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重點。筆神閣 bishenge.com」
月嵐當家的瞥了她一眼,感覺這個蠢丫頭跑偏了。
「......」
紅蓮仙子尷尬,收起古怪的目光,認真思考這件事。因為摘星樓已經有月嵐,小月季,更有這小子,現在反倒顯得她並不是很重要。而且月嵐說的確實都是事實,書院不會幫自己,自己的家族也根本幫不上,摘星樓能培養她真的是天上掉餡餅的感覺。唯一令她有些憂慮的,就是莫名其妙出來了死人的烙印,她真的很怕以後自己不是自己。
「其實你也不必憂慮,留有奇怪烙印的可不止是你,我身體中有十幾道。」
王騰感知力敏銳,看出紅蓮的憂慮,身邊虛空扭曲,重重生死門開啟重合,直接顯露出第五道生死門的空間。那是一片森羅地獄般的世界,虛空中有成片的鎖鏈貫穿,漆黑還散發著血煞之氣。層層鎖鏈交織,密密麻麻,數萬之眾,之中還被束縛著十幾道漆黑的身影,看不真切身形樣貌,如同已死的亡靈被禁錮於此。
「嘩啦啦」
鐵鏈晃動,傳出陣陣森然詭異之氣,那十幾道身影卻都如同死寂一般的無聲無言,散發著莫名而可怕的氣息。
「這是什麼東西!」
紅蓮仙子吃驚萬分,俏臉大變,感覺那都是一片真實的空間世界,裡面的黑影都真實存在。自己身體中不過是一道幻影,可遠比不上這麼嚇人,而且居然真的有十幾道,甚至感覺每一道都不一樣。
就連月嵐都多看了幾眼,沒想到他生死門如此奇妙,唯一真路九道生死門全開,千年來荒地都沒出現過。
「生死門秘力,有隔代傳承,也有祖先烙印,更有各人機緣,秘宮在魔海是常見的。生死門中的力量比你認為的還神秘,比你過分的更大有人在,書院之中都有數位不可思議者。沒必要太過糾結,強大本身,能利用這種力量才是關鍵,未來的世道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王騰解釋,阿果體內還有意志罵他呢,就連那林萌萌體內都有一個看不清的怪物,她這一道烙印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你個變態。」
紅蓮俏臉變了又變,最後也只能啐罵一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情因此倒是放鬆了很多。糾結了片刻,這才扭扭捏捏道:「我以後留著摘星樓,本神丹可就不還了,也還不起,就不打擾你們相聚了。」
紅蓮仙子很鬧心,別說的半神丹,就算是聖丹她都沒幾顆,在家族也不過有一株聖藥而已。
「可以,這個也哪去修煉用吧。」
王騰點頭,收起生死門,又取出一個小玉瓶,有五顆療傷修煉所用的聖丹,二十多顆半聖丹交給紅蓮。
「土財主...」
紅蓮現在眼神古怪的嘀咕,怪不得八院女弟子都往他哪跑,雪瑤能突然變這麼厲害不是沒原因。隨後她已經被月嵐攜帶本源又放下了至尊山,摘星樓的老前輩滿臉笑眯眯之色將這娃領走,去利用九龍地的力量再提速一番。
這可是跟紅蓮祖師有莫名關係的娃,摘星樓現在還留著一些帝族的血肉,還有夜叉族那位半步至尊的屍骸。黑龍殿被鎮壓,裡面的諸多王族皆被斬殺,數位至尊的子嗣屍體都已經被十三豪門平分,提升七八位傳人沒問題。
王騰與月嵐在至尊山上修煉,化道氣息同源運轉,這也算是道家雙休之力的一種,彼此宛如一體般舒暢安逸。
「原來如此,化神之力要先從根本改變。」
數天之後,王騰恍然,有月嵐在身邊當參照,以飛花聖靈決剖析荊南妹的血肉,發現了化神之術的關鍵。其實魔海早就有人在走這樣的路,如閻王與桃將軍般,他們也算是化神,甚至都算是成就神的力量。
「找到路徑了嗎?」
月嵐好奇,其實她自己怎麼變成的神體都不知道,完全是太多的神物與天地之力強行改變。
「主要還是從根源出手,別人的不知,但荊南妹的身體出生就是變異。她的靈氣,道則,都是經過改變,與常規的力量不同。化世界後本源之力也不同,與靈體聖體的進化路有本質區別,等從本源上超脫便可以反哺自身。如同在登王路的層次以本源洗禮自身,將靈化轉變為神化,進而擁有神體的部分力量,那荊南妹是提前得到了什麼大機緣令身體在化世界領域便進化。」王騰解釋,情況他倒是弄明白了,也找到正確的方向,接下來就是行動。
「這種路很漫長,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起點高還是有好處啊。」
隨後王騰又感嘆,天賦與機緣真的會讓人領先很多,凡俗的修煉路也更加艱辛。他曾經查閱過諸多書院的記載,現在找到方向即可,隨後將紫金爐置放在至尊山之上。這裡是他煉製的長生丹,現在才剛成丹而已,按照書院記載,需要吸收山河草木之靈粹,日月星辰之光華才能真正的煉化而出。
這至尊山是絕佳的條件,星光月輝之力濃郁如瀑布般,在這裡煉丹一年比外界十年都管用,絕佳的造化地。隨後又將一顆特殊煉製的神目窺測陣法交給月嵐,看似就算一個大殿般巨大的眼珠子,目光所致可以窺測千里山河,連隱藏的身影都能看穿。
「這倒是個好東西,之前清理無夜城內部,並沒有再發現被邪魔外道控制者,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打的什麼注意。」
月嵐眼神奇異,書院的手段還真是超凡,能將這神目鍛造成如此特殊的窺測法器,而且還完美保持了神目力。稍加煉化便與自身相聯繫,如同冥冥之中多了一隻眼眸,探查能力非常強大,放到摘星樓外可以在中城觀察周圍全城的動靜。
過了七天,紅蓮仙子經歷過煉體,感覺全身修為境界都大突破,更勝往昔,甚至就連第十道生死門也已經完全打開。興高采烈的來爬至尊山,結果累的都趴山上了,也才自當時的原地又往前走了百丈,最後兩百丈依舊猶如天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