的,哪怕它能小範圍的處死目標人物,哪怕範圍縮小到5個人,但也沒辦法保證對其他人的傷害。所以現在,所以……」
房間裡變得寂靜無聲,不僅僅是林逸,風肅和景允都變得緊張起來,盯著已經消失了信號源的屏幕心裡都閃過了不安。
風肅和景允也是在花菲跟著岑芮離開之後才知道林逸在暗中的部署,兩個人都被林逸的決定嚇到了。
風肅心驚也只能服從林逸的決定,景允是急性子,想說什麼,可最後也閉上了嘴巴。
他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花菲在房間裡單獨對他說過的話,那些花菲對林逸的分析和她當時表現出來的在乎,莫名的就讓他又忽略掉了她對顧千蕊說過的話。
而此時,兩個男人注意到林逸眼中的怒火,還有那股難以忽視的殺意,兩個人都清楚,逸少的情緒怕是真的要失控。
兩個人對視一眼,快上前。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再內訌,當務之急是追上去,將恐怖分子翻出來,控制局面要緊。
「阿逸,你冷靜點,我們讓影再確定一次位置,破解對方的防火牆就還有機會!」風肅快的分析,強迫林逸鬆開對暗影脖子的禁錮。
景允也忍不住勸解,「是啊,逸少,我們現在開車追上去,既不會讓對方察覺到我們跟蹤,而且憑我們的能力找到少奶奶的具置輕而易舉。」
林逸到底是鬆開了鉗制暗影脖子的手,不過也揮開了風肅和景允的拉扯。
他看著景允,沉下心之後涼涼的諷刺,「你不是應該勸我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或者直接下藥將我弄暈帶走的嗎?」
景允低下頭不敢說話,現在東窗事,他幫少奶奶做的事都被逸少現了,他也沒辦法去辯解。
不管少奶奶是不是為了圖紙在騙他,但是至少有一點沒說錯,只要她在逸少的身邊,就會讓逸少情緒失控沒辦法保持理智。
林逸見景允羞愧的不肯抬頭,本是想再問問花菲之前和他說過些什麼,可是手下陳直卻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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