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
貝晚星坐在那揉著腳踝,她抬頭問,「是有什麼事麼?」
比如需要帶女伴出席的晚宴……不然怎麼這麼突然。
助理硬著頭皮複述莫曜辰吩咐過的話,「總裁說讓您不要問那麼多的……廢話,老老實實的等他,也不要到處亂跑,不然他會把您關在豬圈裡。」
貝晚星,「……」
助理說完後也是抹了抹汗,這話說的也太……要他是個女人,她肯定一點也感覺不到總裁是想一起吃個飯。
跟要賣了她似得。
貝晚星聞言滿臉黑線,他難道還知道哪裡有豬圈?!
她也沒再多說什麼,貝晚星拿過晚上要穿的衣服,她點點頭,「謝謝你的轉告,那我先走了。」
她說完站起身,助理忙跟上去,「貝小姐要去哪?我送你!」
助理對她第一印象很不錯,看著貝晚星就不像是恃寵而驕的人,不過總裁這副樣子似乎也沒在寵她……
以前那些個和總裁關係稍微好點的女人,簡直就跟曜七是她家似得,傲的不行,恨不得立即嫁給他。
走到門口,貝晚星本想乘公交車,卻被助理硬推上了車,他邊開車邊回頭說道,「貝小姐,晚上就你和總裁兩個人。」
貝晚星抬頭,「兩個?」
「是的,情侶間的燭光晚餐嘛……那樣的餐廳都有情調的,總裁親自挑的,是雪梨數一數二的。」
「……」
貝晚星微怔,她沒有說話,而是側眸看向窗外。
手卻不自知的圈緊。
燭光晚餐……
墨爾本。
私人醫生走後,白燕尋也沒再睡覺,打過針後症狀緩解很多,他撐起身體,來到浴室。
站在淋浴蓬頭下,白燕尋將水開到最大,享受著水流的沖刷,他微微仰著頭,耳邊迴蕩著醫生的那句話--
【畢竟每次發作都有無法預知的情況,您得想辦法從她體內取血才行,否則下次發作也許……】
取血。
白燕尋莫名有些煩躁,他來這兒當教授的目的是為了接近莫初柒,查那個藥物的來處,並且查她的身份背景。
其實,也可以不用他本人來……是誰都一樣。
可他還是來了,白燕尋給自己的理由也有一條是放鬆,這麼多年在白家,他神經都是緊繃著的,他是白家唯一的長孫,他肩上的擔子很重……
他要對得起死去的父親,以及培養他多年的爺爺。
白燕尋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
他不能輕易放鬆,更加不能倒下。
關了蓬頭,白燕尋走出浴室,他站在鏡子前,視線掃過自己的頸間。
那兒有一條淡淡的紅痕,時間很久了,應該是小時候戴過什麼東西,後來被摘下來而勒出的痕跡……
白老爺子告訴他,他小時候曾經被仇家捉走,被關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被打了一槍,殘忍的拋到河裡。
只不過,他並不記得。
白燕尋手指划過自己胸口的疤痕,那是子彈穿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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