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曉知道,黎國華完全不在乎她,但是她也知道,在權力和金錢的面前,他不會選擇自己的兒子。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所以,她一定要為澤兒的利益做好打算。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黎家的宮殿。
黎瑾澤一愣,媽,你去做什麼?
她一幅瞭然的模樣,因為我太了解你和黎國華了,我不能看著他把你都算計進來,就這樣說定了。
宋雲曉轉身回了房間,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
第二天一早,黎瑾澤早早的就起來,黎家的其他人都還沒起來,大廳里只有一直都擁有早起習慣的黎盟。
澤兒,這麼早就起來了?要不要吃點早餐?
黎瑾澤搖頭,披上外套朝外走去,爺爺,不用了,我現在去接陳子韻。
聽著他的話,黎盟更是笑不攏嘴你看你,怎麼這麼猴急猴急的,這麼早去,她沒準都還沒起來呢!我先給她個信息通知一下,告訴她你要過去了,她一定會非常高興。
爺爺,等等。他的手拿走了黎盟手裡的手機,然後放在了一旁的書桌上,不用告訴她了。
黎盟瞭然的點點頭, 你是打算給小韻一個驚喜嗎?那很好啊!那你趕緊去吧,我不會告訴她。
聽到他的這番話,黎瑾澤才放心的走出了黎家。
他倒是要看看,他心裡的猜測是不是真的。
床上的陳子韻正摟著一旁的黎君陽睡的正舒服呢,兩人都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直到樓下傳來了很大的聲音。
陳媽媽看到黎瑾澤親自來了,整個人都有些懵黎瑾澤啊,你怎麼來了?是來找小韻嗎?
嗯。他淡淡的點下頭,視線卻朝著不遠處看了過去,隨即低下頭,看向了門口的一雙男士皮鞋。
陳媽媽不動聲色的指揮著僕人將男士皮鞋給收走,好好好,那你在大廳坐一會,喝點茶,我現在就把小韻叫起來。
黎瑾澤的視線一直在僕人拿走的皮鞋身上轉悠,難道今天陳先生在家?
你岳父啊,他去公司了,不在家啊。陳媽媽有些心虛的回答。
他走到的僕人的面前,也就阻擋住了僕人前行的步伐既然如此,這裡怎麼會多出一雙男士皮鞋?
她立即擋在了僕人的面前,試圖用身子擋住黎瑾澤的視線是這樣的,我丈夫他鞋子比較多,男人嘛,總不可能只有一雙鞋子。
黎瑾澤頷,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雙鞋子的碼數應該是39碼吧?而陳先生,則是43碼的鞋子。所以,陳先生怎麼會買39碼,自己甚至都不合穿的鞋子?
這個,這個。陳媽媽的額頭上滲出了滿頭的汗珠,她不能想像的是,黎瑾澤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居然連鞋子的碼數都能看的出來!
而且還清楚的了解到她老公穿的是多少碼的鞋子,這要她怎麼圓謊啊!
她簡直要氣的罵人了,昨天黎君陽來了以後,她的心就沒放下來過,無時無刻都在操心,結果最該死的是黎君陽昨天居然沒離開,還留在陳家過夜!
這成何體統?!她阻止過,可是陳子韻嬌慣壞了,她想做的事情,誰說了都沒用。
她也要留下黎君陽,陳媽媽沒有辦法,只能讓黎君陽在這裡過夜了。
她本來想的是,今天早上再催黎君陽離開的,但是沒有想到黎瑾澤居然會來,而且還來的這麼早,就像是故意來抓一些什麼情況的一樣。
黎瑾澤心裡大概已經有底了,他不再追問陳媽媽一些什麼情況,只是轉身上樓。
他的視線鎖定在陳子韻的房間。
陳媽媽立即上前,擋在了他的面前,將聲音提到了最大的聲音,就像是類似於吼一般。
黎瑾澤啊!小韻現在還在睡覺呢!你也知道,她最近懷孕,老是貪睡!你肯定沒吃過早餐吧?要不然我們先吃早餐吧!等會我再陪你去找小韻怎麼樣!?
黎瑾澤淡淡看了眼面前的陳媽媽,她在通風報信。
他一步跨到門口,推開陳子韻的房間門,卻現門被反鎖了。
陳媽媽鬆了一口氣,小韻這個孩子沒有安全感,在家睡覺都是鎖門的。
他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一般人在自己的家,怎麼會反鎖房門,會有這麼高的戒備心?
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一,想要隱藏什麼,所以早就反鎖了。二,反應了過來什麼,剛剛鎖上的。
而剛剛陳媽媽那麼大的聲音,想要傳到只有一牆之隔的房間裡簡直是輕而易舉,所以,他猜測是第二種。
黎瑾澤後退了幾步,顧媽媽甚至都因為他要放棄了我都說過了
還沒說完,剛剛後退的男人突然衝上前,直接一個側踢,將房門給踹開了,動作簡單利索又帶有絕對的力量。
陳媽媽嚇得捂住了眼睛,出了一陣尖叫聲,她不是害怕黎瑾澤踢開門,而是害怕,黎瑾澤會看到房間裡的陳子韻和黎君陽
完了,他們陳家完了!
黎瑾澤看著房間裡的一切,卻是沉默了下來。
聽著半天沒有聲響,陳媽媽才漸漸鬆開了遮擋在眼睛上的手。
雖然房間裡還是看起來有些凌亂,但是,床上只有陳子韻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男人,黎君陽的蹤影更是找不到。
陳媽媽驚訝的睜大了雙眼,這是怎麼回事?
她懸著的心也漸漸放了下里,應該是剛剛她的提醒起到了作用。
聽到聲響,陳子韻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手擦著朦朧睡意的眼睛。
媽,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動靜?
在看到面前的黎瑾澤時,她才為之一愣黎瑾澤,你怎麼來了?
她開心的笑著,你是來接我回去的嗎?
陳子韻立即從床上爬下,披上了一件披風既然你都這麼早過來接我了,那我們就早點回去吧!
黎瑾澤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往前走去,圍著房間轉了起來。
看著不斷在房間裡徘徊的黎瑾澤,陳子韻依舊平靜黎瑾澤,你在做什麼?
黎瑾澤一把將被子拉起,看著床上空空如也,他才看起了房間的一切物體,似乎是在尋找可以藏人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