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去歐洲一趟?」忠王李秀成和楊輔清這二位老臣,聽到了何玄的決定,都不由的嚇了一大跳。
「歐洲那是幾萬里之外,這樣過去一趟,得多遠啊。」李秀成說道。
「也不知歐洲是什麼樣的風景,那裡又會有什麼古怪之事?」楊輔清也搖了搖頭:「陛下還是請慎重的考慮之後,再說去歐洲的事情。」
李秀成與楊輔清,其實都是當世的人傑。
特別是忠王李秀成,當年在手中火器不如曾國藩的時候,數度打敗曾國藩,都快要把曾國藩給逼得自殺。實在是太平軍裡面,排名前幾的優秀人物。
但是,他們再優秀,也是這個時代的人。
這個時代的中國人,基本不會英語。
基本感覺歐洲太遠太遠,遠到了天邊去。
去那裡,簡直是可怕!
在歷史上,清廷還沒有滅的時候,組織了一次公費留學生,一共也就是三十個指標。這一批指標正常來說,學回來之後,一定會受重要。
但是,當時清廷的人,見到了這個指標,如避蛇蠍,打死也不肯去美國。
對於他們來說,去西洋,簡直去天邊沒有什麼區別。
他們又完全不了解西洋,更是有著莫名的害怕。
便是忠王李秀成這樣的人傑,對於西洋也完全不知,對於西洋感覺有著一種莫名的害怕。
「西洋諸國,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你們就放心好了。現在西洋最強的武器,也奈何不得我。其它的更是沒有用。」何玄搖了搖頭說道。
忠王李秀成和楊輔清二人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也就不再阻攔。
「那陛下此去,要帶多少人?」
「帶人,那不用了。」何玄搖了搖頭:「帶人多太麻煩,要運幾千人幾萬人,去西洋諸國,太難了。人少也沒有什麼作用。我一個人吧。」
李秀成和楊輔清見得何玄一個人不帶,也很無奈。
「但那不需要有幾個人在身邊服侍嗎?」
「不用了,我當年被清軍追殺的時候,和冬小苗在武夷山上走了很久都沒事。野外生存能力是滿級。」
……
七天後,何玄就坐著一艘船,去印度。
在這個時代,居然還沒有船,由著華夏直接的往西洋諸國而去,而需要先去印度,再由著印度轉一下地,才可以去歐洲。
航程,開始!
這是一段極久遠的航程,為期只怕要數月之久。
在航行當中,天天看到海水,也很無聊啊!
何玄這樣的抱怨著,坐著船,終於到了印度。
現在的印度,還是英國的殖民地,非常的落後。甚至,還不如清廷統治下的中華。但是,因為這是英國的殖民地,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一艘船,返回英國。
達尼號。
何玄買的是這艘船的船票。
到了上船的日子。
何玄背著劍,提著一個小箱子,走上了船。小箱子裡面,放著一些金銀,其它的東西都沒有多帶。反正金子,銀子,是這個世界的硬通貨幣。
在這裡上船的,大部分都是西方白人,到也有極少數的印度人,看這些印度人的衣著,都打扮華麗,應當是印度的有錢人,上船的時候的樣子,都縮在最後面,絕對不敢與西洋人插隊。
上了船之後,找到了自己訂的房間。
這達尼號上面,有著數種房間,價格有著極大的差距。
比如一等的房間,價格最貴,但是在甲板上面,在這裡,可以聞到最新鮮的空氣。光線也極好。
二等的房間,價格差不少,在甲板以下一些。空氣和光線,自然要比起二等的房間要差上一些。
而三等的房間,則是在船艙最底層。那裡的光線簡直是差到了極點,空氣也相當的差,骯髒難聞。價格自然也是最便宜。
何玄手頭不差錢,訂的是一等的房間。
進了房間,發現這房間也很簡潔,大約十平米,有一房床,一個柜子,一個小書桌,就如此了。這個時代,在船上最好的房間,也就是這樣了。
何玄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睡醒了之後,看了看時間,是下午三點多。還沒有到吃晚飯的時候。一直悶在房間裡,也不是一回事,何玄打算去甲板上面,散一散步。
甲板上面,提供了一些靠椅。
白人們,或者坐或者臥,互相之間用英語聊天,說著些事情。
但是,看到了何玄的時候,在場所有的白人,都極度的驚愕,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個白人大喝:「什麼時候,黃種人,也能在這種時刻上船的?你們是怎麼搞的?」
他怒喝著。
馬上,一個穿著大副衣服的印度人跑了過來,他看到了何玄站在甲板上面,也不由的面色一變,飛速的靠近何玄,先是用印度語嘰哩呱啦了一大堆。
但可惜,何玄是半句也沒有聽懂。雖然說自己的精神力是五,學語言的難度,比起其它人學,容易了太多太多。但是,學學英語就差不多了,這畢竟是世界性的語言。
哪裡有什麼興趣,去學印度語。印度本身就是一個相當分裂的國家。他們本身就有幾十種的語言,都沒有公認的印度話,學個屁啊。
這裡,就不得不說一個笑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不是有一個叫阿米爾汗的印度影星,在中國也相當火。但是,阿米爾汗的電影,在印度看的人反而沒有那麼多?
為啥?他可還是印度最火的明星。
究其原因,其實就一個。印度的語言不統一。
阿米爾汗的電影,印度只有一部分人看得懂,其它一部分人,因為語言的原因,直接的聽不懂。
閒話扯回,那個印度人,講了一大通,但是何玄還是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他馬上就切換為英語:「你不是印度人?」
何玄的嘴角一抽:「你看我像是印度人嗎?我是大理王朝的人。大理王朝,就是中華。」
「原來不是我們印度的人。是中華的人啊。」那個印度人大副鬆了一口氣。