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
聿紫菱忍著劇痛冷笑著,「聿琯琯你以為你真能斗得過我們?我告訴你吧,今天這一切,都是明軒讓我們做的……你如果要怪的話,就去怪你當初為什麼要這麼蠢,跟季家悔婚吧。筆神閣 bishenge.comwww..org」
季明軒?
聽到這個名字,聿琯琯心中徹底一涼。
難道說,今天這一切都是季明軒的計劃?
他把自己綁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還有保鏢點頭哈腰的聲音,「季少,你要的人就在裡面。」
聽到這話,聿琯琯的心徹底的沉到了谷底。
果然是季明軒?
難道真的要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此時此刻,酒會二樓。
莫安然受傷的腳腕已經被妥善包紮,她虛弱的躺在床上,眼神追隨著那抹高大的身影。
權景洲站在床邊,眉宇清冷,神色看不出異樣。
房間裡只有宋銘赫的聲音。
「整件事就是這樣,安然他一直都在暗戀你,甚至知道你回國之後,不惜開車去追你,結果發生了嚴重車禍,整件事情她都是無辜的,景洲,你不能用有色眼光去看待我們,難道一開始做錯事,一輩子都不能得到原諒麼?」
秦歡和樓墨琛聽了,立刻皺起眉頭。
這宋銘赫真不愧是生意人,道德bang jia的理直氣壯。
他們只想知道休息室發生了什麼事,對這些暗戀的陳年舊事卻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宋銘赫說了這麼多,權景洲從頭到尾都沒說話。
「景洲,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麼?」
莫安然痴情的懺悔著。
「我不負責為你的心意買單。」權景洲神色清淡的看著兩人,「我來只是想知道,在休息室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的腿真的是被琯琯踢斷的?」
「到了現在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沒錯,就是聿琯琯乾的!是她害我受傷的,我要告她。」
權景洲眯起穹黑的眸子,神色冷厲,「我相信她不會故意害你,告她就是告我,你們確定要跟我過不去?。」
三番兩次求和不成,自尊心極強的宋銘赫也冷下臉來,「你真要為了那個小模特,不惜跟我們翻臉麼?」
「她不是小模特,她是我的妻子,是權太太。」
權景洲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發著冰冷凌厲的光芒,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宋銘赫冷哼,「那安然的傷是怎麼回事?她明明是故意的。」
「銘赫,你別說了。」
莫安然以退為進,哭的像個淚人兒,「景洲說她不是故意的,那就算了。」
她抬著淚眼看權景洲,「我不會告你的,我不會讓你站在被告席上。」
她神情悽苦,面色蒼白,好像權景洲一句話就能決定她的生死。
樓墨琛和秦歡對望一眼,嘆息的搖頭。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權景洲面無表情,「你們要是認定了她是故意的,那就等驗傷。我有專業的醫療團隊來負責你的後續治療,秦歡是律師,墨琛是我的代理人,我交給他們全權處理,隨時可以上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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