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公主了,四哥,你也沒什麼好日子過。」
十四勾起冷笑,「那莫曜辰將會收到我上你的視頻。」
「……」徐曼雅攥緊雙手,她抿唇,「我已經跟他上過床了。」
「你偷偷跑去找他,第二天早上醒來他又不在了,你怎麼知道上你的是他?」
徐曼雅咬牙,那天醒來後莫曜辰確實不見了,她也聯繫不上他……
她狠狠別過臉,「他遲早是我的。」
「這個我答應過你,」十四拍拍她的肩膀,「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
總統書房。
保鏢見到來者,恭敬地垂首,「公主,耶魯先生。」
徐曼雅和十四一同走進去。
斐帕總統剛掛了電話,笑著走過來,「小雅,睡的還習慣嗎?」
「謝謝父親關心,我很好。」
徐曼雅柔柔一笑,總統摸摸她的頭,滿眼的寵溺。
「總統先生。」十四彎腰行禮,總統擺了擺手,「別這麼客氣,你照顧小雅這麼多年,當哥哥又當父母,恩情我這個做父親的都還不清,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如果你不介意,就也叫我一聲父親。」
十四微微一笑,「是,父親。」
總統哈哈一笑,心情顯然很好,徐曼雅咬唇站在邊上,猶豫良久說道,「父親,今天我們來找您……是有事想跟您說。」
「怎麼了?」
「關於媽媽……」徐曼雅說著哽咽下,「是怎麼死的。」
總統驟然凝重了神色,他拉著她坐下,本來女兒才回來,他不想逼問的那麼緊,想給她一段時間緩衝的機會,再問她。
總統自己心裡也知道,妻子還活著的可能性很小。
「媽媽是被人殺死的……」徐曼雅擦了擦眼睛,「那一年我和媽媽還在倫敦,媽媽晚上的時候帶我去看煙花,回來的時候出了車禍,好像是有人在打架,我聽見開槍的聲音,後來……後來有一個男人過來,我聽見他跟別人說要滅口,然後有人就把我跟媽媽都從車子裡拎出來了……」
「我看見那個男人對媽媽開了一槍,打的是太陽穴,一下子……好多血噴出來……」徐曼雅將下唇咬出一道血印,眼淚流過臉頰,「我看到後嚇得大叫,那些人又要殺我,我拼命的跑,不小心掉進了邊上的河裡……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就是那次在河裡救了小雅,他們可能以為她淹死了,當時場面混亂,也沒時間下河搜,」一旁的十四接話,「我那時候還在倫敦捕魚,跟著我舅舅,後來才帶著小雅來了澳洲定居。」
總統眉頭緊皺,眼底隱含濃烈的怒氣,他握緊女兒的手,「你見沒見到開槍那個男人的臉?」
「我只看到半邊側臉……」徐曼雅哭的說不完整話,「我還聽見他們叫他的名字……」
「叫什麼?」
「我記得是……莫南爵,還有人叫他爵少。」
總統威嚴的臉色一變,他霍然站起身,動作太大帶翻了邊上的咖啡杯——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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