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童悠悠可沒空管勾澗是什麼個想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主要在於他本身擅長的就不是攻擊,步法純粹是為了自保而練習。前面有綾小路天天追著打,後面有問心派的弟子們時不時跟他玩鬼抓人的遊戲,所以到後面所有的空間在童悠悠的眼中完全就是天體運行的軌道,隨便他挪動發揮。
但問題是攻擊這邊就真的很抓瞎了,童悠悠因為性格的關係,本身就沒有多少競爭意識與攻擊的能力,連同之前在學校做研究被人針對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教授護崽子依樣地保駕到畢業,恐怕童悠悠早就被人給拆解入腹了。
【沒有攻擊性?】看著表情猙獰的勾澗,童悠悠一個流暢的閃避後,隨著周圍的噓聲響起,腦海中頓時滑過綾長老在知道自己的狀況後的反應。
【抱歉,我不知道怎麼攻擊別人。】
童悠悠的成長環境加上他本身的個性,吵架有過,可更多都是直接學術實力輾壓。周圍又有不少人為他提供幫助,所以真的要童悠悠本身表現出積極進取的一面還真的有不小的困難。
【這有什麼?】綾長老當時的表情顯得很有趣,瞇起昳麗狹長的眼眸,露出了相當漂亮的笑容,【很多厲害的劍修本身也不是攻擊風格出身的,他們不也闖出自己的名聲與事跡嗎?】
聽到綾長老這麼說,當時本來急得要命的北紫師姐與印棠師兄等人很快地停下來,瞪大眼睛看著綾長老,似乎從未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應該要說,在槐溯峰這樣一個競爭激烈的地方,如果不是湊巧加入問心派,童悠悠這樣沒有攻擊銳意的人,恐怕根本活不過一天。
【我說的是真的。】綾長老似乎對大家的反應不以為意,又或是習以為常,甚至還主動轉到童悠悠的身邊,再度跟童悠悠聊起了天體物理學,【攻擊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天生都一定必備的,擅長的東西不見得是本身有興趣的,有興趣的東西不見得是擅長的但如果可以把有興趣的東西跟擅長的東西結合,這就更有意思了。】
天體物理跟修煉有什麼關係?
凡人界的學術在修真界使不上勁兒,派不上用場是槐溯峰上的所有人共有的意識。可通過綾長老的引導,想到自己日益精進的步法,童悠悠恍惚之間又覺得那並不是不可能能夠連結在一起的事情。
「這個童悠悠有點意思。」泗水派掌門的身後,那位長相平平無奇的來人忽然吐出了一句話,「讓你們之後上場的弟子小心。」
「什麼意思?」泗水派掌門本來還想著既然是童悠悠上場,首戰肯定是能拿下的,結果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可能在這個積弱的小子身上栽跟頭,「這童悠悠有那麼厲害嗎?」
「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但能夠引導一個毫無殺氣的人,將勾澗逼到這種程度,想必童悠悠真的要爆發的話,你們鍊氣期最少八階的弟子才有可能順利拿下他。」
雖然說著有點兒過分,但事實上是因為童悠悠的攻擊手法占了天大的便宜──修真界的人哪裡懂得天體物理學這種東西?童悠悠使的是法修的手段,一個個法訣在學霸面前完全沒有記憶的問題。
再加上絕佳的觀察力、反應力、判斷力與步法加成,最終童悠悠是在勾澗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之下,順利地將對方給打趴在地,消耗完身上所有的靈力,於眾目睽睽之下,毫無懸念地拿下了自己在修真界的第一場比試勝利。
「勝者,問心派弟子童悠悠!」仲裁者自己也是看得相當心驚又無奈,就算他半途確實想給予勾澗一些幫助也沒用,因為童悠悠的速度太快,而且下意識地連同自己挖的坑都避過去,所以最終還真的沒有什麼漏洞可鑽,「請兩位選手下場。」
問心派的弟子們可都要被這個結果弄瘋了!
要知道他們過去在鍊氣期的戰績除去北紫與印棠,基本上全是靠運氣或是枯寂老人親自出馬才能拿下後面所有勝利,其餘的時候基本墊底,讓其他三家吊著打。
萬萬沒想到他們今天居然第一場就拿下開門紅,而且還是看著最沒有希望的童悠悠!
綾長老太厲害了!他們問心派終於要翻身了!
「這人有點東西啊。」凡人界的觀眾席上,大家雖然不見得都能夠看得懂修真界的繁複攻守,可是童悠悠的步法還有一些習慣畢竟依舊帶著不少凡人界的東西,所以也不是沒有在類似領域工作的人注意到這點不同。
「據說這人好像是天水市第一學府的天才。」
「看樣子咱們之後可以好好考慮在學校挖角一下人才,說不準還能給出驚喜呢?」
「不過看著其他修士的反應,似乎這童悠悠的勝利在他們看來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修士們也正在因為童悠悠的結果而陷入激烈的爭吵──
有人認為這完全是鑽漏洞,如果童悠悠與勾澗正面對決的話,前者完全招架不住後者的巨力、還有那種一往無前的攻勢。
「但我們作為修士,本來就應該順應而為,以自己擅長的東西結合功法做出表現不是嗎?」綠雲派的掌門雖然同樣覺得不可思議,不過這場比賽一來跟他們無關,二來她確實覺得問心派的表現可圈可點,「你們自己技不如人就要吵著別人作弊?怎麼不想想童悠悠也是個正經法修?」
「雖然走的是型的路子,可好歹也是完全按照規矩來的不是嗎?除非你們真的能找到他有外面奧援,要不然平什麼否決別人努力的結果呢?」
「我們的資源本來就不如其他門派與區域,如果連弟子的拓展性都要遏止,那之後乾脆大家都不要修煉跟突破好了?」
「真的非得要看到槐溯峰倒退成凡人界的狀態才滿意嗎?」
綠雲派掌門說的話確實不是很好聽,但她的話也足夠直接,讓剩下兩家的人不得不紅著臉往後退──因為說到底,也就是他們覺得結果不可能,輸不起,不願意接受而已。
沒看見問心派那位新加入的長老表情如此得意直接,彷佛看著他們就像跳樑小丑似地偏偏誰也拿不住對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