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拉過她的手握住,嘆了口氣,他知道他欠女兒很多,這些不是金錢權利能彌補的,他只希望她開心。
「晚星,既然你決定了,爸爸也不阻止你,你可以帶髮修行,也可以隨時回來,皇宮永遠是你的家。」
…………
莫南爵拆線後就可以下地行走,但陳安的建議是坐輪椅。
他特地讓人從義大利那邊定製了高檔的輪椅,全貂皮,十分方便。
「我不坐這玩意兒!」莫南爵揮開陳安的手,沒拆線的時候倒還好,現在拆了線,助動器鑲嵌的神經部分會很疼,因為還沒完全過適應期,而且他身上的傷口也比較容易撕裂。
陳安扶住他的胳膊,極力勸說,「爵,你先坐半個月輪椅再走,你這樣走痛死你……」
莫南爵就是不坐,他單手撐著床沿緩緩站起身來,修長的雙腿因動作而伸直,一股觸電般的疼痛感從脊髓竄上來,男人悶哼一聲,險些跪到地上去。
「爵!」陳安忙扶住他,莫南爵卻推開他的手,他牙關緊咬,額頭沁出汗珠,「我自己走。」
他站直身體,挺直背脊,從病床到門口有一段距離,莫南爵走得很慢,能看得出他很痛,雙腿略微僵硬往前移動。
中途他停頓下來,垂在身側的手攥緊,疼到胸膛劇烈起伏,陳安站在他身後,卻沒有再上前扶他。
他知道,這是屬於他莫南爵的驕傲。
短短的距離莫南爵走了三分鐘才到,他伸手握住門把,打開門的剎那外面的兩人正好要走進來
三人撞了個面對面。
洛蕭手裡還拎著個保溫盒,看到他有些驚訝,「你……怎麼下床了?」
「想我一輩子殘廢?」
「……」
莫南爵冷著俊臉,朝洛蕭身後的童染看了眼,「過來!」
童染手裡也拎著切好的水果,洛蕭轉身要替她拿,莫南爵見狀長臂一伸,拉住童染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身邊來,結果一個沒站穩,他往前趔趄下,洛蕭忙伸手摟住他的腰將他扶正。
陳安出來就看見這個詭異的畫面,他大步上前,一把扯開洛蕭的手,「你們幹什麼呢!」
洛蕭抬起頭,「你不給他弄個輪椅坐嗎?這樣直接走路太疼了。」
「我不坐!」莫南爵驀地抬眸,咬牙瞪著洛蕭,「你站在這,你要我坐在輪椅上?!」
陳安,「……」
洛蕭,「……」
這個也要比嗎?
童染嘆口氣,拉住莫南爵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我扶你進去。」
「不進去!」莫南爵抿唇看她,手臂將她摟緊,「你剛剛乾什麼去了?」
「去切點水果給你吃……」
「跟洛蕭一起切的?」
「……嗯。」
「我也要去切,」莫南爵用力站直身體,「現在就去你們剛剛切的地方切,我切給你吃。」
童染,「……」
說話間,二人的身影漸漸走遠。
陳安站在原地沒動,洛蕭見狀將手裡的保溫盒遞給他,「剛熬出來的。」
陳安瞅了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那奸吧,你先脫褲子。」
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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