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空間裡的儀器很快給出分析數據,看著傷得不輕,但僅限於腦膜外出血,出血量極少,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一窩蟻 www.yiwoyi.com
「這個傻丫頭,運氣不錯。」
說著,阮童從空間裡拿出一套銀針,開始給為顧琴治療。
當然,這運氣不錯的來源也是因阮童嫁進了顧家。
顧琴這傷勢,說嚴重不至於,但傷在頭部,以村里赤腳大夫那半吊子醫術,八成會耽誤顧琴的病情,還得因此遭受不少罪。
吳敏珍端著水盆進屋的時候,看到閨女的腦袋上已經被扎滿了銀針,眼淚嘩嘩地就滴落下來。
可她不敢出聲,就這麼緊咬著唇,無聲地哭,生怕惹阮童不高興,一氣之下不給顧琴醫治了。
「媽,小琴沒事,不過最近要在家修養,沒辦法去上學了。」阮童停下手上的動作,安撫著吳敏珍。
「童童,小琴真沒事?你別安慰媽,跟媽說實話,媽能挺得住。」吳敏珍淚眼婆娑著。
阮童拍了拍吳敏珍的後背,安慰著「真的沒事,一切有我呢。」
看阮童胸有成竹的模樣,吳敏珍心裡有些驚訝。
跟這個媳婦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吳敏珍覺得,傳言不可信,
現在想想,有可能是她這個媳婦醫術太厲害,本事太大,遭到了一些人的嫉妒,才這麼不遺餘力地抹黑她!
本來,吳敏珍都做好了,跟這個名聲不太好的媳婦長期窩裡鬥的準備。
然而,事實卻超乎了她的預料。
阮童,明明就是他們老顧家的福星啊!
就在吳敏珍思緒紛飛間,阮童已經把阮童臉上的傷都處理好了。
拔下銀針後,阮童一邊收拾,一邊對吳敏珍道「媽,接下來麻煩你照顧小琴了,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會兒,等晚上來給小琴扎針。」
吳敏珍這才回過神,看著阮童小臉蒼白,想到她現在還懷著孕,剛才和許燕打架,又給小琴兒治療,臉色頓變。
「童童啊,你這身子……沒事吧?」
阮童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了,我回去休息一下。」
她雖然笑著,可蒼白的小臉透著濃濃的疲憊,一雙眼睛也不似平日那般明亮了。
看著阮童瘦弱的背影,吳敏珍才反應過來,剛剛應該讓大寶把在地里幹活的男人都喊回來啊!
這事整的!
阮童這一覺睡得很沉。
但心中總惦記著一件重要的事,努力地想讓自己睜開眼,
於是,她跟周公打了一架,僥倖勝利。
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放大的俊美面容。
「四哥……」
「你醒啦?」顧白嗓音微啞,眼中是毫不掩飾地心疼。
「幾點了?」
阮童轉頭看向窗戶,看窗戶已經拉上窗簾,支著身體就是起來「是不是已經晚上了?」
顧白扶她坐起來,點點頭「差不多有九點了。」
「都這麼晚了?」阮童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去給小琴針灸,不然她晚上會發高燒的。」
顧白握住她的肩膀「別急,先把衣服穿好。」
阮童聞言,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小背心。
她小臉紅了大半,眼神晃蕩的看著他,「那個……那個是不是媽幫我脫的衣服啊?」
「嗯。」顧白低聲應著。
在穿衣服的某人,沒注意到男人的耳根紅了。
穿好衣服,在顧白的陪同下,來到顧琴屋外。
正欲敲門,就聽到屋內傳來顧琴哽咽的哭泣聲。
「媽,我一直以為阮童才是那最壞最惡毒的女人,她在我們家所做的一切都是裝的,所以我一直都很討厭她!我真沒想到,最壞的人其實是許燕,她真的太狠毒了!」
阮童眨了眨眼,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小聲問道「四哥,我長得很像壞女人嗎?」
顧白看了看她那明媚的小臉,淡聲道「大概因為你好看。」
阮童又眨了眨眼,慢慢翹起嘴角,她居然被一個大帥哥誇了。
哎呀,這可是她活了兩輩子,頭一次遇到,榮幸之至。
顧白感覺到了她的好心情,嘴角微微提了一下。
這個小女人啊,有時候單純的很,有時候有很聰明,實在讓人厭惡不起來。
可……想起從前的她,顧白心中隱隱有些疑惑。
人真的會在一夜之間發生改變嗎?
過了一會兒,阮童輕輕敲了敲門。
裡面的母女立刻噤聲。
待阮童走進去,看到顧琴那腫得像小包子似的臉上,掛著羞憤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哎,看來你還是胖點好看。」阮童故意調侃。
「阮、童!」顧琴咬牙切齒。
兩人關係雖然有些些緩和,但還達不到相親相愛的地步。
看著顧琴欠欠兒的小模樣,阮童就忍不住想刺兒她。
而顧琴又是屬炮仗的,一點就著。
眼看著兩人又要開始鬥嘴,吳敏珍連忙打斷兩人「童童啊,我剛剛去了你們屋,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起來了?」
提到這,阮童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媽,咱不是說好了,晚上要給小琴針灸的嗎?」
吳敏珍一拍腦門「對對,你看我這記性,你餓不餓?媽給你做些吃的。」
「不餓,媽別忙了。」
說著,阮童就走到床邊,「嘩」的一下就將卷著的銀針布包打開。
看著那一排排閃著亮光的銀針,顧琴頓時瞪大了眼,嘴角止不住抽搐「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阮童壞笑地看著她「當然是給你扎針啊,怕不怕?」邊說邊拿起銀針,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要,不要!媽,救命啊!」
嘴上喊著救命,可卻沒有躲,只是用手捂著臉,一副弱小無助可欺的模樣。
吳敏珍有些心疼「童童啊,是不是很疼啊?」
「不會很疼,忍忍就過去了。」阮童笑著安撫。
顧白這時也開口了,說了進屋後的第一句話「一點都不疼,別那麼嬌氣。」
顧琴鬆開捂著眼的手,帶著幽怨的小眼神看向顧白。
她忽然想起吳敏珍說的,阮童每天都在給四哥治療,估計也是針灸。
算了,相信四哥一次。
半個小時後。
生無可戀的某個小姑娘躺著被窩裡,背對著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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